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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睿沒想到玉瑤居然能想出這樣好的對策,而且,這樣的話,城南依舊在他的掌控之中。
北辰睿高興了,大手一揮道:「好,就依你們的辦法,這城南的事朕就交給你們了,明軒,你了可別讓朕失望。」
「多謝父皇,兒臣一定會盡心盡力將城南的事解決,絕不會再讓父皇操心。」北辰明軒高興的像個孩子,臉上帶著滿足,仿佛能夠得到皇上的認可是多麼值得高興的事。
玉瑤第一次看到北辰明軒在北辰睿面前的樣子,簡直要被她這樣雷人的樣子給震驚了。
緊接著五官都跟著抽搐起來,這個北辰明軒還真是手段高明。
不過看北辰睿的樣子,好像非常享受這種被人崇拜的感覺。
還真是一對奇葩的父子,明明都對對方恨的要死,卻難得的找到了一個可以和諧相處的方式。
不得不說,這北辰明軒這幾年在宮裡真是沒有白混,早就將北辰睿的心思給摸透了。
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再這樣下去,真不知道是北辰明軒騙的過北辰睿這隻老狐狸,還是老狐狸被小狐狸給咬死。
她還真是拭目以待。
玉瑤覺得還是先跟北辰睿簽個協議才能安心,如果北辰睿反悔了,她找誰說理去。
玉瑤道:「皇上,這城南的事,既然您託付給了我跟大皇子辦理,那咱們是不是該把話說清楚。」
「什麼話?」北辰睿道。
「這城南的事如果解決了,我想要承包城南一半的土地,為期十年,這十年間,無論我做任何事您都不能過問,如何?」玉瑤道。
玉瑤說話間身上散發出強烈的自信,那股自信的樣子,讓她整個人都散發著灼人的溫度。
北辰明軒也跟著道:「父皇,既然玉夫人都這樣說了,那兒臣也想在城南建一處莊子,正好可以讓人到處去巡視,還能省下聘請其他人的銀子,兒臣覺得這樣划算。」
見兩個人都已經開始盤算分割地方,北辰睿真想眼角抽搐幾下。
這城南的事八字還沒有一撇,沒想到他們兩個人就已經勝劵在握的樣子,北辰睿想想這才道:
「既然如此,那我真把醜話說前面,朝廷不會給你們出銀子,朕也只能派京兆府的人從旁協助,其他的事你們要自己去安排。」北辰睿道。
「父皇放心,這事我想玉夫人剛才行聽清楚了。」北辰明軒道。
玉瑤聽北辰睿的話心裡頓時掀起激動,道:「皇上這是答應了嗎?」
「嗯,朕允了,一會兒就讓福公公擬旨,這下你滿意了吧?」北辰睿早就將玉瑤的心思猜到了,心中暗道奸商。
這個玉瑤沒想到連他都不放心,不過只要能將城南的事給解決,也算去了他一塊心病。
玉瑤跟北辰明軒兩個人退出了乾清宮,相視一眼轉身向宮門外而去。
玉瑤還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沒想到白白得了城南一塊地方,她回去可要仔細的想清楚該如何安置這塊地。
至於城南那些流民的事,不是有北辰明軒跟陌染嗎?
她相信,既然陌染敢讓北辰睿接這件事,那他定然早就想好了應對之策。
既然如此,她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
玉瑤著急回去安置城南的地,可偏偏有些人不想讓她如願。
玉瑤才剛離開乾清宮沒多遠,就看到從遠處走來一位身穿宮裝的女子。
那女子的身影搖曳,行走間都帶著一股雷厲的怒火。
玉瑤不用猜都能知道,定然是進宮來看她母妃的北辰琪兒。
北辰琪兒離著玉瑤一段距離停下來,高傲的抬起頭,看著玉瑤眼中儘是不屑,道:
「玉夫人,沒想到咱們又見面了?聽說玉夫人懷有身孕,看樣子,可不像才懷孕的人,莫不是……」北辰琪兒雙眸泛著冷光,惡狠狠的剮在玉瑤身上。
之前大家都在傳,這個女人嫁給陌染一直都沒能懷孕,就是一隻不下蛋的母雞。
沒想到她才幸災樂禍沒多久,這玉瑤居然懷孕了。
這個女人,她怎麼過的這般如意呢?
