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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陌染帶著人回到陌府的時候,玉瑤才剛醒過來,自然不知道陌染為了幫她出氣做了多少事。
「回來了?今天早朝怎麼會這麼晚?」玉瑤看著陌染,那溫軟的聲音一下抓住了陌染的心。
他感覺自己好久沒感受到這種溫暖了,似乎這次離開了好久。
不過一想到雪迷城暫時顧不得來打擾他了,心裡反而變的踏實了許多。
「嗯,我跟皇上稟明了一些事情。」陌染說道。
「沒什麼事就先吃飯吧,這是我剛為你做的水晶蝦餃,還有人參湯,先喝點,這可是我剛做出來的。」玉瑤說著將湯放在陌染面前。
陌染聞到味道,心裡甜滋滋的,只覺得這種難得的溫暖讓他享受。
「好,咱們一起吃。」陌染坐在玉瑤面前,半點都沒提及大將軍府里發生的事。
等兩個人吃完飯,相攜著來到書房,一整天,兩個人都沒出房門。
玉瑤看著陌染在處理公務,她坐在旁邊看東籬博宇送來的書信。
信上提及了他開的糧食鋪子,讓玉瑤一陣滿意。
看來這傢伙果然有做生意的潛質,以後還要多多壓榨才行。
陌染抬頭就看到玉瑤嘴角勾著一抹陰側側的笑,心中暗道:真不知道是哪個倒霉鬼,又要栽在瑤兒手中了。
「東籬博宇最近在幫你開鋪子?」陌染悄無聲息的走到玉瑤身邊,出聲道。
「嗯,誰讓他能者多勞,既然有免費的勞動力,如果不善加利用,豈不是太對不起他這身本事了?」玉瑤眨巴眨巴眼睛,一副我全都是為他著想的樣子。
陌染揉揉她的發頂,一臉的寵溺,然後眉頭跟著蹙起來。
玉瑤輕聲道:「怎麼了?可是還有什麼別的事?」
陌染不出聲,只是出神的看著玉瑤,目光來會掃過。
那審視的眼神讓玉瑤有種坐立難安的感覺。
「到底是怎麼了?還是有別的事?如果是……」玉瑤放下手中的書信,不等說完,人就被陌染打橫抱起來。
「我餓了!」陌染說話間,玉瑤分明從他的眼中看到兩簇燃起的火苗。
這個餓,已經不用言語來形容了,玉瑤乖順的附在他懷裡。
對於玉瑤的順從,陌染格外受用。
此時,被玉瑤惦記的東籬博宇,遠在千里之外,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噴嚏。
默念:不知道那個混蛋又惦記自己,恐怕准沒好事。
都說好的不靈,壞的靈。
這東籬博宇才剛說完,就聽見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大公子,剛才家主來信,想讓您回去,還派人送來一封信。」這是一直跟在東籬博宇身邊的人,名喚順子,對東籬博宇非常衷心,自然也知道東籬博宇心裡的想法。
如果不是家主的信,這個時候他絕不會輕易過來打擾大公子。
「嗯,進來吧。」東籬博宇道。
等東籬博宇看完信上的內容,忍不住一陣冷哼,眼看著信在他手裡化成灰燼。
「不用理會,以後只要是家主給我的信,一律不用拿來給我了。」東籬博宇吩咐道。
剛才一瞬間,順子就感覺大公子身上迸發出冷冽,眼中冰冷都能把人凍成冰渣子,讓人難以喘息。
「是,奴才記住了。」順子立刻答應道。
這時候,誰要是敢驚擾大公子,那就是自找麻煩。
他分明從大公子身上感受到一股殺氣,看來家主又要為難大公子了。
在他看來,家主這樣對待大公子,早晚有一天會後悔了。
相比二公子,大公子的能力可是強了十倍不止,可家主為什麼會對大公子的努力視而不見,偏偏對二公子疼愛有加?
「行了,出去吧。」東籬博宇將自己隱在暗處,讓人看不清臉上的神色。
「是!」看著順子將房門關緊,東籬博宇這才起身,負手而立,看著外面黑漆漆的夜色,雙眸都染上了寒霜。
東籬家,果然是好算計,沒想到他們居然這麼快接到消息,現在想讓自己回去,不過是看在這幾家鋪子的份上。
那老東西恐怕是惦記他手裡這點東西了,呵!東籬博宇冷笑一聲,臉上是無盡的嘲諷。
東籬家,等著吧,等他真的翅膀硬了,到時候,要讓那些人跪著求他回去。
現在還不是時候,就不知道那老東西見自己不為所動,會不會被氣的昏過去,他還真是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知道。
此時的東籬博宇全身像是陷入了冰冷中,哪裡還有半點清風俊逸的形象。
扣扣――
敲門聲在夜幕中格外清脆,東籬博宇蹙眉,臉上帶著疑惑。
這順子何時這般不懂規矩了?
