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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瑤摸了一把自己的臉,尷尬的笑一聲,「這也不能怪我啊!誰讓我爹娘這般偏心呢?偏把我大哥生的這般白淨好看,反觀我……唉,一言難盡啊!」
總而言之,爹娘給的容貌,她就是不喜歡也得忍著。
這話像是說進了對面一個胡人的心裡。
他臉上也是絡腮鬍子,皮膚黝黑,額頭上還落下了不少風吹日曬的痕跡。
還別說,跟此時的玉瑤比起來,除了這高大魁梧的身材,丑的有一拼。
對面的故人嘰里咕嚕的對身邊的人說了一通,玉瑤聽不明白,可他身邊白淨的男子卻咧著嘴笑開了。
玉瑤看著這男人,冷哼一聲,心中暗道:這男人高興個屁啊!顯他牙白嗎?
「你,好樣的!你我喜歡。」那胡人用北辰國語說完,轉眼拍了幾下小白臉離開了。
尼瑪!誰讓你喜歡了?誰把不得讓你喜歡了?
玉瑤很想大聲怒吼一聲。
不過這個時候……她不敢!
轉眼,那小白臉走過來,對著玉瑤笑道:「在下柳無言,多謝……嗯!小弟救命之恩了!」
玉瑤很想拿白眼瞟他,這傢伙得寸進尺,她救了他竟然還敢揶揄自己,簡直是找打。
玉瑤突然下手,對面的男子沒有任何的防備,被打的倒退了幾步,一腚坐倒地上。
本就被打的他,臉色煞白,猛然吐出一大口鮮血。
明顯是受了內傷,而且看樣子傷的不輕。
「這位公子?我跟你無冤無仇的,剛才還借著我逃過一劫,你至於下手這麼狠嗎?現在好了,我這傷上加傷,還是留在這裡等死吧?」這柳無言直接躺在地上,半點都沒有清風公子的自覺,反而像個……無賴。
沒錯,就是個無賴!
那蒼白的臉上,慵懶的神色,還有一副無欲無求的樣子,怎麼都讓人看著他在找死!
玉瑤才不屑跟這個男人鬥嘴,再說,這鄒城魚龍混雜,她可是背負著任務,可不能跟這個男人再有半點的牽扯。
玉瑤抬腳就走。
「喂!你就真忍心看著我死在這裡?好歹過來扶我一把?再怎麼說我也是你……大哥!」柳無言勾唇,緩緩從地上站起來,早已經沒了剛才的弱不禁風。
「你的死活與我何干?再說,剛才不過是權宜之計,以後都不要讓我聽見什麼大哥的話,否則……哼!打斷腿!」玉瑤冷漠的出聲,沒有半分留情。
「嗯?!這麼殘忍?」柳無言摸摸自己的鼻子。
「我這不是有三條腿嗎?才不會……」柳無言抬腳往玉瑤這邊走了幾步,一副小白花的樣子。
「滾!別跟著我!」玉瑤感覺自己被這個叫柳無言的男人給弄的火冒三丈。
「這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怎麼能說我跟著你呢?」仿佛剛才虛弱的人不是他,瞬間又生龍活虎起來。
這樣變化無常的柳無言,不禁讓玉瑤側目。
目光上下盯著他一會兒,心中暗道:這是從哪裡跑出來這麼個傻逼玩意兒?怎麼就這麼的難纏呢?
難道是她表達的不夠明確嗎?
玉瑤站定,雙手環胸道:「我說,柳無言對吧?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就當剛才的事是一個插曲,咱們互不相欠了?如何?」
「對了,你想不想知道剛才那個胡人說了什麼?」柳無言答非所問,笑嘻嘻的開口道。
「無聊!」那胡人說什麼關她啥事?
玉瑤直接放棄跟這個人說話,轉身想找個地方看能不能偷偷潛進城主府。
陌染只給她兩天的時間,剛剛才有人在城門前叫陣,這會兒進去,應該能有所收穫。
柳無言全當沒看到玉瑤眼底的冷冽,繼續跟著他開口道:「那個胡人說,幸好我有一個好弟弟,讓我今後一定要好好照顧你,所以……」
柳無言的手猛然搭在了玉瑤的肩膀上,「我決定……」
「啊!喂!你至於嗎?不就是搭你肩膀上嗎?再說我們這都是過命的交情了,都是男人怕個毛線的!」柳無言捂著摔的劇痛的肩膀,躺在地上一臉委屈。
就在剛才,他手落在玉瑤肩膀上的瞬間,被玉瑤一個過肩摔,直接給摔在地上。
這會兒疼的兩眼發暈,臉色幾乎跟白紙媲美。
難道這男人真受傷了?可他剛才明明還有精力……
「柳無言,不要靠近我!」玉瑤義正言辭的警告道。
「那可不行,剛才胡人都讓我好好照顧你,我也答應了,怎麼能出爾反爾呢?對吧?」柳無言聲音低了下來,似乎越發虛弱了。
「柳無言,我說了,我不需要,你是聽不懂人話嗎?」玉瑤氣的險些岔氣,覺得這個男人簡直有做無賴的潛質。
「我,我這不是……」柳無言一聲痛苦的悶哼,眨眼的功夫倒在地上。
見他人倒在地上,玉瑤還以為是他裝的,冷哼一聲抬腳想走,沒想到這剛邁開步子,險些一個趔趄給摔在地上。
看著自己腳踝被捏的死緊,玉瑤蹲下開始扒自己的腳。
這個死男人,暈了力氣咋還這麼大呢?
