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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她沉浸在糾結中的時候,前面傳來消息,這次打了勝仗,那些受傷的將士特意給他們這幾位救治他們的人設了宴會。
東西都是將士拿自己的月例銀子去跟百姓換的,而做飯菜的也是從城中找來的廚娘,特意送消息過來給玉瑤。
此時陌染已經出門去巡營了,這是他一直以為養成的習慣,多年來一直都不曾間斷過。
再說他身上還有傷,玉瑤擔心他,特意讓黑月又送了一瓶藥過去。
這會兒只有初十跟在她身邊,玉瑤吩咐道:「初十,你現在留個消息給陌染,就說將士盛情邀請,我先過去看看。」
「好,我這就去。」初十也替自己夫人高興,能得了將士真心的信服,夫人現在做到了。
玉瑤跟來人往那邊走,在路上正好撞見跟在另外兩位大夫身邊的小六子。
自從前幾天親眼看著玉瑤救人之後,這小六子時不時就往玉瑤身邊湊,說話時都帶著崇拜。
那張樸實憨厚的模樣,讓玉瑤對他生出了幾分好感。
這小傢伙,看起來真是不錯,之前救治傷者時格外盡心,這會兒見玉瑤的身影,立刻走過來。
「玉公子,您也被請過來了!」小六子說話咧開嘴,露出一排的牙齒,小眼睛眯起來,透著一股子傻氣。
「嗯,小六子,你這次救治有功,等回去了,大將軍定然會給你增加月例的,到時候你就可以回來娶個媳婦,好好過日子。」玉瑤開口道,手拍在他肩膀上。
「這加不加的我倒是無所謂,再說救治傷兵本就是我該做的,不過娶媳婦……俺倒是想有個家了!」小六子這話怎麼都透著一股子幸福。
玉瑤腦海中回想著戰場上那些已經死去的將士,沒來由的一陣心酸。
「小六子,等仗打完了,你一定能娶個媳婦有屬於自己的家,如果到時候銀子不夠,本公子給你。」玉瑤豪氣的拍了小六子一下,看著還挺像那麼回事的。
跟在玉瑤身後的初十,看著玉瑤這副豪爽的樣子,暗暗擦擦腦門子上的冷汗。
這夫人今天是怎麼了?要是被主子知道了,恐怕她要脫層皮下來。
「呵呵……不,不用了,俺有銀子,再說,玉公子不是剛還說,大將軍會給我增加月例嗎?好歹有個念頭!」小六子呵呵一笑,開口道。
「他一定會給你增加月例的,不止是你,在場所有人,包括受傷的將士,每人二十兩銀子,本公子言出必行!」玉瑤說話的時候已經到了宴會的地方,這聲音擲地有聲,周圍的傷兵可都聽的一清二楚。
「玉公子,此話當真!」有一個大嗓門的開口道。
「沒錯,本公子別的沒有,就是銀子多,等回去了,本公子一定將銀子送到你們手上,絕無虛言!」玉瑤豪邁的開口道。
雖然最近投了不少的銀子過去,可她手裡還不少,再加上皇上還送了半個國庫的銀子過去,怎麼也有上百萬兩銀子。
說起話來自然豪情萬丈,底氣十足。
「好好,玉公子威武,玉公子威武……」
在場的人立刻歡呼出聲,看著玉瑤的眼神更是透著熱切。
「玉公子,快些入座吧,飯菜跟酒可都已經準備好了。」過來的是大塊頭虎子。
這會兒他胳膊上還纏著繃帶,在戰場上他被人圍困住,以一敵六,竟然還勝了,不過在最後一起殺過來時,這胳膊不小心被劃開了道口子,這還是玉瑤親自幫他縫合包紮的。
這會兒他們才知道,這黑夜公子的縫合之術就是出自這玉公子之手,這下對她的感激更深了。
「好,大家一起坐,今晚咱們少喝點,一人只准喝三杯,否則喝多了對傷口不好。」玉瑤率先站起來。
「好,我們聽玉公子的。」雖然每人都掏銀子出來,這酒畢竟不多,只能儘量少喝。
沒想到他們還沒開口這玉公子就已經說了,他們可不敢不聽。
儘管說了少喝,可今晚玉瑤算是主角,自然被敬酒喝了不少。
開始初十還能擋擋,最後玉瑤乾脆不讓她出聲,只能看著玉瑤被灌酒。
沒多久,這玉瑤就喝的胃裡燒的難受,眼神迷離,站起來更是有些不穩。
「眾位,今兒我代表大將軍敬各位一杯,如果沒有眾將士的誓死守衛,恐怕這梧桐城今兒就要被胡人給破了,喝。」玉瑤舉杯,眾人齊齊舉杯,震耳欲聾的聲音傳開,一口飲盡。
小六子一直安靜的坐在玉瑤左側,這會兒見玉瑤坐回位置,舉杯走過來,「小六子也敬玉公子一杯。」
