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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婷轉身,眼神落在常子熙身上,似是下定決心一般,冷漠的道:「常子熙,我們,合離吧。🐟✌ ❻❾ⓢнยא.𝓒𝕠m 👮🐤」
什麼!
玉婷此話一出,震驚的不止是玉家人,連常婆子跟常子熙兩個人都驚的大張著嘴。
常子熙更是狠狠倒退了半步,臉色煞白,沒有了血色。
好不容易穩住心神,聲音猛然拔高了好幾個度,道:「我不答應!」
常子熙大步流星般上前,一把將玉婷的手握住,道:「婷兒,我不答應,我不會答應合離,你給我時間,我會處理好與我娘的事。
你先帶著城兒留在岳母家裡,等我來接你,別瞎想,我不是那等不明事理之人。
當初求娶你的時候就曾答應過你,這輩子都會護你周全,我常子熙絕不會食言,相信我。」
常子熙的眼中寫滿篤定,那繾綣的柔情從眼中流露出來,讓玉婷剛狠下的心腸又變的搖擺起來。
玉婷眼眶泛紅,眼底的淚水不住的打轉,卻倔強的咬緊唇瓣沒有出聲。
玉瑤看不過去走上前,她還是願意相信常子熙的,這個男人從進門,眼睛就沒從婷兒身上移開過,顯然他還是真心喜歡婷兒。
這倒是讓玉瑤十分欣慰,她願意給他一個機會,讓他去處理好常婆子的事。
「二姐!」
玉瑤拍拍玉婷的肩膀,給她一個無聲的安慰,更加堅定了她的心。
玉婷道:「好,我跟城兒在這裡等你來接我們回家。」
得了玉婷的準話,常子熙對著玉瑤拱手,又給羅氏跪下來行了大禮,道:「有勞娘多操心了,常子熙跪謝。」
常婆子看著自己放在手心裡的兒子,居然給羅氏跪下,氣的臉色鐵青。
「熙哥兒,你這是幹什麼?你現在可是秀才老爺,怎麼能給她下跪?快起來跟娘回去,他們既然想合離,娘就不相信,我家子熙這樣優秀,還找不到媳婦了。」常婆子說著就要將常子熙拉起來。
常子熙一聽常婆子的話,臉色跟著冷下來,厲聲道:「娘,你要是不想讓兒子在這裡羞愧的自盡,那你就繼續說。」
玉婷聽見常子熙的話,臉上的擔憂差點讓她慌了神,幸好被身邊的玉瑤給安撫住。
「別擔心,我覺得妹夫一定會處理好的,他心裡記掛著你們母子,不會做傻事的。」
玉瑤的話雖然安了玉婷的心,也同樣惹的她慟哭出聲。
常子熙的話不僅嚇到了玉婷,還嚇傻了常婆子。
直到將她帶出玉家院子,常婆子這才反應過來哭著捶打常子熙。
「熙哥兒,你可真是我的好兒子,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娘,沒想到居然拿自己的命來威脅我,果真是好。」常婆子就像個瘋子一樣的捶打起常子熙來。
常子熙也不還手,直直的挺著胸膛,就這樣直到常婆子打累了,這才停手。
常婆子狠狠看了一眼玉家院門,眼中閃著恨,這才轉身往自己家的方向而去。
剛回到家,常老漢問道:「你這是去哪兒了?一整天都見不到人影?回來的正好,快去做飯。」
「吃吃吃,怎麼不吃死你,老娘沒心情給你做飯,氣都被氣飽了。」常老漢不明所以,等看到跟著進門的常子熙,臉上快速閃過驚喜。
「熙哥兒,你回來了?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爹也好去接你們,婷兒跟城兒呢?他們怎麼沒回來?」常老漢向著門外張望了幾眼,發現身後沒有半個人影,疑惑的出聲道。
「他們可都是金貴的人,怎麼會登咱們家門?人家正打算跟你兒子合離呢,哼,看她那狠心的樣子,真不知道城兒那個孩子,是不是咱們常家的種,恐怕……」常婆子的臉都跟著扭曲起來,眼中閃著惡毒的光。
「閉嘴,娘你鬧夠了沒有?婷兒是什麼樣的人我心裡清楚,要是再讓我聽見這樣詆毀她的話,別怪我翻臉。」常子熙的臉色鐵青, 看著眼前面目猙獰的母親,只覺得自己仿佛不認識她一般。
之前母親雖然強勢,可待婷兒還不錯,至少知道體貼心疼她。
可現在的母親,仿佛變了一個人,不僅對玉婷多加指責,更是學大戶人家的那些規矩。
難道有銀子了真的會改變一個人嗎?
再說,現在常家的好日子不都是婷兒帶來的嗎?
