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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玉瑤的每一個字都說到了夜澤的心裡,他之所以將夜赫打傷,就是怕他反抗,還真不敢讓他死了。
那耶這個人他了解,狼子野心,跟他無疑是與虎謀皮,不過那耶很欣賞他,這也是他明著背叛凡達的原因。
之前因為有大哥在,他是受到了不少的關注,可同樣,父親的眼睛就從來都沒有他的存在。
大哥立功,他必須要恭喜,還會被父親斥責,甚至還會被訓斥,讓他別成了夜赫的拖累。
如果是他立功,父親也只會說,你今天之所以能成功,都是因為你大哥,你大哥這樣幫你,你要自己爭氣才行。
自從十六歲後這種聲音一直伴隨在他耳邊,所以他這輩子都不想再活在夜赫的陽光之下。
為了這份解脫,他寧願進黑暗中。
「你們兩個人給我過去搜她的身。」他這是為了確定這個女人身上是否乾淨。
「怎麼?夜澤你不是自視甚高嗎?這裡有這麼多人,難道還怕我跑了不成?再說我現在也中了你們的毒,恐怕連走出這間房間的力氣都沒有,你又何必多此一舉?還是說……你根本就是懷疑自己連我都控制不住?嘖嘖!你這膽子還真不夠夜赫的一半,難怪啊……」玉瑤緩聲道。
玉瑤話音未落,這夜澤就已經被激怒了。
「閉嘴!閉嘴!本將軍讓你閉嘴……」夜澤雙眸赤紅,手上的青筋凸起來,如果不是想到那耶的吩咐,恐怕他現在就要殺了這個女人。
「好,我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麼花樣來。」夜澤怒氣沖沖,手中的劍到底沒有落下來。
玉瑤早就察覺了,這房間裡也放了大量的軟筋散,裡面甚至還摻雜了其他的毒藥。
這種毒藥她沒見過,應該是草原上特有的,不說地上的人,就是她自己,聞久了都覺得身上的力氣有幾分流失。
玉瑤蹲下,這夜赫傷在胳膊上,這明顯是道劍傷,這傷可不輕,傷到了筋骨,如果不是遇到了玉瑤,恐怕他這輩子都別想提刀了。
「夜赫,你可要好感謝我。」玉瑤說著從衣服裡面摸索出一枚縫合時用的針。
再用靈泉水浸泡一下,這才倒在傷口處。
一股原因般的疼痛傳來,「嗯!你這個女人……」
「閉嘴,我再不給你處理,恐怕這手就廢了!」玉瑤低聲呵斥道。
夜赫是習武之人,又怎麼會不清楚這傷有多厲害?
別說提刀,就是生活都沒辦法自理了。
夜赫自嘲冷笑,對這傷早就不報任何的希望。
他雖然性子直可不是蠢,自然能感受到夜澤對他的恨。
他雖然不知道夜澤為何恨他,可他就是想憑著自己最後這點作用,能換來可汗的平安。
現在忽然聽見玉瑤的低斥,在他心裡反而湧出一絲希望。
「我的傷……真的能好嗎?」
「你覺得呢?」
玉瑤丟給他一個白痴的眼神,如果醫治不好她還廢這個勁幹什麼?
她閒著不會好好閉目養神嗎?
「真的,女人,如果你能幫我醫治好,讓我喊你小祖宗都行。」夜赫呵呵一笑,那模樣,仿佛破開了黑雲的陽光,透著幾分傻氣。
「別說廢話,我動手了,會疼,不過你絕不能動。」玉瑤再次叮囑道。
「嗯,我明白。」他就是想大力的掙扎也沒辦法啊,這身上還有軟筋散的毒呢。
玉瑤再次感嘆她能夠擁有這樣強大的五官。
她的眼睛甚至連細小的血管都看的清楚。
再次感嘆,這丫的真是太好運了!
見人果真不敢再動,玉瑤開始動手,只見她手上下的翻飛,手裡的針就像在穿花,看的其他人屏住呼吸。
這般認真下來的玉瑤,帶著一股神聖的氣息,凡達看著人不由得有些痴了。
這個女人到底還有幾面是他不曾看到過的?越是了解,就越是像一個謎團。
你才剛覺得對她發掘的差不多了,轉眼這個女人又給你帶來極大的驚喜。
這樣的人,如何能不讓人喜歡?
