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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齊轉頭看了床上臉色緋紅,眼含嬌媚的雲錦繡。💙☹ ❻➈𝓢H𝐮χ.𝒸ᗝ𝕞 ☯🐺
雲錦繡雙手落在自己身上,嘴裡不住的喊著:「三皇子,您真好……」
北辰齊眼底露出一股冷冽,眼中儘是輕蔑,「盯緊了!」
北辰齊一聲落下,房間裡冒出來一個黑色的身影。
「是!」
冷哼一聲,大步走出房間,走的儘是暗處,沒有驚動府中的下人。
見他剛離開,錫蘭園拐角的地方,兩個人身影快速的跟著離開了。
「你說可是真的?」
林雅兒說完後,一副瞭然的表情,心中泛著喜悅。
她就知道,那個給表哥戴綠帽子的女人,她又怎麼能得了表哥的心呢。
「千真萬確,奴婢親眼所見,錯不了,側妃娘娘,這殿下進去也不過半柱香的時間,不過聽房間裡的聲音,好像那雲侍妾半點都沒覺察,這是不是有些不對勁?」跟在林雅兒身邊的嬤嬤小聲的說道。
她是府里的老人了,畢竟比小姐看的明白,聽清楚丫鬟的話,多了一番思量。
林雅兒也從高興中清醒過來,「嬤嬤說的沒錯,表哥沒在她那處停留,定然是做給雲家人看的,咱們只當這件事不知道,閉緊嘴巴,誰都不許多嘴,聽清楚了嗎?否則本側妃絕不輕饒。」
林雅兒還是知道輕重的,既然三皇子沒有驚動府里的人,那自然是做的隱蔽,她可不做那個令人討厭的人。
跪在地上的兩名丫鬟腦門子上都見了汗,趕忙磕頭,「是,奴婢不敢!」
次日,北辰齊果真跟雲錦繡出了府,轉眼進了雲家。
女兒的到來對雲天祥來說自然欣喜,看的出,三皇子待她不錯,讓雲天祥的心安定了幾分。
兩個人進了書房,而雲錦繡則去了後院。
雲夫人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自家女兒過的不錯,又關心了幾分,雲錦繡嬌怯的將昨晚的事告訴了雲夫人。
這下雲家人心大定。
北辰齊關心的自然是重造官銀的事,「雲公,這官銀之事多久才能完成?」
北辰齊這般關心官銀,自然是想在北辰睿面前表現一番。
「回三皇子的話,這官銀多則三個月,少則兩月便可完成,您稍安勿躁。」雲天祥抓的這個時候,正好合適。
畢竟熔爐重造還要呈報給皇上過目,否則連三皇子都吃罪不起。
再說,這官銀還要清點清楚,熔爐要重新打造,決不能差分毫。
這必須要找到一個熟悉這種鑄造的人,還要由朝中的人把控住,如果外泄出去,不光雲家吃罪不起,連北辰齊都會被牽連。
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完成,恐怕整個北辰國也只有雲家敢開這個口。
北辰齊甚是滿意,「雲公辛苦了。」
雲天祥臉上的笑將褶子都給撐開了,拱手道:「不辛苦,為三皇子殿下分憂是草民的榮幸。」
公事談完了,雲天祥自然要過問一下女兒的事。
「殿下,我家錦繡自小就任性了些,還望您多多海涵,您能親自帶她回來,草民感激不盡。」雲天祥越發恭敬了些。
北辰齊端起身邊的茶水,輕呷了一口,心中暗道:老狐狸。
「雲公不必多慮,雲兒既然已經是我的人,我自然會真心疼愛,絕不會讓她受什麼委屈,天色不早了,本皇子先回去了。」北辰齊道。
得了他的保證,雲天祥臉上的笑加深了幾分,親自將北辰齊兩人送出門去這才返回,將之前設計好的圖紙拿出來。
這北辰齊親自光臨雲家的事,不一會兒就傳進了盧橫的耳中。
看來這重鑄官銀之事他也要加快行動了。
這邊的事全都安排妥當了,盧橫進了書房,將消息寫在紙上,用蠟油封好,這才命心腹送去陌府。
「主子,雲家大公子給您送來的信。」陌染將信打開,裡面的內容躍然眼中。
看完之後,眼中出現少有的沉思。
黑鷹將信接過去,快速的掃了幾眼,這才將信收起來。
「主子,這大公子想要動官銀之事,您覺得可行嗎?」黑鷹覺得,這種事他說不好,所以轉而詢問陌染。
陌染沉思之後,看了黑鷹一眼,低啞的聲音,道:「你親自將這信送到明軒手中,讓他來拿主意。」這也算對他的一個考驗。
雖然明面上看起來,將雲家這次的差事搗毀了北辰齊跟雲家會有隔閡,皇上也會對北辰齊的能力質疑,可這次成功了,那雲家包括北辰齊都會提高警惕,甚至會懷疑到盧橫身上。
這可不是陌染想要的,最重要是,當初他留下這批官銀可是要釣大魚的,到現在人還沒找出來,他又怎麼會甘心!