直接用刀把他的手砍下來是不是太血腥暴力了?
就在她遲疑的瞬間,只見這柳無言胸前的衣襟被暈染開,一股濃重的血腥氣傳開。
剛才還沒怎麼注意,這會兒才發現,這人身上傷的不輕,根本就不是剛才胡人踢幾腳就能導致的?
這裡離城主府又近,這樣的話……
玉瑤一把將他的衣襟打開,那深可見骨的傷口暴露在她面前。
看來剛才真是她小瞧他了!
這個男人能出現在這裡,定然是發現了什麼,或者說,那路過的兩名胡人也並非是真的路過。
玉瑤用手戳著他的心口,「這次算你好命,本公子還能用的上你,這次就好心救你一命。」
玉瑤從空間裡拿出靈泉水餵進他嘴裡,又在他傷口上撒了不少。
雙手拖著他肩膀上的衣服,就像拖著一隻死狗一樣,好不容易將人拉進了最近的一間破落的房間裡。
周圍都是蜘蛛網,房頂上半邊都已經要塌了,腳下都是斑駁的苔蘚,明顯很少有人踏足。
這樣的地方,正好適合他們暫時避難。
玉瑤在院子裡找了些柴,將火升起來,否則今天晚上,凍也能將人凍死。
灼熱的火光照在人臉上,瞬間驅散了周圍的寒涼。
等柳無言醒過來時,眼前還有幾分朦朧,不知道深處何處。
眼底聚集了不少的殺氣,轉頭就對上玉瑤那張大鬍子的側臉,發現是他,柳無言瞬間放鬆下來。
他還活著!
動了一下肩膀,發現之前疼痛難忍的傷口,這會兒竟然傳來涼颼颼的感覺,非但不疼,還格外的舒服。
柳無言大喜!
玉瑤轉頭,冷聲道:「醒了?」
「是小弟救了我,看來我們不愧是一個爹娘生的,為兄……」柳無言開口就讓玉瑤有股殺了他的衝動。
「柳無言,你再敢提,我就將你的舌頭割下來!」玉瑤手中把玩著一把匕首,那冷冷的幽芒在火光下,讓柳無言忍不住咽起了口水。
他無比確定,剛才她並沒有說假話,是真的想動手。
見柳無言終於不再瓜噪,玉瑤心底舒暢了。
「柳無言,我來問你,你這傷到底是怎麼來的?」玉瑤開口質問道,不給他開口瞎說八道的機會,接著道:「我不想聽假話,否則你以為我救你是為什麼?」
玉瑤的話成功將柳無言的話給堵回嘴裡。
這個男人咋這麼了解他呢?好像他顯然說什麼他都知道。
這讓柳無言有幾分鬱悶。
他以為他很強,怎麼連一個小個子都比他厲害呢?
柳無言鬱悶了,臉色沉了又沉,終究沒有開口。
「柳無言,你這傷我看過了,普通的劍或者刀都不可能讓傷口被劃成這般樣子,我看倒像是……胡人的刀!我說的可對?」玉瑤幽冷的開口,反而讓柳無言變了臉色。
雖然只是一瞬間,可玉瑤看的明白。
柳眉輕挑,看來她猜中了。
「剛才我雖然沒聽懂那胡人在說什麼,不過在咱們來這裡之後,又有一批人進來搜查,看樣子好像在搜刺客!你說如果我這會兒把你交出去,能否得了那一千兩的賞銀呢?」玉瑤這點還真沒說謊。
就在他們進了這破院子後,還真有兩匹胡人進來搜察。
幸好她有空間,帶著人進去藏起來,否則這次真是躲不過。
由此她更堅信,這柳無言就是那闖了城主府的人。
這兩軍對戰,既然他們兩個人的行動一致,她更是不能見死不救。
不過,這個男人如果不是這般嘴賤的話,倒是個可以結交之人。
「你敢!」柳無言猛然從地上坐起來,一雙眼睛格外犀利,似乎透著冰冷的殺氣。
呵!玉瑤冷笑一聲,恐怕之前的面目都是假象,這個才是他真正的樣子吧?
「怎麼?決定不裝了?」玉瑤勾唇,那雙鳳眸在火光下熠熠生輝。
柳無言像是突然沒了生氣,雙肩垂下,有幾分落寞。
「我叫柳無言。」柳無言悶悶的出聲道。
「我知道啊,還有呢?」玉瑤說完柳無言猛然抬起頭來,似乎並不認識他一樣。
「怎麼?柳無言有什麼奇怪的嗎?」玉瑤開口。
柳無言自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