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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怎麼辦?自己的媳婦自己寵著唄!
「好,聽你的,老子下次動手讓他們死的漂亮一點。♨🐚 ➅❾𝐒ʰ𝓤א.𝐂𝕆𝐦 🐝♗」陌染說話的功夫,又有一個人死在他劍下。
不過這次倒是沒讓玉瑤失望,血沒流出一滴,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歪頭氣絕。
誰都沒看清楚這人是怎麼死的,不過由此看出來,這陌染的武功簡直就是用出神入化來形容。
其他的人萌生了退意,可也僅僅是想退縮一下,想起主子下的命令,頓時將心底的害怕隱藏。
「給我上,殺了他背後的那個人。」
這首領的一句話,立刻讓玉瑤分辨出來。
這人分明就是衝著她來的。
陌染會給他們靠近玉瑤的機會嗎?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不過幾息之間,房間裡的人就被殺的沒了招架之力。
待房間裡的人全都倒下,陌染這才讓初十跟黑月進來收拾。
「還有兩個活口,問出他們背後之人。」『陌染一聲落下,果然看著地上還躺著兩個喘氣的。
不過看他們這模樣,也僅僅只是能喘氣而已。
不過這身子咋半點都沒有沾染上血跡呢?看樣子,乾淨的像是沒有打過架一樣。
在他們的認識里,這……根本不符合主子的作風啊!
黑月小心翼翼看了眼旁邊的夫人,腦補了一齣戲碼,顯然這應該是怕夫人害怕。
黑月不僅感嘆,他們家主子真是越來越疼夫人了。
這疼夫人可是好事,不過主子難得這般聽話,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
「……是!」黑月臨出門前還不忘將把你們關緊,這會兒主子指定不喜歡別人打擾。
見黑月這般的自覺,陌染心裡還是歡喜的!
看來跟在瑤兒身邊,被教的不錯。
幾人離開了,顯然這房間已經沒辦法住下去,玉瑤喚小二上來,給他們換了一間客房。
在小二戰戰兢兢中送兩個人進了其他的房間,看著他們房間裡滿地的斷胳膊斷腿,那雙腿就不聽使喚的抽筋。
這,這簡直太嚇人了!
這兩位小公子看起來和善的很,可怎麼會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人呢?簡直太驚悚了!
他雙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嚇的驚叫出聲,跌跌撞撞的下了樓,這才去尋了掌柜的。
兩個人安穩的睡到天亮,黑月回來了,面色有幾分愧疚。
「嗯?怎麼了?」玉瑤最先察覺到她的不妥。
「主子,夫人,那人招了,這命令他們下手的是……東籬笙朗!」黑月話音落下,頓時感覺腦門子上排滿了一層冷汗。
「東籬笙朗?怎麼會是他?」陌染覺得有些不可能。
雖然之前因為黑月的事有幾分衝突,可這都不是什麼大事,他覺得東籬博宇就能收拾他,暫時才沒動他。
呵!陌染冷笑一聲,沒想到自己的容忍竟然讓他生出了別的心思。
不過這樣也好,給了他一個動手的理由,他倒是不介意幫東籬博宇一把。
玉瑤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結合了一下東籬笙朗派來的人,心裡大致有了一個想法。
「黑月,恐怕這東籬笙朗是一直派人盯著去年賣他假人參的人,所以才追查到我頭上,這也算誤打誤撞!」玉瑤勾唇,將心底的猜測說出來。
「啊?您是說,這東籬笙朗他並不是想來刺殺您?反而是覺得您跟去年假人參的偽裝相似,這才來尋仇?」黑月道。
如果真是這樣,那也就能說的通了!
