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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帳冊已經好了,這一年辛苦你們了,正好,把工錢都給他們發下去,福利照著去年的一倍發,至於發給什麼人,就由你們自己掌控。」玉瑤這是要放權了,她可不想讓自己太累,畢竟這一年,她也不知道誰的功勞大。
「是!」
「……是!」
兩個人拱手答應下來。
玉瑤又商量了一下年後上工的事,還有莊子上糧食的安排,玉瑤說完後,兩個人全都記錄下來。
「其他的事都說完了,剩下的自然就是你們兩個人的工錢了。」瑤從懷裡拿出了兩個荷包,看起來憋憋的,分別交到兩人手中,才更讓他們驚訝。
「怎麼?不看看?」見兩個人都沒有看一眼的打算,玉瑤出聲道。
「不用了,還是等回去後再看吧。」閆道清知道,二小姐從來都不曾虧待過他們,他們自然也不必存任何的心思。
玉瑤柳眉輕挑,也沒有說破。
「既然公事談完了,那咱們就來說一點私事,閆道清,你可知道一個叫閆顯的人?」閆道清一直都在幫玉瑤處理莊子上的事,根本不知道城中何曾出現了一個閆家的人。
既然二小姐讓他留下來,那自然是跟他有所關聯。
閆顯?聽起來怎麼會這般耳熟呢?
閆道清蹙起眉頭,認真的回想起來。
玉瑤也覺得有些為難他了,畢竟這閆顯比他年長那麼多,恐怕他投身到林家帳下的時候,他才剛出生呢。
玉瑤剛生了放棄的念頭,閆道清突然抬起頭來,雙眸落在玉瑤身上,「當年我聽我祖父曾經提到過一個人,他曾經是我的一個表親,不過他的名字好像也不叫閆顯。」
這一下讓玉瑤心裡生出了一個突兀,她覺得這裡面恐怕還藏著一些不知名的貓膩。
「你接著說。」玉瑤道。
低投垂目,蔥白一般的玉指落在茶盞上,卻只是握著並沒有動。
「是,我那個表親名喚,閆秋平,他十三歲就中了童生,十五歲那年就已經是當地有名的秀才,所以他才會吸引到我祖父的關注,我祖父派人去將他接到盛京的天成書院讀書,後來他還考中舉人,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再也沒出現過,為此祖父還時常念叨自責,許多年過去了,我記事後還聽說過,就不知道跟二小姐問的事,是否有關。」閆道清說起來語氣平穩,看來並沒有異常。
「嗯,我現在也不清楚有沒有關係,不過你說的倒是讓我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行了,沒事了,你們先回去的。」玉瑤說著,將茶杯端起來,輕呷了一口。
「是,我先回去了。」閆道清出門,見李宇航正等著他,兩個人一併走出去。
李宇航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怎麼?好不容易碰上,一起去喝一杯怎麼樣?」
「卻之不恭,我請客。」閆道清勾唇,將剛才玉瑤給的荷包拿出來。
他們兩個人每年都會這個時候去瑤月樓喝酒,今年自然也不例外。
「好!」兩個人友好的出了院門,可人走在路上,卻沒想到被一個路過的小乞丐給撞了一下。
「不,不好意思,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
閆道清一把將小乞丐抓住,「撞了我,我可以不計較,可你要先把我的東西還來。」
「什麼,什麼東西?我,我才沒有偷你的東西,你放手,否則我就喊了!」小乞丐全身沒幾兩肉,臉上也黑漆漆的,只一雙眼睛閃爍著亮光,讓人不容忽視。
「哼!雕蟲小技,居然也敢在我面前賣弄,拿來,否則別怪我動手。」閆道清將手中的人往上提了提,一張臉被嘞緊。
這可是二小姐親手給他們準備的,絕不能落入別人的手中。
「來人啊,救命啊,殺人了,殺人了!」那小乞丐見閆道清紋絲不動,開始手足揮動的踢打。
有駐足停下看好戲的,卻沒有一個本上前來幫忙。
在他們眼裡,為了救一個乞丐去得罪這衣著不凡的年輕公子,顯然不划算,甚至會給自己招惹麻煩,他們自然不會出手相助。
這些人麻木,可不代表所有人都不動。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想要害人?眼裡還有沒有王法了?還不快放手?」女子的聲音從人群外傳進來。