陌染人雖然清冷,可他卻是難得的好丈夫。
這麼久了,府里除了玉瑤一個女人,連一個通房丫鬟小妾都沒有,這讓她怎麼能不妒恨。
她才嫁給駙馬半年多,沒想到他府里早就有了通房,而且那小賤人還懷有身孕。
她怎麼可能允許一個賤丫頭在她之前生下孩子,隨便找個小廝,將那個賤人按上了一個私通的名聲,亂棍打死給扔去了亂葬崗。
就因為這件事,那個男人居然還找自己大吵了一架,非說她是害死他孩子的兇手。
北辰琪兒這才知道,他跟那個女人是從小到大的情分,自然不相信她私通。
從那以後,她跟那個男人救貌合神離,再也沒行過夫妻之事。
那個該死的男人,不過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當初幫助她,不過是藉故靠近她而已。
等她嫁過去之後,性子就暴露出來了。
他根本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半點雄心都沒有,還整天想著在外面喝花酒。
幸好北辰國的駙馬是不許納妾,否則那個該死的男人定然養一大堆女人。
她過的不愉快,自然又想起那個傾城絕艷的男人,如果是他,他絕對不會這樣對待她,一定會把她疼在手心裡。
可這一切都被玉瑤這個賤人給破壞了。
當初如果不是有她在,水傾絕絕對會娶自己,她也就不用再忍受現在那個噁心的男人。
歸根結底就是玉瑤這個女人,都是她,現在她恨不得把這個女人給生撕了。
北辰琪兒看著玉瑤的眼神燃燒著熊熊的怒火,如果眼神能殺人,此時玉瑤恐怕早就被千刀萬剮了。
玉瑤勾唇,看著北辰琪兒像是個怨婦一樣,眼中閃著冷冽。
玉瑤道:「二公主,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自己的孩子不用任何人來質疑,如果二公主跟其他男子走在一起,我說二公主想要行穢亂之事,那……」
「你胡說,我,我什麼時候想要行穢亂之事?你不要血口噴人。」北辰琪兒眼底快速閃過一絲慌亂,好像做了什麼事被人抓住把柄一樣。
剛剛玉瑤還只是試探,沒想到居然被她發現了這樣有趣的事,難怪今天北辰琪兒會進宮來,只是跟她歡好的男子,不知道――
這玉瑤的五官本就異於常人,這北辰琪兒才剛靠近,玉瑤就已經聞到一股男女之間的味道。
玉瑤驚訝於北辰琪兒的大膽,沒想到她在宮裡居然還敢行這樣的事,難道就不怕被皇上發現嗎?
這北辰琪兒還真是顛覆了她對古人的認知。
「是不是血口噴人,公主可是比玉瑤更清楚才對,再說,公主難道不仔細收拾妥當就出來嗎?你看看,公主身上的衣服還皺巴巴的,哎呀,這個手印難道是女子的嗎?可這手指印怎麼這般粗壯呢?」玉瑤說著,北辰琪兒心虛的向腰間打量了一圈,眼中閃著慌張。
黑月跟初十兩個人見玉瑤又開始戲耍別人,忍不住露出一抹淡笑。
北辰琪兒見根本沒有任何東西,這才後知後覺被玉瑤給耍了。
氣的臉色漲紅,看著玉瑤咬牙切齒道:「玉瑤,你居然敢騙我?」
「我說過什麼嗎?沒有吧?我沒覺得有欺騙公主的地方,是公主多心了。」玉瑤勾唇,眼中露出一抹諷刺。
「該死的,玉瑤,你今天必須給本公主一個解釋,今天你污衊本公主的罪名,本公主絕不罷休。」北辰琪兒看玉瑤,眼中閃著猙獰。
「污衊?我剛剛只是打個比喻,沒想到二公主居然當真了,看來二公主真是開不起玩笑,剛剛二公主說我孩子的時候,難道不是在開玩笑嗎?」玉瑤反問道。
這下北辰琪兒真的騎虎難下了。
如果她敢說不是玩笑,恐怕下一秒玉瑤會將她做過的事傳的整個皇宮都知道。
她現在真是後悔,剛剛在母妃那裡,因為心情鬱結多喝了幾杯酒,沒想到居然把一名侍衛給拉進房裡。
等完事後,她酒也醒了,嚇的臉色都慘白。
雖然她不待見那個死男人,可也從來沒想過尋其他男人。
而且是在這皇宮裡,可惜事情都已經做下了,哪裡還有她後悔的餘地。
再說,那個男人他既然能找女人,那她為什麼不能找男人?
她身為公主,比他卑賤的身份不知道高貴了多少倍,他憑什麼要把她棄之不理?
北辰琪越想心裡居然有的一種報復後的快感,隱隱有股興奮的衝動。
好不容易打發了侍衛,這才匆匆準備出宮,沒想到居在這裡撞見玉瑤。
看到她,立刻就讓她想起自己的不幸。
她堂堂公主,現在變的這樣狼狽,全都是因為這個女人。
她怎麼可能不恨!
只是不知道這玉瑤到底有什麼通天的本領,居然讓她看出了端倪。
可惡!
這個女人該死,為什麼她卻能活的好好的。
北辰琪兒乾巴巴的冷笑道:「是啊,剛剛本宮主只是在跟玉夫人開玩笑,實在抱歉的很。」
「是嗎?可本夫人跟公主可沒有開玩笑,公主,您還是先回去仔細藏好身上的痕跡再出宮的好,免得駙馬殺進宮來,到時候恐怕誰都救不了你。」玉瑤緩步上前,靠在北辰琪兒的耳邊,輕聲道。
不顧北辰琪兒的臉色有多難看,玉瑤帶著初十兩人出宮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