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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玉瑤回到陌府,初十已經將柳郎帶下去關起來。
回到房中的初十,忍不住詢問道:「夫人,那樣的敗類您為什麼還要留著他的命?乾脆讓我直接殺了不就行了。」
黑月雖然沒有出聲,可眼中閃爍著跟初十同樣的光。
玉瑤悠然的品了一口茶,這才露出一個神秘的笑,道:「等過了今晚你們就知道本夫人的用意了,不過你們現在還有一件事要做。」
「什麼事?」初十露出一副急吼吼的表情。
黑月忍不住翻個白眼,心中不禁嘀咕道:她怎麼覺得,初十這丫頭這麼傻氣呢。
「本夫人餓了,你們還是先把本夫人餵飽才行,不然小傢伙又該鬧騰了。」玉瑤說完,黑月轉身去了廚房。
他們兩個人真是太大意了,這都過了晌午了,居然還讓夫人餓肚子,真是不該。
等玉瑤吃飽喝足,這才覺得舒服極了,看著初十道:「你們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麼留柳郎一命嗎?」
初十猛點頭,她到現在也沒想明白,夫人為什麼要留下那個男人的命。
「既然想不明白,那等會兒你就去親自看著他,過了今晚,你自然就會明白了,去吧。」玉瑤說完還不忘露出神秘一笑。
黑月比初十想的多,一眼就看出夫人別有深意的眼神,眼中也閃出了精光。
看來今晚還有好戲看。
黑月道:「夫人,還是讓我跟初十一起去吧,我怕她自己應付不過來。」
「好,你們兩個小心點,千萬別被那些個老鼠給咬傷了,少了你們在身邊,本夫人可是很不習慣。」玉瑤道。
「是!」
看到兩個人就像打啞迷一樣,初十一頭霧水。
夜裡,玉瑤早早就躺下休息了,此時陌府的後院內,柳郎一個人被關在柴房裡。
他被餓了一整天,正昏昏欲睡,沒想到一會兒房中濃煙滾滾。
沒等他反應過來,就從周圍湧進來好幾名身穿黑衣的人。
柳郎臉上露出驚喜,道:「你們是來救我的嗎?快,快帶我出去。」
他雖然暫時還活著,可心裡清楚的很,這玉瑤絕不會留他這條命。
沒想到擔驚受怕了一整天,居然等來了救他的人,他怎麼可能不喜。
「桀桀,我是來找你的,不過不是救,而是……」說完,直接將匕首對著柳郎刺過來。
柳郎一臉驚駭,嚇的腿肚子發抖,低頭一看,褲子已經濕成一片。
「廢物!」
原本以為輕鬆就能解決的事,沒想半路上匕首就被人攔下來。
「夫人猜的果真沒錯,看來這背後另有其人,不過既然來了,就都留下來吧。」初十看著眼前的人,心裡隱隱有一股興奮,下起手來毫不留情。
只見初十的身影在幾個黑衣人之間來回穿梭,手中的劍更是舞的劍影疊疊,沒多久,兩個黑衣人便全都死在她的劍下,剩下的一個人轉身就打算離開。
身後的初十半點都沒有放他離開的打算,黑衣人看著眼前的牆,心裡竟然生出了一絲竊喜。
之前夫人還說,進了陌府絕不能掉以輕心,可沒想到也不過如此。
人才剛越到牆上,腦門上頓時傳來一股嗜血的冰冷,嚇的他整個人向陌府里倒去。
等他站定,就看到黑月手中正握著一把寒劍,眸色森寒的注視著他。
月光下,那清冷的身影,讓黑衣人頓時頭皮發緊。
差一點,就一點點,他就要死在這個女人的劍下了。
難怪裡面那個女人沒追出來,原來早就有所準備。
可惡,都怪他太大意了。
這兩個女人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她們怎麼會――
之前接到的消息,不是聽說,這玉瑤已經相信了下手對付她的人是林雅兒嗎?現在看來,分明就是這玉瑤給他們下的套。
可惡!