人群自動讓開一條路,就見一個火紅色的身影走進來,手中握著一條鞭子,直接朝著閆道清的胳膊抽過來。
閆道清一手提著小乞丐,另外一隻手將鞭子攥住,一個借力,鞭子的力道就重新返回女子的手中,震的她手指發麻。
「好小子,你光天化日之下不僅動手傷人,而且還如此猖狂,不過是仗著自己有幾分本事,本小姐今天就教訓教訓你這個狂徒,看招。」只見一個紅色的身影,手中的鞭子被舞的呼呼作響,落在地上濺起無數沙土。
閆道清對於眼前這個不可理喻的女人,簡直都要不管不顧了。
這個女人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簡直是野蠻,不分青紅皂白。
閆道清一手抓住小乞丐,一手應對這女人的鞭子,卻絲毫不見示弱。
小乞丐見這女子肯為她出氣,自然是更加掙扎。
小身子滑溜的像個泥鰍,眼看著從閆道清的手中掙脫出來,被閆道清一個反手,又重新抓回手裡。
不想趁著他分神的瞬間,那女子的鞭子就掙脫了他的手,直接抽打在他後背。
閆道清一雙眼眸瞪大,陡然折射出冷冽,下手再不留情。
「女人,想要出頭也要懂得明辨是非,不要只看表面的事,否則白瞎了老天爺賜的這雙眼睛。」閆道清這話說的非常不客氣,可算把這個女人惹火了。
「不用你來說教,我就看到你在恃強凌弱,少說廢話,看鞭!」見那個女人冥頑不靈,閆道清二話沒說運氣內力,將女子手中的鞭子震的斷成幾節。
最末節直接飛起,擦著她的墨發而過,一小縷髮絲齊根斷下來。
「我才離開一會兒,這是怎麼了?」李宇航從外圍走進來,手中還拿著兩個上好的白瓷杯。
「你跟這個人是一夥的?」
李宇航才剛站定,就聽見一名女子尖銳的聲音。
只見這女子一身緋紅,穿的十分張揚,卻沒有惹人厭煩的跋扈。
臉圓圓的,臉頰上還有幾分嬰兒肥的感覺,精巧的瓊鼻,小巧的嘴,一雙杏眸閃著憤怒,卻無端的讓人想上手捏上一下。
「這位姑娘,在下姓李,這位正是兄長,不知當街如此這是何為啊?」李宇航兩人都在玉瑤手中辦事,稱為兄長也不為過。
「本姑娘親眼所見,他居然當街欺負這名小乞兒,還狠心誣賴他偷盜,分明就是仗勢欺人,本姑娘這是在打抱不平。」紅衣女子看著閆道清一臉的氣憤,臉頰上氣的飄著一層緋紅。
「哼,不知所謂。」閆道清冷哼一聲,眼中毫不遮掩眼底的諷刺。
「你……欺人太甚!」紅衣女子如今赤手空拳,嬌喝兩聲,直接打了過去。
閆道清本不想理會,一把將他的袋子從小乞丐身上拿回手中。
沒想到這女子不依不饒,對著他後背打了一掌,雖說不上疼,閆道清卻想給這個女子一點教訓。
高俊挺拔的身姿一個轉身,握住女子的手,將人拋在空中,頓時嚇的女子哇哇大叫。
「我這是在教你什麼叫明辨是非。」閆道清一句話,將手中的錢袋子亮出來,紅衣女子看了清楚。
她被甩下來,正好落在尋過來的丫鬟身上,咬緊了下唇,臉色蒼白中透著幾分緋紅。
「小姐,小姐您沒事吧?真是要嚇死奴婢了!」小丫頭心有餘悸,嚇的拍拍自己的胸口。
臨出門前,老爺可是千萬交代,一定要好好照顧小姐,要是小姐出什麼事,恐怕非打死她不可。
「李兄,咱們走。」那小乞丐早就趁亂溜走了,閆道清冷著臉,連一個眼神都沒丟給她,轉身打算離開。
「哎?對,對不起!」那女子也不是不分青紅皂白之人,知道自己剛才誤會了自然真誠的道歉。
「不必!」閆道清面無表情,冷聲道。
「你這人怎麼這樣?我知道我剛才誤會你了,這不是跟你道歉了嗎?你,你怎麼能不說一聲就走呢?一個大男人,真是小氣。」那紅衣女子嘀咕道聲音,足夠讓他們兩個人聽個清楚。
閆道清駐足,驀然轉身,道:「你的道歉我聽見了,可接不接受你的道歉是我的事。」
李宇航也很少見閆道清發怒的樣子,看著被氣跺腳的女子,轉身跟著他離開了。
那紅衣女子心有不甘,吩咐道:「回去派個人給我打聽一下這個人,哼!他居然敢這般教訓本小姐,本小姐一定要討回來。」
「小姐,我看這位公子也沒做錯什麼,人家錢袋子丟了找回來不是正常的事嗎?您剛才還打了人家鞭子,也算扯平了。」女子身邊的丫鬟道。
紅衣女子轉身,點了一下小丫頭的頭,「死丫頭,你到底是誰的人?本小姐都被人教訓了,你居然還在這裡幫著那男人說話,這是存心氣我呢?」沉默了半響,接著道:
「你怎麼過來了?我爹娘他們呢?還有大哥?」這小丫頭很想翻個白眼,她的小姐啊,這才想起老爺跟夫人少爺,真是夠大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