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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想不明百的事玉瑤向來很容易忘記,她不想將這份心起落在不必要的事上面。
吃過飯,玉瑤帶著桃兒跟杏兒往後花園去,來宮裡幾個月了,宮中倒是安靜。
當初在宮中遇到的那幾位妃嬪,被雪迷城送到冷宮之後,現在倒是沒有不長眼的人再過來觸她霉頭,日子過的倒也愜意。
正想著,身邊突然傳來幾聲低低的說話聲,玉瑤駐足,靜聽。
「你們知不知道?我聽說咱們太上皇跟太后娘娘要回來了,離開了這麼久,咱們皇上也沒說去迎回來。」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幾個月前,我聽小橘子說,咱們皇上想娶玉姑娘為後,太后娘娘跟太上皇不答應,跟皇上鬧了齷齪,所以才……」
「難怪呢?還有柳妃娘娘,原來是宮中深的皇上喜歡的人,也突然間消失了,莫不是……」
「噓,這話你也敢說,不要命了!」
「我這不是替柳妃娘娘不值嗎?這麼多年,柳妃娘娘一直陪在皇上身邊,當年還為皇上懷過子嗣,可自從這玉姑娘進宮之後,把咱們皇上迷成什麼樣了?」
「可不是,她不會是從雪山頂上下來的狐妖嗎?不然咱們謫仙般的皇上怎麼會非她不可呢?」
「狐狸精,難怪手段這般厲害……」
「噗嗤……」
「誰?誰在那裡?」
玉瑤原本沒打算現身的,實在是聽這兩個小丫頭越說越離譜,好像連她自己都快相信是狐狸精變的了。
至於嗎?
她在宮裡老實本分,甚至很少踏出玉華宮,沒想到這宮裡人竟然會這般傳她。
不過聽著這話倒是稀罕,就不知道這又是誰的手筆?
他們口中的太后娘娘?柳妃娘娘?還是這后妃中的任何一個?
怎麼有些人就是不長記性呢?
當初那個羞辱她的人看來給沒給他們驚醒,雖然她說不上來,可她也能從平日裡看的出,雪迷城對他這后妃不感冒。
至於那個柳妃更不用說了,當初在宮門前只打了一個照面,可分明從雪迷城身上感受到了惱恨!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到了恨的地步,不用說這個女人做的什麼天怒人怨的事,而且是讓雪迷城這輩子都不可能原諒的事。
這樣的女人能讓雪迷城真的記掛?開玩笑吧?真把她當成傻子了?
不帶這麼玩的,雖然好多事她不記得了,可不代表可以當成傻子哄。
「怎麼走到這裡來了?」雪迷城突然出聲,不僅將剛才那兩名宮女嚇了半死,連玉瑤都回頭看過去。
「你怎麼過來了?」若只有她一個人,那這兩個人興許還有救,可現在雪迷城過來了,那……只能說她愛莫能助了!
這怨不得她,只能說這兩個人太倒霉了,再說兩個在背後辱罵她的人,又為何要為他們操心?
「皇……皇上……奴婢……奴婢叩見皇上,叩見玉姑娘……」
「奴……叩見皇上……叩見……玉姑娘……」
顫顫巍巍的聲音,可見這兩個人被嚇的不輕,甚至連身子都在跟著顫抖。
欲哭無淚啊!都快嚇哭了!
杏兒半點都不同情他們,玉姑娘是多麼和善的人,竟然敢這般在背後議論她。
桃兒內斂多了,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不過向玉瑤這邊靠了靠,護主的姿勢擺的明白的。
「小鹿子,帶下去。」雪迷城眼底的煞氣一晃而過,讓人難以忽略。
「姑娘,姑娘饒命啊!饒命啊!奴婢,奴婢不是有意的,求姑娘饒了我們這次,我們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說著,手上的巴掌狠狠打在臉上,沒幾下,臉就腫成豬頭。
另外一個人也不例外,頭磕的砰砰響,沒兩下就見了血,可見是怎麼狠怎麼用力。
玉瑤看著他們,倒是狠不下心來,想開口,被雪迷城握住了手,「小鹿子,朕的話沒聽見?」
小鹿子再不敢遲疑,頓時將兩個人拖走了,周圍的太監宮女更是噤若寒蟬。
都知道皇上心疼玉姑娘,可沒想到皇上竟然將人疼到了骨子裡。
到底不敢有人再說話,玉瑤的手抽了兩下沒抽出來,任由他握著,「你這又是何必?不過說了兩句,我不在乎就是。」
玉瑤還真沒在乎,只覺得那人傻,這等狐妖惑人的蠢主意都想的出來,真是……
「我在乎!玉兒,我喜歡把你放在心尖尖上,誰都不該編排你,朕不許!」雪迷城在玉瑤面前極少用朕,既然用了,那自然就說明他怒了,甚至是大怒。
玉瑤本該甜蜜的話她卻只覺得頭疼,腦海中不由得又想起了昨天的那個男人。
他那哀傷哽咽的聲音,那落寞的身影總是揮之不去,讓她晃神。
「玉兒你怎麼了?可有哪裡不舒服?」雪迷城見她有些失神,雙手恨不得將人擁入懷裡。
就在剛才,他感覺玉兒離她好遠好遠,遠的讓他摸不到,這一刻他心好慌。
「沒有,雪迷城,咱們再往前面走走吧,今天陽光不錯,正好適合出來走走。」看著她眼中的躲閃,雪迷城心跟著刺刺的痛。
難道真的不行嗎?
