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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玉瑤的巧舌如簧,靜音大師覺得自己的臉都快被打糊了。
這個時候,還讓他怎麼說?
轉頭,一臉冰冷,對著大和尚怒斥道:「還不快向女施主道歉?這尊卑禮教雖然都在人心,可畢竟咱們都是出家人,出家人四大皆空,又怎麼能受這世間之事的煩擾呢?」
靜音給大和尚找了一個合理的理由,雖然他們是出家人,可也是懂得尊卑禮教之人,下人跟主子自然是不同的,也就沒有什麼對錯。
大和尚縱然心有不甘,卻只能閉上嘴巴向著玉瑤道歉。
「女施主,倒是貧僧的錯,女施主待下人如此親和,倒是讓貧僧沒有料到,罪過罪過。」大和尚向前走了半步,臉上的橫肉終於動了幾下,露出一個冷笑。
看著他這副樣子,玉瑤忍不住冷哼,恐怕現在他在心裡都太將她恨死了吧。
「沒什麼,佛家都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更何況大師說的也沒錯,畢竟世人多愚昧,總喜歡趾高氣揚高高在上,把這些下人踩在腳底下,想打想殺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這下人也是命,跟其他人也低賤不了多少,大師認為呢?」玉瑤抬頭,眼神落在大和尚身上。
大和尚將玉瑤的話聽在耳中,總覺得她話中有話,意有所指。
臉色也越發冰冷下來,手指屈起攥成拳,深邃的眼眸更是緊緊盯在玉瑤身上。
看著大和尚的樣子,深知他的靜音和尚精神一冷,立刻臉上人擋在身後,和善的道:「女施主,還請你將你婆母的東西擺放在桌子上,法會馬上開始,千萬不能錯過了時辰。」
玉瑤一雙冷眸落在大和尚身上,緊接著才將提前準備好的東西拿到桌子上,一一擺放好。
其實顏惠娘的東西早就燒的差不多了,玉瑤好不容易才將她的衣物找來兩件,又去千金閣按照這身舊衣做了幾身新的衣服,帶過來,一併燒給地下的顏惠娘。
「行了,女施主請在旁邊觀禮,等會兒禮成了,你再過來上香跪拜即可。」靜音叮囑道。
「是,有勞大師了。」玉瑤帶著身後的黑月跟初十兩人退到旁邊,見靜音將案機上的蠟燭點燃,圍著面前的香案燭台走了一圈,法事這才正式開始。
玉瑤一直安靜的看著,突然身邊的初十側過身來,貼在玉瑤的耳邊道:「夫人,剛才大和尚的眼神一直落在您身上,眼中含著森冷,恐怕您剛才惹怒了他。」
「嗯,我知道,我就是故意要惹怒他的,那個大和尚還真以為自己是武功蓋世沒能制服他的了?真是不知死活,不過剛才那個靜音不是已經出面維護我了嗎?恐怕大和尚的恨不止是針對我的,放心,他暫時還不會動手,安靜的等法事做完再說。」玉瑤並沒有轉頭,傳音入耳,讓初十聽個清楚。
「是,我們知道了,一定不會輕舉妄動。」初十保證道。
這場法事整整做了兩個時辰,玉瑤一直抱著圓圓,小傢伙也並沒有半點不耐煩的樣子,倒是引得大和尚向這邊看了一眼。
等整場法事做下來,靜音才睜開眼睛。
玉瑤親自上前上香,又抱著圓圓告慰了一番顏惠娘,這才起身。
黑月走上前,從懷裡直接掏出來一沓銀票,甚至還在繼續往再掏,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終於吸引住了大和尚的目光。
玉瑤忍不住在心裡冷笑,轉身像是沒看到一樣,然後才將一整摞銀票放在桌子上做香油錢,又將手中剩下的二十幾張銀票交到大和尚手上。
見玉瑤出手這般大方,大和尚臉上終於有了一個笑容,看著她的眼神真的和藹多了。
「女施主真是太慷慨了,老衲待全寺上下的人多謝女施主。」靜音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香客。
「主持大師不用謝,這些銀票都是我平日裡的零花錢,不算什麼。」玉瑤隨意的擺手道。
靜音很想眼角抽搐幾下,可又覺得有失他身為得道高僧的水準,只能狠狠吞了一下口水。
感覺這銀票就跟紙片一樣,掏不完,隨便拿出來都是這麼多銀票,這還是建寺以來獨一份。
「多謝主持大師,昨日來的匆忙今天又一直做法事,都沒有來得及觀賞一下寺廟裡的風景,不如等會兒用過午飯再參觀一下再走,不知道大師方不方便?」玉瑤說著,又順手從衣袖中拿出了一大把銀票,隨意打量一眼,至少也有四五十張銀票,銀票上面大紅的硃砂蓋住的一千兩的面額,真的讓靜音忍不住了。
這個女人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怎麼能這麼有錢?有錢的都讓人嫉妒恨。
他覺得整日裡看那些堆積成山的珠寶他已經麻木,現在看著一個花錢如此大手大腳的傢伙,他真的忍不住想要動手搶過去。
太他媽有錢了!