這背後之人如果是三皇子一擋的人,那定然不會打這批官銀的主意,可要不是呢?
從法華寺回來他就一直在想,這姚家到底會是誰的人?
正好,就用官銀的事來試探一番。
「……是!」黑鷹揣著信出了陌府。
陌染望著皇宮的方向,眼中閃著冷冽。
這個時候,林清悅那邊應該已經得手了吧?
而現在的翊坤宮裡,林清悅身邊只有雪紅一個宮女負責照顧她。
其他剛被挑選進來的宮女,全都退到門外候著。
等林清悅回自己的宮殿之後,直接提拔了雪紅為大宮女,其他的人她不放心。
雪紅立在旁邊,這劉太醫正是專門負責皇后宮中的太醫。
將一張白色的錦帕放在林清悅的手腕處,劉太醫正把著脈,雪紅躬身立在旁邊。
見劉太醫收起手來,雪紅立刻關切的尋問道:「劉太醫,這皇后娘娘的病情如何了?這都過去幾天了,皇后娘娘的身體為何還是不見起色?」
林清悅坐起身來,臉色緋紅,病懨懨的,只一雙眼睛透著犀利的冷光。
「劉太醫,你但說無妨!本宮撐的住。」林清悅感覺整個人都泡進了冷水裡,連骨頭逢里都冷颼颼的,疼的抽搐。
「娘娘,您這只是風寒,寒氣入體才會這般,好在現在燒已經退了,您只要按時服用湯藥,相信很快就會恢復,只是……」劉太醫一直都知道皇后雙腿有傷,之前他斷言三個月仔細修養沒問題,可現在――
「只是什麼?」
自從皇后醒過來之後,持續高燒,將她燒的迷糊,還不清楚她腿上的傷。
「娘娘,您先別激動,這劉太醫都說一定能好起來,您該相信他!」雪紅規勸道。
林清悅從來不相信規勸,她一定要親耳聽到,親眼看到才能相信。
「你住嘴,劉太醫你告訴本宮,到底還有何事?」林清悅當然知道自己的情況,尤其雙腿一直腫成這副樣子,絲毫沒有知覺。
「皇后娘娘,您的腿之前就因為有傷不能下地行動,後來用了秘藥,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以無大礙,可骨頭都是硬接起來的,根本沒辦法長在一起,所以……」劉太醫說著,腦門上都見了冷汗。
「所以怎麼樣?」林清悅聲音低啞,就像用小刀在切割著玻璃,發出刺耳的聲音。
「所以您將來可能沒辦法正常的行走!」劉大夫話音剛落,就感覺頭頂上傳來一股洶湧的煞氣。「吧嗒」腦門子上的冷汗流下來。
「噗通」一聲巨響,劉大夫抬頭,正好看到林清悅整個人從床上滾下來,褲角往上推了一些,露出一小節腳踝,原本白嫩的皮膚已經變成烏青,看的劉大夫更是心顫。
這何止是不能走路,恐怕這皇后這輩子都只能躺在床上。
「娘娘……」雪紅立刻跑過去,「來人,快來人……」
雪紅的聲音想響起,就被林清悅一聲呵斥住。
「住嘴,扶本宮起來。」
「是,娘娘!」
雪紅費盡力氣才將林清悅扶回床上,她一雙眼睛宛如毒蛇。
「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回娘娘,現在除了老臣之外,就只剩下紅姑娘。」劉大夫被召進翊坤宮之後,知道事關重大,自然沒敢生張。
不過要是這件事皇上問起來,他――
他能想到的,林清悅自然也清楚,眸光冷冷,「劉大夫,如果皇上問起本宮的傷,你知道該怎麼說了?」
劉大夫嚇的腿肚子打了一個哆嗦,這欺君之罪可是株連九族的死罪,可要是今天不按照皇后的話去做,恐怕他今天連這宮門都出不去。
劉大夫在心裡叫苦不迭,慌忙跪在地上,求饒道:「娘娘饒命,饒命啊!老臣,老臣真的已經盡力了,您的腿並不止是寒氣入體的原因,還有毒,這毒性猛烈,老臣真的無能為力。」
之前他一直都沒敢說,畢竟這事關係重大,可現在先保住自己的命要緊。
「什麼?你說毒?誰敢給本宮下毒?雪紅,是不是你?是你下的毒對不對?」林清悅雙眼凸起,閃著癲狂,抓起手邊的藥碗,直接對著雪紅的腦門砸過來。
雪紅不敢有絲毫的躲閃,藥碗在她腦袋上砸出一個大包,隱隱冒著血絲,掉在地上炸個粉碎。
這段時間一直都是她在照顧皇后,她自然首先懷疑她。
「娘娘,奴婢絕不敢有半點下毒的心思,娘娘明察,娘娘明察。」雪紅頭磕在地上,發出砰砰的響聲。
「娘娘,老臣看那毒應該是很久之前就已經下了,並不像是剛剛下的,那毒也只是用在腿上,所以老臣剛剛診脈才沒有發現。」劉大夫立刻道。
咯噔!林清悅心頭的怒火退去了不少,看雪紅的眼神也沒了殺氣。
她心裡已經有了幾分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