黑衣人已經顧不得多想,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如何出去,然後將這消息送出去。
黑衣人瞅准機會,直接對著黑月衝過來。
手中的劍刀刀帶著殺氣,一心想從黑月手中逃脫。
黑月又怎麼可能讓他得逞,故意在左邊做了一個虛晃的招式,黑衣人趁機想要逃過去,只是人才剛側身躲開,就被黑月一劍貫穿了下肋。
頓時身子搖晃了幾下,重新跌回地上,幾息之間,地上便被染成血紅。
這下,黑月也沒了捉弄他的心思,從牆上躍下來,直接落在黑衣人面前。
劍花翻飛,只聽見黑衣人嘴裡不斷發出痛苦的悶哼。
黑月再停下來,地上的人已經遍體鱗傷,臉上的面紗早就被割成幾塊,紛紛落在他身前,身上的衣服更是成了血衣。
初十站在身後不遠處,正仔細的欣賞著黑月的傑作。
見黑衣人已經沒了反抗的能力,黑月轉身背對著向黑衣人走想初十。
「小心!」初十突然出聲,黑月的身子微微側向旁邊,頭跟著猛然低下來,身後射出來的暗器擦著她的後腦勺射向身後的初十。
初十站在原地,身子微微傾斜,只見那暗器險險的從初十側臉擦過去。
卻並沒有預想中的射向身後的柱子,初十伸出手,又快又準的將暗器抓在手中。
不等黑衣人反應過來,初十手穩穩的將暗器重新丟回去,暗器直接落在黑衣人的兄弟下面。
一聲慘叫聲,沒等黑衣人暈過去,初十忍不住冷哼一聲,過去,一腳穩穩的落在他的胳膊上。
「咔嚓」腳下一個用力,黑衣人嘴裡發出一聲哀嚎,就看到剛剛還完好的手被碾碎了。
劇痛讓他想昏又昏不過去,就這樣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廢了。
「你居然還敢暗算,如果不是夫人留著你還有用,剛剛的暗器就不是落在這裡,而是……」初十惡狠狠的聲音,目光一下落在黑衣人的脖頸上。
嚇的他頓時瑟縮了一下,正在脫口而出的聲音也卡在喉嚨深處。
初十跟黑月兩個人,誰都沒想到看似已經沒有殺傷力的黑衣人,居然敢暗害她們,心裡也是一陣後怕。
看來,她們以後對待任何人都不可以掉以輕心。
「行了,既然人已經抓住了,直接丟給黑夜,讓他將這背後之人揪出來。」黑月道。
「好,我這就帶他過去。」初十走上前,她的身子在這黑衣人面前,顯的幾分嬌小。
初十一把將他身上的衣服拽起來,拖著他的衣領,就像拉小雞子一樣簡單,將人給帶下去。
柳郎雖然被關在房中,可門外的聲音,他全都聽在耳中,臉上嚇的蒼白如紙。
不用問他都知道,剛剛那些人就是這背後之人派過來刺殺他的。
那個人,好狠的心!
吱嘎――
房門從外面被人推開,就看到黑月跟初十兩個人走進來。
此時柳郎再生不出其他的心思,面如死灰。
「現在想明白了嗎?想明白了就可以去見夫人了,如果還想繼續留在這裡等死,我們也不攔著你,反正你這種人,落在外面黑衣人手中,也只會生不如死,有了這個黑衣人,我家夫人也不是非你不可。」初十笑吟吟的出聲,將柳郎心底最後那點希望也撲滅了。
「不,不要,我不想死,帶我去見玉夫人,只要你們想知道的,我說,我都說。」此時房門大開,門外那兩名黑子人的屍體還在地上,那殷紅的鮮血更是刺激著他的神經,生怕下一秒躺在那裡的人就是他。
這種隨時被死亡氣息籠罩的感覺,讓他的神經都在緊繃,生怕自己的命隨時會斷送掉。
初十兩個人相互對視一眼,這才將柳郎帶去前廳。
此時,已經是深夜,玉瑤正陷入沉睡,黑月兩個人不敢打擾。
次日,等玉瑤醒過來,才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夫人,現在就把人帶過來嗎?」初十詢問道。
玉瑤已經用過飯菜,正躺在涼爽的地方休息。
「嗯,帶過來吧。」臉玉瑤答應見人,初十立刻去將柳郎帶進院子。
看著柳郎那臉上的淤青,再看那副懼怕初十的樣子,玉瑤就知道,初十這丫頭定然又想出什麼法子來折磨他了。
不過只要他沒死就成,她也只想知道這背後之人而已。
柳郎眼睛都不敢抬,生怕會被玉瑤給惦記上。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而且她手裡的人更是變態。
柳郎怎麼都沒想明白,他到底是哪裡出了錯,居然被玉瑤看出了破綻。
「跪下!」黑月一腳踢在柳郎的膝蓋上,一個趔趄,柳郎跟著摔在地上,而且是臉先著地的,砰的一聲,玉瑤甚至都能聽見他鼻骨斷開的聲音。
柳郎抬起頭來,頓時看到兩條鮮紅掛在鼻子底下,這樣的柳郎,何止用慘字來形容。
柳郎疼的咧嘴,也不敢出聲求饒。
「現在可想清楚了嗎?當初叫你偷本夫人賀禮的人,到底是誰?如果你再敢說謊,本夫人覺得留你這條命也沒什麼用,這城外後山上聽說有幾隻大蟲,正好拿你去給它們塞塞牙縫,本夫人覺得倒是不錯。」玉瑤說著,就看到眼前的柳郎嚇的直哼哼,險些昏死過去。
頭在地上磕的砰砰響,哭求道:「我,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