不等雪迷城回神,玉瑤已經往前面走去,現在還不是雪城最冷的時候,湖面上還沒完全凍結,倒是周圍已經變的蕭條,看著多了幾分悲涼。
玉瑤漫無目的的往前走,雪迷城跟在身側,只覺得眼前的女子一顰一笑都刻印在他心底。
玉兒!我該怎麼做才能真正的走進你心裡?
說不出來,只覺得眼前的玉兒有些恍惚,難道昨天陌染進宮的事她已經知道了?還是說她知道了什麼?
若真是這樣,那她……
一想到這種可能,雪迷城的雙手都在顫抖,生怕被她看到,忙將手背到身後。
心底的悸動卻並沒有減少半分,恨不得學問出聲,可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
深深吸口氣,極力穩住聲音道:「瑤兒,你……」
「怎麼了?」
望著這雙明如浩瀚的眼眸,裡面似乎承載了無數的星辰,讓雪迷城捨不得問出口了!
「沒事,咱們去暖房看看吧,聽工匠說,前幾天裡面的寒梅開的不錯,正好折幾枝放在你的房裡,你每天看著也覺得新鮮。」雪迷城不笑的時候,宛如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現在對著玉瑤展露笑顏,就像寒冬的冰雪遇到了灼熱的暖陽,頓時寒冰消融,溫暖如春。
「……好!」玉瑤覺得只要他不對著自己追問,她現在巴不得去暖房,她怕自己會被他察覺。
不知道為何,她似乎不想讓雪迷城知道自己心裡想著那個名喚陌染的男人。
兩個人進了暖房,外面已經凋零,可這暖房中卻是四季如春,尤其是這盛開的寒梅,讓人看了不覺得欣喜。
「杏兒,去拿兩個花瓶過來,桃兒順便去拿把剪刀。」玉瑤有些手癢,這些寒梅開的真不錯,她想摘些梅花瓣做梅花糕了!
兩個人自然乖乖退下,雪迷城看了小鹿子幾個人,「你們也出去等著吧。」
「是,皇上!」小鹿子一揮手,身邊跟著的宮女太監立刻走出去候著,難得的是根本看不到他們的身影。
玉瑤看著面前的寒梅,正巧落在她的髮鬢上,她毫無所絕。
「慢點!」雪迷城上前一步,白玉般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她的頭上,輕輕從髮鬢間拿下了兩朵花瓣,那嬌艷的顏色,倒是讓玉瑤紅了臉,果真是人比花嬌。
「玉兒!」雪迷城雙手落在她的腰間,手輕輕落在她身上的腦後,緩緩將人擁進懷裡。
「玉兒,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想告訴我?」雪迷城問出來就有些後悔了,可 話如覆水,收不回來。
玉瑤嬌軀微僵,雖然動作極為輕卻依然被雪迷城感覺到了!
這已經是最好的答案。
「雪迷城,對不起,我……」
「玉兒沒什麼對不起我的,那個人你可……記得?」聲音很輕,卻透著讓人捉摸不透的輕顫。
「我該記得他嗎?」玉瑤反問道,想抬頭看清楚他的眼神,卻被禁錮住,沒能動彈分毫。
雪迷城心底生出了一絲害怕,他臉上甚至有幾分皸裂。
他做了這麼多,為何在她心裡依然沒有半點存在?
那個男人不過出現了一個晚上,甚至待了不過半刻鐘,竟然就影響她至此?
一時間他心緒難平,心口悶悶的發疼,只想讓她跟著疼一下,哪怕是為他疼一點點。
用手將她的下巴挑起,一個裹挾著怒氣的吻落下來。
玉瑤被他禁錮著,沒等反應過來,人就被他吻住。
胸口像有一把火讓她難受,眼看著他想進一步,玉瑤用力一下,感覺到嘴裡有血腥味傳來,雪迷城才睜開迷夢的眼睛。
一點點幫她將唇瓣上的血跡擦淨,這才用帕子擦自己嘴上的血跡。
「走吧!我送你回去!」雪迷城像沒事人一樣,護著玉瑤從暖房出來。
杏兒跟桃兒正候在暖房外面,見玉瑤臉色不善,兩個人快速的低垂下頭。
玉瑤幽冷的目光從她們身上掃過,勾唇冷笑,怨她們什麼呢?她們也不過盡了身為奴才的本分。
她不過是個被雪迷城帶進宮來的孤女,又能指望他們什麼!
什麼都沒說,轉身往玉華宮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