還別說,當初夫人的裝扮跟現在幾乎沒差別,唯一的區別,恐怕也只是眉眼更加英挺。
相似的五官,相似的身形,讓他聯想到一起也不奇怪。
這次幸好主子也跟著一起,否則夫人若是出現任何的差錯,恐怕主子會將整個東籬家給掃平了。
「沒錯,否則這東籬笙朗不是活膩了,又如何想著來找我的麻煩?」玉瑤說的十分篤定。
「夫人說的沒錯,恐怕事情真是這樣。」黑月是知道東籬笙朗在去年生日宴會上的出醜。
當天是這樣的,東籬家主的生辰,自然會邀請不少人前去觀禮。
難得的是,他當眾宣布會從東籬博宇兩個人之中挑選出未來的家主。
在這個節骨眼上,東籬博宇跟東籬笙朗兩個人之間的較量的從暗處擺到了明面上。
這首先要比的,自然是看兩個人給的生辰賀禮。
東籬博宇倒是沒什麼特別的,用一百零八個壽字組成了碩大的福。
每一個字都用金沙所寫,先不說這金沙要用掉多少金子,就是這一百零八個字全都是親手所寫。
這份賀禮,可謂是十分用心。
在場的人看他的眼神也多了幾分變化。
可這僅僅有一絲變化,這也不能打破他們看好戲的心思。
接下來自然就輪到東籬笙朗。
東籬笙朗將裝著千年人參的錦盒拿出來,這錦盒是特質的,像是香樟木,做工精緻,不難看出,也是能工巧匠精雕細琢才完成的。
單單看著這盒子,眾人這心裡就多了一層期待,眼巴巴的等著盒子打開。
東籬笙朗嘴角掛笑,露出得意的神色,還向著東籬博宇這邊冷笑一聲。
盒子在眾人期待中打開,他們伸的脖子有多長,問到的味道也就多濃,噁心的感覺不住的往喉嚨里涌。
「哇!」一聲,不知是誰先忍不住吐出來,這聲音就像導火索,像是被拉響的警報,轉眼,嘔吐的聲音不斷的傳開。
「東籬笙朗!」東籬家主的臉色簡直像是跌進了染坊里,青紅白臉的不住的變化,煞是好看。
東籬笙朗自然也察覺了事情有變,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顫抖著聲音,道:「爹!」
「你這個不孝的東西,是打算氣死我嗎?」一巴掌對著他的臉扇下來,用力過猛,直接讓他嘴角掛了血。
「爹,您消消氣,我想這裡面肯定是有什麼誤會!」東籬博宇適當的出聲,看著東籬笙朗還止不住的道:
「二弟,我知道大哥不該回來,可今兒是父生辰,你怎麼能拿這麼噁心的東西給他看呢?二弟,你想爭奪這家主之位,可以跟為兄說,只要是為東籬家著想,我……願意讓出來!只要你彆氣父親。」東籬博宇說的聲情並茂的,險些連他自己都信了!
「東籬博宇,這家主之位何須你讓?這家主的位置本該就是屬於我的,你也配!你這個野……」東籬笙朗被假人參弄的糊了眼,沒了心智,這會兒嘴上都沒個把門的。
這話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往外蹦,面色猙獰,看著東籬博宇的眼神透著不甘跟不屑。
「東籬笙朗!」一個女聲猛然將他的話打斷,可儘管如此,誰都能猜到她話中的深意。
看著東籬家主的眼神都帶著幾分……詭異!
沒錯,那眼神,仿佛被人戴了綠帽子一樣的難堪。
東籬博宇忍不住想笑,這就是他的家人,做父親的竟然就這麼看著二兒子說他他是野種。
這個男人能無動於衷,他覺得就是個奇葩。
不過接下來的事更是出乎了東籬博宇的預料,轉眼,東籬笙朗站起身來,直接向著他這邊衝過來。
不過可惜的是,等他靠近了,東籬博宇也不客氣,兩個人在前廳里打起來。
這東籬笙朗一個不留神,正打在東籬博宇身上的掌就落在了東籬家主身上。
眼看著人被掀翻在地,「哇」的一聲,一大口鮮血吐出來。
「逆……逆子!」兩眼一番整個人暈過去。
這好好的過來吃個酒,沒想到酒沒吃成,這熱鬧倒是看一波接一波。
這宴會的主角被兒子打昏了,這麼多年了,還是頭一遭。
他們也沒打算再留下等後續,不過這東籬笙朗打了人,轉眼的功夫就跟著大夫進了內院。
空留東籬博宇在院子裡招呼這些客人,謙卑有禮的將人送出去。
這下其他人只記得東籬笙朗不堪大用,甚至連一點小事都辦不好。
後來這話傳的多了,越傳越離譜,甚至別人開始惡意的揣測。
這東籬笙朗本就是個囂張跋扈之人,經常留戀花叢甚至還在外賭。
這樣的人如果做了一家之主,那這個家族離覆滅也不遠了。
等大夫幫東籬家主查看完身體,東籬笙朗又待了一整天,把他這孝子的戲份扮演完,等人出來的時候,外面他不堪大用的消息已經傳的滿天飛。
這個時候他就是有心想將消息捂下也不可能。
東籬笙朗吃了這個悶虧,他在心裡自然將賣給他人參的人給恨上了。
不僅在宴會上出來這樣的丑,現在連自己父親都開始隱隱有了動搖,他怎麼可能不恨!
等他收到消息說找到一個當初那人相似的人,東籬笙朗就立刻命人過來刺殺。
只是沒想到這次的刺殺居然又踢到鐵板上,而且還是在陌染在的情況下。
這東籬博宇也是真夠悲催的,原本陌染並沒有打算插足東籬家的家事。
這會兒他才不管什麼家事不家事了。
玉瑤就是他的眼珠子,是他的命,誰要是敢動他的命,他自然也不會讓他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