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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力量不自覺加重了,手擒住玉瑤的胳膊,將人托在背上,靠在這高大威猛的背上,玉瑤只覺得眼眶泛酸。♨♖ ➅❾ⓢ𝔥ù𝓍.Ćⓞ𝕄 😲😳
這個男人,她又要虧欠他嗎?
玉瑤被他帶著,知道現在不是說廢話的時候跟著他一起拼命往岸上劃。
「公子,公子抓住。」一連嘗試了三次,好不容易在計將瀕臨跌下下一個崖邊的時候抓住了木伐。
有了岸上人的拖拽,雪迷城將玉瑤托上木伐,她只覺得手腳都僵硬了,趴在竹筏上,腹部一陣陣的疼。
她腦海中昏昏沉沉的,沒辦法思考。
眼看著玉瑤被托上去,那毒人首領也已經來到近前,伸手一把抓住了雪迷城的腿。
或許是腦海中有股執念,那人死命的抓住雪迷城,那力道恨不得將他整個人拖下來。
玉瑤剛歇了口氣,看著雪迷城硬撐的模樣,勾唇,緩緩從頭上拔下了那根金簪。
雪迷城自然看明白了,毒人首領看著玉瑤緩緩趴過來,手中的金簪比利劍還要鋒利。
眼看著金簪往他這邊擲過來,二話沒說鬆了手。
一巨浪打過來,連人帶簪子都捲走了。
「噗通!」玉瑤眼看著他跌下了下一道瀑布上,至於死活就不是她能管的。
兩個人好不容易被扯上岸,突然有種死裡逃生的喜悅,最近身上湧出來的累讓她倒下去。
雪迷城快步上前,在玉瑤倒下的瞬間趴在底下。
「玉兒,玉兒你怎麼樣?」此時他臉上的人皮面具早就不知所蹤,滿頭的白髮更是在陽光下泛著灼光,宛如剛才水中鑽出來的水妖。
宛如謫仙的人臉上只剩下焦急,風無邪追過來,就看到雪迷城正抱著玉瑤,狠狠心攥緊了衣袖。
皇上,讓臣再自私一次吧,就這一次,如果陌大將軍真的找過來,那所有的後果都讓他去承擔。
風無邪忙吩咐人去找青衣,雪迷城抱著人,胸口驟然一疼,險些跌回地上。
「公子。」風無邪上前,想將玉瑤接過來,被他躲開了。
「前面帶路,找青衣過來給她看看。」雪迷城出門身邊自然會帶著醫者,這青衣就是他身邊的大夫。
「是,公子!」之前風無邪藏在這裡,自然將周圍的情況給摸透了,等他們過來的時候,在這山谷底下竟然還隱藏著一家人。
他們是對夫妻,當初在這裡安家遠離村子,因為他們有隱疾。
女子天生眼盲,男人天生先天不足,家裡還有一個小女兒。
一家人怕被村里人嘲諷欺辱,後來就搬來了這裡。
他們的家也只是一個山洞,裡面的東西還算齊全,平日裡會挖一些野菜什麼的度日。
家裡從沒進來這麼多人,看著這麼多人,嚇的瑟縮在一旁。
知道他們是從山頂上掉下來的不會加害他們,倒是沒再害怕。
風無邪讓女子先進去給玉瑤換身衣服,至於衣服就穿這女人的。
等人換好了,在小女兒的攙扶下出去燒水,煮粥,青衣趕緊幫玉瑤把脈。
「公子,您還是先出去換身衣服吧,您身上有傷,不然再得了風寒就更麻煩了。」風無邪關心他,只是沒等他說完,這人直直往旁邊倒下去。
眼看著兩個人都倒了,又是一陣忙亂。
玉瑤現在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堪比白紙。
青衣幫玉瑤把脈,臉色凝重走出去,又幫雪迷城看了一下傷,覺得是他的傷口泡在水裡太久,這才發炎引發的高熱。
這樣的傷口,再加上泡了水,不發燒才怪。
「侯爺先照顧公子跟玉夫人,我先去採藥。」公子的傷好處理,雖然很急可遠沒有玉夫人的急。
「玉夫人到底怎麼了?」他雖然沒跟在他們身邊,可看她的情況就知道不好。
「玉夫人她……懷了近兩個月的身孕,長途跋涉,又掉下山崖,所以動了胎氣,你……照顧著,我去找安胎藥。」青衣說完就丟下風無邪離開了。
眼看著人走了,風無邪再次舉棋不定。
她懷孕了,懷了陌染的孩子,如果他真的讓她忘記一切,那皇上他……
從心底深處想讓皇上開心,讓皇上放下對玉瑤的心思,可今天他看的明白,皇上為她連命都可以不要。
現在這個女人懷孕了,懷了別人的孩子,讓她待在公子身邊,他擔心……
風無邪拿不定主意,進了雪迷城的房間。
「玉……玉兒……」
雪迷城嘴裡呢喃,聽著這聲音風無邪終於下定了決心。
匆匆進了玉瑤的房間,只覺得心中像是堵上了一團棉花。
手,甚至都在顫抖。
他真要這樣做嗎?
