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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天祥感覺自己從來沒像現在這般狼狽過,身邊的人一個個倒下,死不瞑目。✌👣 69ˢ𝓗Ǘ𝓧.ᶜᗝΜ 💛🍭
眼看著只有四名護衛擋在身前,雲天祥捂住剛剛被砍傷的胳膊,「你們給我攔住他們……」
心慌,害怕,膽顫,恨,齊齊湧出來。
「主子,您快走。」大喝一聲,頓時看到面前的人衝出去。
他們面前的黑衣人,一雙眼睛微挑,看著那倉皇逃走的人,冷笑。
「把這幾個人殺了,至於雲天祥……他還不能死,不過留他一口氣就行,兄弟們這一路上可以盡情的去對付他!」他可是有主子的命令,這個人還不能死,留著他還有大用處。
「……是!」眼前的這幾個人不過眨眼間的功夫就被解決了,雲天祥透過雨簾不敢轉頭,只是拼命的往前面跑。
他一定要逃出去。
或許是真的老天眷顧,等他拖著一身的傷逃到茶寮,旁邊正栓著一匹馬。
他丟下一張銀票,騎馬就跑了,不敢有絲毫停留。
黑衣人走出來,將銀票撿起來,看著上面大紅的一千兩,「走,下個城咱們好好吃一頓,可不能辜負了咱們的雲家主。」
「是!」恐怕雲天祥做夢都想不到,還覺得自己是真的太幸運了。
這馬怎麼會這麼巧的讓他遇到呢?
可惜他現在只一心逃命,等他好不容易在客棧里喘口氣,等出來的時候才發現他留下的銀票不知何時被人偷走了。
雲天祥直接被客棧的掌柜的帶人給打出來,本就遍體鱗傷,這下真是要氣息奄奄了。
不能讓他死了,自然要想辦法給他送藥,這時候一個小乞丐出現在他面前,一通哄騙,果真這小乞丐去城裡的雲家鋪子送消息。
待鋪子的掌柜拿著印著雲家印章的紙的時候,嚇的立刻將他救回去,自然請了大夫將人救回來。
可惜好景不長,這鋪子的掌柜犯了事,剛把銀票給了雲天祥,人就被官府的人給抓走了。
世界上哪裡會有這般巧的事?雲天祥不傻,轉眼就猜出來背後有人主使。
雲天祥不敢多留,身上的傷才好些就喬裝一番上路。
可惜他想的太簡單了,有黑影一直跟著,自然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所以在雲天祥再次投客棧的時候,他身上的銀子又光榮的落在了黑影的手中。
眼看著兩萬兩銀票都收在他囊中,跟著他一起出來的暗衛都激動不已。
這次黑影大人可是說了,只要有本事能讓雲天祥拿出銀子,等去了盛京,都由他們幾個分了。
這可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所以雲天祥剩下的路上還真是刺激的不輕。
一直在富的流油跟窮的苦逼的日子中交替,後來他學聰明了,臉上銀票分成好些地方藏起來,甚至連寢衣里都收著銀票。
可惜他想的太美好了,黑影是誰?能讓他還能留下銀票?
只不過那張帶著異味的銀票就算了,愛誰要誰要。
雲天祥每天氣的罵娘吐血,等他逃回盛京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一個月,看著他狼狽的比街邊的乞丐都不如的時候,雲夫人險些讓下人將他亂棍打出去,還是盧橫「好心」將他撿回去。
盧橫這個二十四孝好兒子自然也要裝的更像些,一直衣不解帶的照顧他,等他醒過來這才溫和的詢問一番。
這麼丟人的事雲天祥自然不會說,直說遇到土匪,不過看他這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盧橫「大度」的點頭相信。
看著他的模樣,雲天祥知道他不相信,卻也只能將不甘都憋回肚子裡。
這個兒子簡直就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
「你出去吧,把張叔給我叫進來。」雲天祥這一路上都沒有來得及詢問鋪子裡的事,不過看鋪子裡的生意好像並沒有多好,不然也不會有的鋪子連幾千兩都拿不出來。
這一個月的盈利都還沒上交,怎麼可能會沒有呢?
張叔是雲天祥的心腹,盧橫一直知道這個人的存在,可他好像只聽雲天祥一個人的吩咐,就連雲夫人都別想吩咐他辦事。
張叔進來了,是個低眉順眼的老頭,若是把他放在人堆里,絕對是會被人遺忘的存在。
「老爺!您身上的傷怎麼樣?可需要去請張神醫?」張叔進門後,看著雲天祥身上的傷,頓時擔心不已。
臉上的關切沒有半分作假,盧橫看的分明,看來這張叔的身份與一般人不同,他待雲天祥也非常特別。
「橫哥兒你先下去吧,我跟你張叔還有話要說。」雲天祥看了一眼低眉順眼的盧橫,臉上沒有半分表情,將他打發出去。
張叔抬頭看了盧橫一眼,那眼神有些隱晦,稍縱即逝,盧橫都覺得是出現了幻覺。
盧橫臨出門還不忘將房門關緊,站在門前,靜等了不知多久,身後突然響起了雲夫人的聲音。
「雲橫?你怎麼在這裡?」雲夫人看盧橫的眼神倒是沒有任何的遮掩,那眼底的厭惡跟痛恨,恨不得將他給生吃了!
