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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染眸光一冷,傾身而上,將她手中的信箋丟在旁邊,頓時,周圍的空氣都變的稀薄。🎉✌ 👻💲
「陌,陌染你幹什麼?」
玉瑤聶聶的開口,實在是他這般幽冷的眼神讓人不自覺的……害怕。
陌染聽見她的聲音,眸光越發幽冷,一個攫取,頓時將人狠狠吻住,像是裹著幾分怒火,寸寸侵占,讓人避無可避。
玉瑤雙手撐在他的身前,感覺到他憤怒,想要推拒。
畢竟他們在馬車裡,外面不止初十跟黑月兩個人,還有不知多少的暗衛跟隨。
這個時候,如果她發出半點聲音,定然會引人遐想,那她要不要見人了?
他單手落在她的腦後,手掌心將她跟堅定的馬車壁隔開,順便不讓她有逃離的可能。
玉瑤心裡一陣腹誹,這個死男人,到底有沒有想過她的處境啊,這時候要是有人……
玉瑤慌亂中將面前的茶杯給打碎了,發出「砰」的一聲。
「主子,可是出了什麼事?」
正想著,突然感覺馬車慢下來,沒等帘子被人揭開,一股大力讓帘子重新落下來。
外面駕車的黑月跟初十,兩人同時被掀翻在地,馬車跟著停下來。
馬車裡,陌染的眼神犀利而幽冷,落在玉瑤的身上,「我家夫人何時會這般不小心了?可是為夫服侍不周?嗯?」
最後一個字,像是帶著鉤子,那低啞而透著冷幽的聲音,讓玉瑤不自覺打了一個顫。
這個男人……太危險了!
玉瑤腦海中快速的回想了一下,眨巴眨巴眼睛,決定乖巧懂事的好。
「怎麼會呢?我家相公頂頂好,剛才的服侍,本夫人覺得……很舒服!很享受!不錯!真的,比鑽石還真!」玉瑤為了證明她說的話為真,可著勁的點頭。
「能讓夫人滿意,為夫自然高興,既然你覺得為夫服侍的不錯,是不是該有什麼獎賞呢?」陌染說著,又靠近了幾分。
一張俊逸出塵而透著危險氣息的臉靠過來,近的都要貼在她的臉上。
鼻尖若有似無的碰觸,像是裹著一絲電流,之衝擊在玉瑤的心口。
「還……還要獎勵?」玉瑤哭笑不得,她真的很想說一句……憑什麼!
這享受的可是他,轉眼咋就變成了她受苦的那一方了?
「沒錯,為夫好,夫人自然獎賞,夫人不是一直都是賞罰分明的人嗎?」玉瑤聽著陌染這話,怎麼都有種圈套的感覺。
嚶嚶嚶!她能說不嗎?
玉瑤長舒口氣,剛才她也覺得是自己不對,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忽略他了!
「好,那你想要什麼獎勵?」
看著玉瑤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陌染也停止逗弄她的心思。
這瑤兒怎麼越來越可愛了呢?真是怎麼看都看不夠。
陌染將人抱進懷裡,細碎的吻落在她的脖頸處,溫熱的鼻息下噴出一絲絲的熱氣,讓她縮縮脖子,脖頸上白瓷一般的玉肌也透出了一絲紅粉,煞是好看。
「瑤兒,我不喜歡你無視我!我就想讓你的眼中無時無刻不存著我的身影,哪怕是再重要的事,也沒我重要。」陌染說的格外委屈。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狠狠的擔心著。
瑤兒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好,現在邊境那邊,可還有一個凡達在虎視眈眈。
好不容易水傾絕放棄了,還有一個雪迷城呢?
雪迷城跟凡達不同,雪迷城不僅幾次救過瑤兒的命,上次還跟去水清國。
為的也只是遠遠的看瑤兒一眼,這樣的深情,讓陌染不得不防。
尤其是瑤兒還真的把他當成了朋友!
陌染抱著玉瑤的手緊了緊,感受到她呼吸一震,這才又放鬆下來。
不過他的表情,在玉瑤看來,怎麼都像是被拋棄的小可憐,就等著主人的垂憐,一下將玉瑤給逗笑了。
這個陌染,怎麼越來越沒個正形了呢?
玉瑤猛然抬起頭來,正對上他那雙眼,「陌染,你什麼時候變的這般小孩子氣了?我是你妻子,你孩子的娘,我不止是眼裡,心裡也只有你一人,現在是,以後是,下輩子,下下輩子也是,你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玉瑤覺得陌染最近壓力太大了,所以才想太多。
這會兒陌染得了玉瑤的保證,感覺心底的那絲不安瞬間就消失無蹤!