他想質問可不敢,會不會對孩子有什麼影響?他不知道。
風無邪狠狠心,將手中的藥瓶揭開,將裡面的藥丸倒進手中,捏開她的嘴巴,一閉眼,狠狠心放進去。
「噗通!」風無邪跪在床下,重重磕了兩個頭,聲音哽咽,「玉瑤,我風無邪對不住你!來世我拿命來還你。」
眼看著人出去了,半刻鐘,青衣返回來。
親自熬藥,讓風無邪照看著,去幫雪迷城處理傷口。
次日,雪迷城醒過來,一個軲轆從床上爬起來,因為起的太快,整個人又重新跌回床上。
扯動了傷口,臉色刷的一下煞白如紙。
聽見動靜,青衣走進來,就看到自家公子已經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
「玉兒呢?她怎麼樣了?我過去看看她。」雪迷城詢問道。
「公子,您的身體不宜移動,玉夫人她……無事。」青衣知道他擔心,立刻告訴他。
「青衣你知道,我不喜歡別人騙我。」青衣待在他身邊十幾年,自然知道主子的性子。
青衣抿抿唇,如實相告,「公子,玉夫人她……懷了身孕,這次動了胎氣,不過玉夫人身體康健,再休息兩天應該就沒事了。」
之前那毒人到底還是挺照顧玉瑤的身體,怕她死在半路上,所以走的不快。
她懷孕了!
又懷了那個男人的孩子,想必她知道了,一定會高興吧。
雪迷城臉色平靜,讓人看不透他心底在想什麼。
明明傷口已經不那麼疼了,為何聽到這消息,又像被撕裂一般的疼呢?
心中冷笑一聲,看來他還是沒辦法做到心如止水。
「走吧,我過去看看她。」青衣攙扶著人,支撐著身子往旁邊的房間去。
「吱嘎!」房門推開,兩個人進了門,看著眼前的人,躺在床上,嬌嬌小小的,恨不得將人疼在骨子裡。
玉兒!
你沒事比什麼都好,哪怕只能遠遠的看著你。
雪迷城走上前,坐在床邊,風無邪跟青衣走出去。
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雪迷城終於敢伸出手將她散落下來的墨發繞到耳後。
玉骨一般的手指沿著她蒼白的臉頰上,眼中儘是寵溺,臉上的笑比陽春三月的暖風還溫暖,吹進人心裡盪著漣漪。
此時只有隨風的人,卻沒有賞風的人,倒真是可惜!
青絲白髮,嘴角勾起淡笑,白皙如玉的皮膚更是讓人看的心疼。
「玉兒,無數個夜裡都想著這樣靠近你,哪怕只是這樣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說。
可每次我醒過來發現都只是夢,現在好不容易能挨著你,摸到你,可你現在又懷著那個人的孩子。
這不是你一直期待的孩子嗎?只要你快點醒過來,我就……送你回他身邊。」雪迷城說著,眼眶中不自覺泛起了淚花,「吧嗒」一聲落在她臉頰上,順著她的臉流進嘴角。
玉兒,她就是他心底的白月光,碰不著,摸不到,卻只能掛在心裡。
望著她白嫩嫩的唇瓣出神,手不自覺落在她的唇上,只覺得這樣就能抹去一些痕跡。
震震的,望著她的臉出神,不自覺將唇瓣往她靠過來,他甚至都能聽見自己鼓跳如雷的心跳。
「嚶!」只有兩指的距離,聽聲音雪迷城猛然坐直身子,白皙的臉頰上不自覺飄起兩朵紅霞。
公子如玉映如霞。
好像一個要偷竊的人被當場抓住,見她不過是蹙眉,雪迷城嘴角勾起的笑越發明顯。
摸摸自己的唇,深深看她一眼,就這樣靠在床頭守著她!
房間格外的安靜,靜謐中透出一股難得的溫馨。風無邪只看了一眼,就發現公子嘴角掛著的淡笑。
忍不住眼角泛了紅,公子真的太容易滿足了,不過跟玉夫人坐在一起這樣守著她,就能這般滿足,他更加堅定之前自己做的沒錯。
轉頭看了青衣一眼,這才將人拉到旁邊,他們還是別打擾公子跟玉夫人獨處了。
屋裡的人沒有受半點影響,一個躺著一個靠著,一整個下午過去了,半夜裡,幾聲輕微的咳嗽聲將雪迷城給驚醒。
握著身邊人的手,只覺得捨不得放開,可又擔心看到她眼中的厭惡。
雪迷城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小偷,只能在暗處做一點內心渴望的事。
儘管這樣,聽見她要醒過來,雪迷城還是覺得欣喜。
玉瑤只覺得自己頭疼欲裂,想坐起來,每等動一下,這身上就像被碾過一樣的疼,真的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