雲天祥離開的這段時間,這老妖婆可沒少給他下絆子。
好在他是男子不用經常在雲府待著,也就是偶爾碰巧遇到了才會說話夾槍帶棍的刺他,或者是尋個理由讓他去跪祠堂。
這樣下作的手段他還沒看在眼裡,再說,誰准許跪祠堂就一定要跪的?他又不傻。
只要有銀子,就沒有打不動的人。
可惜啊!這個女人還一直都覺得她的計策很好。
之前還覺得這個女人是個聰明的,看來這麼多年已經磨鈍了她的爪子,之前倒是想殺他,可惜,他早就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一事無成的盧橫。
低估了對手可是致命的,就像……
盧橫轉身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嘴角勾起露出一絲冷笑。
盧橫躬身行禮,「回夫人的話,剛剛我才餵雲家主喝了藥,看著他身上的傷上完藥這才出來。」
雲夫人恨的咬牙切齒,尤其是看著他眉宇間跟那個賤人有五成相似的樣貌,更是恨不得將他給殺了!
當年她輕而易舉將那賤人給處置了,只要給她機會定然也能……
「行了,你回去吧,我進去看看老爺!」越看越煩,倒不如眼不見心不煩。
雲夫人抬腳往裡面走,可惜人才剛靠近,守門的暗衛將她攔下來。
「夫人留步,剛才老爺吩咐,任何人等都不得進入,還請夫人別讓手下為難。」雲夫人抬手一巴掌打在暗衛的臉上。
這老東西簡直就是在下她的臉面,尤其是當著這個孽種的面,一張臉氣的鐵青,「放肆,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雲家當家主母,你竟然敢擋我,今天本夫人就讓人把你拖出去砍了!」
雲夫人的聲音尖銳而刺耳,暗衛卻面色不改始終不讓。
「你……好的很!來人,來人將這個狗奴才給我拖出去打殺了!」雲夫人轉頭正對上盧橫那張含笑的臉,頓時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恨不得將人燒成灰。
「吱嘎!」房門被打開,張叔那張面無表情的臉露出來,對著雲夫人微微行禮,讓人挑不出錯來。
「見過夫人,剛剛老爺才喝完藥,已經睡著了,還請夫人不要打攪老爺歇息,尤其是最近幾天,老爺需要靜養。」張叔開口道。
或許這暗衛可以打殺了,可張叔絕不是她能動的人。
雲夫人感覺就像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臉上火辣辣的疼,怒甩衣袖轉身離開了院子,路過盧橫身邊時,眼刀子毫不留情扎在他身上。
盧橫仿佛沒看到一般,拱手行禮。
「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離開這裡?」雲夫人冷幽幽的出聲道。
「是,多謝夫人教誨!」盧橫目送他離開,張叔平靜的看著他,盧橫微微頷首算打過招呼,留下一個芝蘭玉樹一般的身影離開了主院。
待所有人離開了,張叔這才開吩咐道:「將這院子守好了,等會兒讓喬卓過來照顧著,我先出去一趟。」
「是!手下明白!」待張叔離開了,院子裡重新恢復靜謐。
「大少爺……大少爺請留步。」張叔追上離開的盧橫,兩個人站在安靜的角落裡,這處正後院,周圍連一個人影都沒有。
「張叔可是叫我?」盧橫負手而立,身姿頎長,明明面上透著謙和只有靠近的人才能感受到這份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疏離。
「大少爺……老爺他……」
「張叔,他的事與我無關。」
盧橫一副我跟他無關的樣子。
「大少爺,老爺他也是有苦衷的,當初姨娘的事……」張叔眼中流露出少許的掙扎,卻終究沒說出口。
還有什麼可說的?雖然老爺是真的喜歡姨娘,可最後還是害死她。
那個性子極為溫和的女子,就這樣死了,真的太可惜了。
「張叔,你到底想說什麼?」
這個老頭,或許他做的事瞞過了雲天祥,可指定沒瞞過這個老頭,不然他也不會找上來。
這怎麼辦呢?
這個老頭還真是個麻煩。
盧橫正在審視他,相熟噗通一聲跪下來,「大少爺,再怎麼說您也是老爺的血脈,您難道就不能看在老爺是你爹的份上原諒他嗎?還請你放過雲家!」
果然!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