將人重新攬進懷裡,感受到她的體溫,陌染難得的心緒安定。
說實話,他並不是在擔心玉瑤,反而是擔心那些男人。
他是男人,自然了解男人的心思。
尤其是像雪迷城這種人,他心裡的喜歡絕不會是短暫的看不清楚自己的心。
反而是長久的沉澱,然後才將瑤兒裝進了心底,那種非她不娶的喜歡,可是比一般的人要濃烈的多。
陌染不敢說他能跟自己一樣的愛著玉瑤,可他的喜歡,也絕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
所以陌染才會更加糾結,甚至想殺了那個男人的心都有。
那個男人如果真是死在他手中,恐怕他就是在瑤兒心裡幫他留下了更深的記憶。
他才不稀罕讓雪迷城留在瑤兒的心裡,所以他不會殺他,就讓他遠遠看著瑤兒跟他琴瑟和鳴,豈不是比殺了他更好!
玉瑤聽見陌染的聲音,只覺得好笑。
「好,我今後眼裡心裡都只有你一個人,這總行了吧?」這個陌染什麼時候才不會再泡進醋罈子裡?
陌染聽玉瑤保證了,心歡喜起來,覺得他就是最幸福的人。
恨不得將這事告訴所有人才甘心。
聽見馬車裡傳出陌染爽朗的笑聲,停在外面三尺之外的兩個人相互對視一眼,然後心才放下來。
馬車裡突然出來內力,險些將他們兩個人嚇壞了,聽聲音就知道雨過天晴了,兩個人這才坐上馬車。
感受車廂墜了一下,隔著帘子看不清楚,可一左一右上馬車感覺非常清晰。
「咳!夫人,坐好了,咱們要啟程了!」初十輕咳一聲,提醒道。
聽聲音,玉瑤怎麼都感覺夾雜著幾分笑意。
玉瑤睨了對面的陌染一眼,換來對方一個淡笑。
玉瑤想重新看一眼信箋上面的消息,又想到剛才陌染的行動,乾脆將心放下來。
「陌染,這東籬笙朗名下還有不少的鋪子,你覺得,我要是將這些鋪子通通易主怎麼樣?」玉瑤閒著無聊,就開始算計起東籬笙朗來。
他的母親是個聰敏的女人,可她這兒子跟她比可就差遠了。
既然決定報復回去,怎麼也要給東籬笙朗找點事做。
獨閒不如讓其他人忙起來,她再等著看熱鬧,這才是正理。
「奧?看來瑤兒是有想法了?說來聽聽!」陌染將人抱進懷裡窩著。
「我這不是想跟盧橫做一個美食城嗎?你看,這東籬笙朗的鋪子都是在這一片連著的,所以……你覺得讓他的鋪子經營不下去,咱們再跳出來幫他將房子給接手了,如何?」玉瑤看過消息後,在心裡就生出了這個心思,不過這會兒想法更加成熟了而已。
「你是打算黑吃黑?」陌陌染思索了一下就想到了她的算盤。
「怎麼是黑吃黑呢?我可是善良的人,我這叫幫他處理鋪子,沒準他還要感激我呢?」玉瑤冷哼一聲,那雙陰險奸詐的眼神帶著一絲幽光,那笑落在陌染眼中,簡直就是只狡猾的小狐狸。
「好,你說什麼都對,不過咱們要去邊境,這件事還是安排讓黑逸去辦了,你現在最重要就是要……想我。」霸道的陌染頓時宣布了一下自己的主權一劑深吻落在她如珠玉的唇瓣上,裹挾著一絲邪魅,讓玉瑤晃了心神。
行了一天的路,夜裡等幾人在客棧安頓下來,玉瑤迫不及去給黑逸寫封信,又命人快馬加鞭的送回去。
這事自然要快,否則耽擱了他們的美食城,那就是東籬笙朗的錯了!
沒錯,她心裡就是覺得東籬笙朗不是東西。
不坑他坑誰!
這會兒東籬笙朗正被關在東籬家跟東籬博宇博弈呢?
黑逸突然收到玉瑤送回來的信,還有些驚訝。
這夫人才離開沒幾天,這是想他了嗎?
他什麼時候在夫人心中變的這麼重要了?他自己怎麼都不知道?
黑逸正打算自戀一把,就看到荷花推門走進來。
「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荷花開口道。
現在荷花嫁給黑逸,白日裡,兩個人都忙的見不到人影,也就說不到幾句話。
這好不容易兩個人都回來的早,能看到對方,自然是高興。
「媳婦,你回來了,我都快想想死你了!快過來,讓我抱抱!」黑逸一向在荷花面前沒個正形,說著就抱向荷花。
荷花才不會乖乖被他抱,一鑽,人就從他的腋下溜走。
只是荷花沒有武功,又怎麼會是黑逸的對手,兩個人在房間裡追逐了一會兒,人就被他圈在懷裡。
「你,你快放開!」荷花臉皮薄,再說兩個人才成親沒幾天,她這會兒羞的臉頰紅彤彤的,像小蘋果,讓黑逸想上去咬一口。
心裡怎麼想的,自然就怎麼做的。
黑逸才剛食髓知味,媳婦就在懷裡,他毫不客氣張嘴開吃。
荷花本就嬌弱,又怎麼會是黑逸的對手,就在兩個人香汗淋漓,就差臨門一腳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