「小六子,好,喝!」玉瑤呵呵笑了兩聲,端起酒仰頭喝下去,旁邊的初十想攔都攔不住。
「公子,您不能再喝了!」初十焦急的開口道。
這會兒她真是太期盼主子能儘快過來了,這夫人明顯已經醉了,一般人都勸不住。
「初十,噓!對了,宋義還沒成親呢?我看他挺不錯的,不如將你嫁給他如何?」玉瑤說完蹙起眉頭。
剛過來的宋義聽見這話,目光跟著落在初十身上,那帶著灼熱的視線讓初十儘快躲開,耳朵尖不自覺紅起來。
初十暗罵一聲,這夫人沒事怎麼瞎點鴛鴦譜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這話雖然聽起來像醉話,可聽在有心人耳中卻是進了心。
「對了,小六子好像也想娶媳婦,可,可初十已經定給宋義了,你,你可不能……」玉瑤扯著初十,指著對面的小六子警告道。
這宋義聽玉瑤的話,臉上止不住勾起一絲淡笑,這讓初十的臉都能紅的滴血。
「玉公子,您醉了,讓我送你回去吧。」初十將酒杯奪過來,攙扶起玉瑤就想離開。
「咳!石公子,這玉公子不過是說的醉話,你,你別……」宋義目光不自在的乾咳一聲,開口道。
這話聽在初十耳中就是嫌棄,想起她過往,一張臉都冷下來,好似掉進了冰窟之中。
「宋副將不必擔心,我本是男子,又怎麼會在意這些,宋副將如果不喜看到石某,以後我遇到宋副將繞道走即是!」初十說完,架著已經完全喝醉的玉瑤往回走。
「我不是……」宋義看著她略顯單薄的身影,到嘴的話硬生生又咽回去。
他真的想告訴她,她這是誤會了。
剛才他只是擔心會連累到她的名聲,她到底是女子。
沒想到他這無心之話竟然還是傷害了她,宋義面上露出一股氣急敗壞。
他真的不是這個意思!其實他剛才心裡冒出來一個念頭,竟然希望這玉公子說的話將來能成真。
他承認自己這幾天就像變了一個人,只要停下來腦海中不斷閃她的身影。
他倔強的,生氣的,眼淚懸而未落的?痛苦不堪的,還有剛才這抹落寞受傷的……
每一個身影像是都從他腦海中掠過,這種感覺他從來沒感受過。
很陌生,又很期待。
他感覺自己生病了,生了一種叫初十的病。
這會兒初十將玉瑤送回她的房間,將人安置好,又吩咐下面的人去煮一碗醒酒湯,這才坐在外室中守著她。
腦海中又不斷浮現出宋義極力否認時的模樣,心底的痛頓時湧出來。
臉上爬上一抹苦澀,這夫人不過是一句玩笑話,她自己又何必當真呢?
初十自嘲一笑,緊接著出了房間,她想去給夫人準備些吃的,這會兒要是醒過來定然肚子難受。
此時玉瑤所在的床突然從中間凹陷下去,整個人直接滾進了床內,從房中消失了。
房中的人突然沒了,而一直守在外面的暗衛卻沒有絲毫察覺。
而此時的玉瑤被人帶著從床下的暗道離開,這暗道特別長,等出來的時候,已經出了城主府的外院,上面是一間破敗到看不出模樣的房間。
「人帶來了?」
「帶來了!」
「外面準備的怎麼樣了?咱們必須要儘快出城才行。」
「你放心,等會兒還有一批送餿水的過來,保證能送出城,進到鄒城外的山上,到時候出了這梧桐城,不到一日,必然能送進鄒城中。」這幾人身上衣服普通,身形更是沒有任何的特色,根本看不出像暗衛,怎麼看都是最普通的人。
「好,這個人會醫術還有毒術,你給她喝的酒能撐幾天?」
「一天一夜,足夠了!」
「好,咱們走!」
聽聲音,非常熟悉,只是這聲音卻早已經褪去了熟悉中的傻氣,反而透著一股尖銳的冰冷。
幾乎在玉瑤被送出城時,初十已經確定玉瑤被人帶走了。
立刻傳消息給陌染,等陌染一陣風一般從外面進來,身上夾雜的冰寒幾乎能將所有人凍結。
「你,該死!」陌染抬手,啪響亮的巴掌聲頓時落在初十的臉上。
那狠辣的力道,頓時讓初十臉腫起來,嘴角蜿蜒下一道血跡。
「還有你們……」
陌染那嗜血的眼神從這些暗衛身上掃過,那嗜血的殺氣讓人不寒而慄。
那將軍一怒,帶著殺伐,手中的內力散開,暗衛一個個嘴角都掛了血。
尤其是剛才被打的初十,直接「哇」的一聲吐了口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