都說有錢招人恨,這話半點不假,真是讓人恨的牙根疼。
大和尚自然毫不客氣欣然握住銀票,說道:「女施主客氣了,只是這裡簡陋,還希望女施主不要嫌棄,午飯很快就會端進去,女施主還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本寺一定會儘量滿足。」
這下,大和尚看玉瑤的眼神簡直就像在看一個土財主,眼睛都閃著精光,那眼神,玉瑤可是再熟悉不過了。
只要黑逸見到銀子或者數銀子的時候,同樣回露出這樣的眼神,那是對銀子特有的興奮。
可黑逸是單純的對數銀子的愛好興奮,而眼前的大和尚卻還透著一股貪婪,讓人平白的厭惡。
此時他的眼神也發生了變化,看著玉瑤簡直就像是在看一個獵物,甚至已經被他掌控在手裡的獵物,這種感覺,讓玉瑤如芒在背。
「好,多謝大師,那我們就先回去了。」玉瑤帶著黑月等人很快回了院子。
剛踏進房間,初十就呸了一聲,一臉的不屑,道:「這還什麼得道高僧,根本就是一群神棍,你看看那個大和尚,看著銀子連腿都快邁不動了,如果不是夫人阻攔,我真想對著他那張臉多打幾巴掌,太噁心了。」
黑月也跟著點頭,深有同感。
她們兩個人就不明白了,「夫人,您為何要給他們那麼多銀子?別人做一場法事也只用一二千兩的銀子,可您剛才可是給了足足七八萬兩銀票,這麼多銀票,就是砸也能砸死他們了。」初十說著,一臉的不憤,恨不得擼起衣袖將銀票搶回來。
玉瑤臉上反而露出一絲淡笑,勸慰起初十來,「如果不拿出這麼多銀票,他們又怎麼能把本夫人看成一頭肥羊呢?」
聽玉瑤話中的深意,兩個人終於換了一個眼神,齊齊走過來,初十眼中甚至閃著灼光,「夫人,您這話是什麼意思?還是說您已經想到了什麼方法?快點告訴我們,也好讓我們提前準備一下。」
「沒什麼,這個不能說,如果讓你們提前準備了,恐怕就把這豺狼給嚇跑了,那本夫人豈不是白白丟了這麼多銀票?放心吧,那些銀票早晚還得回到本夫人手裡。」玉瑤自信的說道。
兩個人雖然沒想明白,可既然玉瑤這般說了,就證明她已經有了計策,她們只要安心的守在夫人身邊就好。
這次小沙彌送來的飯菜沒有被人動手腳,幾個人安心的吃完飯,玉瑤看著懷裡圓圓的小腦袋不停的點,知道他困了,母子兩個人安心的睡了一覺。
這邊安靜的出奇,另外一邊,靜音跟大和尚正躲在房間裡,兩個人不知道說了多久,就看到大和尚一臉怒容的衝出去。
這時候,玉瑤已經在院子裡逛的差不多了,太陽西斜,這才拜別靜音向山下而去。
一邊走,玉瑤還一邊跟兒子看著周圍的景色,母子兩個人愜意的很。
等他們這般慢悠悠的走下山時,這太陽都已經消失了,月亮開始漸漸冒頭,周圍也陷入了一片靜謐。
「夫人,前面就是咱們的馬車了,您帶小公子過去吧。」初十道。
「好,我們這就過去。」等一行人走過去,沒等玉瑤上馬車,裡面突然伸出了一把鋒利的刀,直直向著玉瑤的心臟穿過來。
這突然的變故讓玉瑤三人變了臉,黑月手中的劍飛快將眼前的刀擋開。
「保護夫人小公子!」黑月迎著衝出來的黑衣人打了起來。
刀光劍影,讓人分不清誰的身影,就在兩個人打的難分難捨的時候,周圍又冒出來幾名黑衣人,將玉瑤等人包圍起來。
「夫人,上當了,您好生護著小公子。」初十警惕的看著周圍,眼中儘是肅殺。
這些人居然提前埋伏在這裡,真是可惡。
黑衣人不給玉瑤喘息的機會,從周圍衝著殺過來。
其他的護衛自然迎上去,初十寸步不離的守著玉瑤,偶爾有人殺過來,被初十給幾個反手殺了。
鮮血流的隨處可見,刺激著玉瑤的神經,她懷中的圓圓卻半點都沒有害怕的表情,一直瞪大了雙眼看著。
「一群廢物,連個人都解決不了,還要我親自動手,留你們還有何用?」突然從玉瑤的身後冒出來一個身影,那幽冷的聲音讓人遍體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