「進來!」
隨著聲音落在,房門被人推開,只見一個俏麗麗的身影走進來。
蓮步輕移,行走間,衣袂不斷翻飛,婷婷裊裊的樣子,讓她身上散發出一股柔媚。
「公子!」
女子對著東籬博宇微微施禮,抬眸間更是散發出幾分微笑。
東籬博宇看著眼前的女子,在她低頭的瞬間,眼中快速閃過一抹微光。
等女子站起身來,東籬博宇又恢復一副慵懶的表情。
「你是什麼人?誰讓你進來的?」東籬博宇悠然詢問道。
「公子,奴家是過來伺候公子的,難道公子不喜歡我嗎?」女子說著,染著大紅色豆蔻的柔咦伸在東籬博宇面前。
那清靈中透著一抹嬌媚的聲音,更是迷了東籬博宇的耳朵。
「喜歡,本公子可是喜歡的很!」東籬博宇也沒去握她的手,身子靠在身後的梨花搖椅上,一雙眼睛格外犀利。
「公子!」女子那嬌柔的聲音叫的人心癢,順勢向撲到東籬博宇身上。
只是沒等女子靠近,東籬博宇的身子就快速的閃開了。
女子撲了個空,整個身子向著地面摔下去。
轉頭,雙眼擒著淚珠,像是無聲的控訴,道:「公子剛剛不是說喜歡奴家嗎?可為什麼,為什麼又來拒絕我呢?這,這讓奴家好不傷心。」說著竟然坐在地上嚶嚶的哭起來。
東籬博宇饒有興趣的看著她,道:「想必是姑娘誤會了,我說的喜歡是喜歡它,並非喜歡你。」
女子順著東籬博宇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居然看到一條狗正站在窗口向裡面望。
看著那狗兇悍的樣子,女子眼中閃過幾分驚嚇,接著捂住嘴,痛苦出聲道:「公子,難道,難道奴家還不如那一條狗嗎?您,您真是太傷奴家的心了。」
女子見自己哭了一會兒,東籬博宇沒露出半點同情的樣子,聲音跟著漸小。
東籬博宇把玩著兀機上的茶杯,道:「在我眼裡,你自然是連那隻畜牲都不如,相比刺殺我的人,那畜牲可沒多少危害。」
女子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接著委屈的自己從地上站起來,邊哭變用手帕攢攢眼角。
「公子,您真是喜歡開玩笑,我只是一介弱質女流,喜歡愛慕您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害您,您真是污衊奴家了。」女子眼中閃著委屈,眼淚更像是斷線的珠子,不住的往下落,仿佛真是受了極大的污衊一般。
「過來!」東籬博宇突然出聲,而且讓她靠近,這女人簡直鬧不懂了,反而聽話的向他身邊靠過去。
「公子!」
女子向著東籬博宇伸出了手,只是這次東籬博宇順勢將她拉進了懷裡。
「小妖精,剛才只是逗你的,怎麼樣?不是說喜歡本公子嗎?現在這樣不是你喜歡的嗎?」東籬博宇說著,將人鎖進懷裡。
女子剛剛還還僵硬的身子轉而變的柔弱玉骨,靠進了東籬博宇的身上。
「公子,你好壞!」女子用手推了東籬博宇一下,媚眼如絲。
「我還有更壞的,你難道就不想嘗嘗嗎?」東籬博宇臉上露出一抹邪佞,看起來多了幾分風流。
「什麼?」
女子話音剛落,只見東籬博宇猛然將人推開,緊接著,女子就發現自己全身僵硬動彈不得。
「你!」
女子覺得除了張口,連聲音都變的僵硬了起來,心下大驚。
「你對我下毒!」
女子猛然對上東籬博宇的臉,眼中折射著憤怒後的凶光。
「怎麼?不裝了嗎?戲演的不錯,看來東籬笙朗真是教了你不少東西,連本公子的喜好都打聽的清楚,本公子可還沒看夠呢?真該讓你把戲做足了,可惜了。」東籬博宇臉上平靜,眼中卻分明含著一抹肅殺。
「你早就猜到我的身份了?既然落在你手裡,任打任罰悉聽尊便,不過我不知道誰是東籬笙朗。」女子說著,眼中分明閃了一下,然後轉頭,目光落向地面。
「呵呵!」東籬博宇冷笑一聲,接著道:「真沒看出來,你居然對東籬笙朗這般死心塌地,可惜啊!恐怕你這份心思他根本就沒領情,不然又怎麼會給你這樣的毒藥,你可知道,你為什麼會暴露嗎?」
女人猛然抬起頭來,一雙眼睛透著犀利,還是忍不住道:「為什麼?」說話間,都覺得臉部都開始僵硬起來。
她腦海中不斷回想,覺得從頭到尾都沒發現任何的破綻,可為什麼還是被這個男人識破了什麼?
這讓她想破腦袋都沒想明白,只見東籬博宇嘴角勾起,透著一股邪魅,宛如從地獄裡爬出來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