剛剛放棄的念頭又躥起來,凡達閉上眼睛,將心底的苦澀壓制下去。
在他沉思的時間,玉瑤的縫合一進去緊接尾聲,在最後打上一個完美的結,就算結束了。
「好了,不過你還不能亂動,這傷口要七天後才能癒合,你決不能動手,聽明白了嗎?」玉瑤不放心的叮囑道。
「嗯,明白。」夜赫此時就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慘白的臉色更是白成了紙。
夜澤看著夜赫狼狽的樣子,忍不住冷嘲一聲,「夜赫,我看你是真的沒腦子吧?就你這傷,你覺得這個女人像縫破衣服一樣就真的能恢復嗎?做夢!」
剛才這個女人的手法他第一次見到,才剛縫好傷口頓時就不再流血,不得不說真的很神奇。
這個女人――
夜澤顯然想起了陌染,這個女人能得了陌染的喜歡,果然有手段。
「如果你想嘗試一下,我也不介意將你手筋挑斷,然後再動手幫你縫合,保證會讓你嘗試清楚。」玉瑤毫不猶豫甩給他一個諷刺。
「賤人,你別得意,等會兒有你哭的!」夜澤不知道為何,這那耶居然不讓他殺人。
在他看來,這個女人給他危險的氣息可是跟凡達能夠持平。
再加上現在這手醫術,他更覺得這個女人留不得。
「嗯,我等著。」玉瑤頭都沒抬回了他一句。
「你……」夜澤沒想到她真的膽大包天到這個地步,說大話眼睛都不眨。
夜赫冷笑一聲,道:「小祖宗,你看這個孫子要是不順眼直接打殺了就是,何必跟他廢話?」
聽著稱呼,玉瑤眼角狠狠抽搐了幾下,夜赫還真敢叫。
不過想到夜澤這孫子是這傢伙的小弟,他豈不是要叫小祖宗,嗯,勉強的氣死他。
「夜赫,你腦子都是牧草吧?你居然……居然敢……」夜澤覺得眼前的夜赫都不是他認識的那個人了。
「為什麼不?我夜赫說到做到,她既然幫我醫治,我喚她小祖宗,沒什麼好丟人的!」夜赫說的光明磊落,似乎本就是這樣理所當然。
「你你丟人現眼,你簡直是咱們夜家的恥辱。」夜澤已經被氣到語無倫次。
沒想到這個夜赫竟然還覺得理所當然,去她媽的理所當然,根本就是無恥。
「我再是夜家的恥辱也比不上你,你現在多威風?都敢這般通敵,你難道忘記了可汗當初是如何救助夜家的嗎?你這臉呢?人活著,如果連這臉都丟了,還有什麼可活的?倒不如死了乾淨!」夜赫就差罵夜澤豬狗不如。
「夜赫,我殺了你……」夜澤眼底閃過心虛。
他怎麼可能忘記當初凡達救他們夜家的場景?當年他們夜家被那耶手底下的人給追殺,他們嫡親的一個兄弟就死在他手裡,如果不是碰巧被凡達救起,恐怕他們整個夜家都會殺。
夜澤這樣可不僅僅是投敵,還是將整個夜家都陷入不仁不義之中。
「夜澤,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相信可汗會留你一命的!」夜赫想要規勸一番夜澤,可他那性子已經完全扭曲了,又怎麼會輕易聽他的話。
「閉嘴,閉嘴,夜赫,你不想胳膊再廢了就閉嘴。」剛才他的手就是夜澤給刺的,他就是要看到夜赫悽慘的下場,他想要父親看看,他一直引以為傲的兒子變成殘廢還有什麼值得炫耀的!
手中的刀出鞘,一道刀光從兩人面前划過,險些落在玉瑤的臉上,身後的凡達將人往他懷裡一扯,刀擦在了夜赫的臉上,一刀翻口的傷落出來。
夜澤雙眼陰仄,身上的戾氣不斷翻騰,恨不得將面前的人給殺了!
「看住他們……」夜澤說完就出去了,這會兒只覺得腦子嗡嗡作響,他要出去,否則他怕自己忍不住將這些人全殺了!
「是!」聽見夜澤的腳步聲離開,只留下幾個人在房中。
玉瑤動了幾下,這才發現自己正靠在凡達的懷裡,掙脫幾下就退出來。
玉瑤倒是沒想到,這夜澤簡直就是瘋子,剛才那刀險些就落在他臉上。
「你沒事吧?」玉瑤有氣無力的開口道,又伸手幫夜赫處理了一下傷。
這傷口不大,很容易就止血。
玉瑤故意做出這等有氣無力的模樣,周圍看守她的人見她的樣子,這才放鬆下來。
一整天過去了,外面的情況不明,可這樣反而讓玉瑤心底安靜下來。
吃的用的照舊,不過夜澤倒也沒再出現,不過看著那端上的吃食,玉瑤真想罵娘。
這些該死的東西,還真是足夠小心的。
房間裡有軟筋散,這每次送來的吃食還能再加點硬料,真是生怕他們恢復半點力氣。
不過這點毒對玉瑤來說倒是沒多少作用,不過她只要想吃口東西,這胸口就一陣悶悶的疼,乾脆放棄吃東西的打算。
只偶爾喝一點靈泉水,也好抵消一些周圍散發出來的毒。
等待的時間格外的漫長,夜深人靜間,玉瑤幫凡達上處理一下他身上的傷。
這裡倒是沒做什麼其他的,玉瑤就想著能讓他的身體快些好起來。
凡達的眼神一直都盯在玉瑤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