當初玉婷沒嫁到常家來時,常家也只能算殷實,可自從玉婷嫁進來之後,帶了不少的嫁妝,還帶來的許多的良田跟莊子。
玉婷不想整天閒在家裡,在城中經營著一處繡莊。
莊子裡的東西都是精美的繡樣,從玉婷手中繡出來的東西,更像是活過來一樣,所以每個月至少也會有五百兩銀子進帳。
玉婷也是孝順的,每個月都會拿出一百兩銀子交給自己的母親,所以積攢下來,也是不少的一筆銀子。
可玉婷的孝心現在反而讓母親覺得理所當然,不僅現在開始嫌棄玉婷,還磋磨起她來。
這樣的變化,在常子熙看來簡直就是太可怕了。
可常婆子仿佛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轉變,將心比心,他覺得母親未必能做到像婷兒這般大度。
常婆子見常子熙居然為了玉婷要跟自己翻臉,頓時跳起腳來,聲音尖銳,厲聲道:
「好,好你個常子熙,你果真是翅膀變硬了,居然敢嫌棄老娘,從小我把你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你居然娶了新娘忘老子娘,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老娘真是白養你了。」常婆子頓時哭天搶地的撒起潑來。
對於常婆子的話,常子熙覺得錐心般的疼。
難道她這樣懷疑婷兒,就不是在侮辱他嗎?
城兒的身份他再清楚不過了,怎麼可能會是別人的孩子?
這要是被婷兒聽見了,豈不是錐心般的污衊?
常子熙閉上雙眼,將心底的痛苦全都埋進肚子裡,眼中儘是冰霜,道:「娘,我知道你拉扯我不容易,所以之前你磋磨婷兒的事我也多有忍讓,更是不曾說過你半分。
可沒想到你居然變本加厲,現在還污衊她,城兒是我的兒子,這是毋庸置疑的,以後要是再讓我聽見這樣的話,那別怪我。
還有,我是不會跟婷兒合離的,如果你不喜歡我們住在家裡,那我就帶著婷兒出去單過,分家吧,也省的礙著你的眼。」
常子熙說的異常冰冷,連旁邊的常老漢都覺得事態的嚴重。
「熙哥兒,這到底是咋回事?怎麼還想到分家去了?」常老漢一頭霧水,跟著詢問道。
「您還是問問娘吧,她今天帶著余鶯兒去玉家都做了什麼,我現在都覺得沒臉面對岳母跟婷兒。」常子熙面色蒼白,說出來的話卻夾雜著冰渣子。
常老漢轉頭,正對上余鶯兒那躲閃的眼神。
余鶯兒恨不得將自己變成隱形人,這表哥身上散發出來的冷冽,簡直能凍死人。
常老漢哪裡顧得上質問余鶯兒,對著常婆子冷冽的出聲道:
「老婆子,還不快把話說清楚?」
「說,還讓我說啥?我這還不是想著給鶯兒找個好人家嗎?再說,他玉錦堂還不是泥腿子出身,現在讓鶯兒過去給他做妾,那都是抬舉他了,他們玉家倒是眼睛長到頭頂上去了,居然還拒絕,我呸!」常婆子說著眼中儘是譏諷。
常老漢見常婆子越說越離譜,直接怒上心頭,手重重拍在桌子上,厲聲道:
「老婆子,你到底想幹什麼?難道非要把這個家拆了不成?你看看你都做了啥?
那玉家大郎娶的可是大學士家的嫡女,那樣高貴身份的人,又豈是鶯兒丫頭可比的?那大郎能看的上眼嗎?
再說,咱們只是姻親,你這樣做可想過熙哥兒的處境?」常老漢都比這老婆子看的明白。
這余鶯兒別說是給玉家大郎做妾,就是給熙哥兒,他都不會答應。
只是他這個老婆子還拎不清,之前因為她娘家的侄子的事已經惹怒了玉家,現在又加上這件事,恐怕這玉家人更不待見他們常家了。
常老漢看了一眼常子熙,道:「熙哥兒,不如,不如明天我跟你去登門道歉吧?」
看著愧疚的常老漢,不等常子熙開口,常婆子厲聲道:「你敢!我才不會去玉家道歉,再說我又沒有錯?憑什麼道歉?」
「老婆子,你之前折騰的婷兒早產,現在又想著折騰的家裡不寧,這都是我的錯,熙哥兒,你先回屋去吧,這件事爹會處理好,不會讓婷兒為難。」常老漢一輩子都聽常婆子的話,沒想到這件事上他半點都不含糊。
常子熙深深看了常老漢一眼,這才起身道:「爹,如果娘還是執意讓我合離,那我只能帶著城兒跟婷兒分家。」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常老漢仿佛瞬間老了好幾歲,可一雙眼睛卻閃著睿智的光。
當天夜裡,不知道常老漢跟常婆子說了什麼,半夜裡聽著一陣爭吵後,就見常婆子一陣乾嚎。
當天余鶯兒就被常老漢給送回余家,還警告余家人,再也不能打著玉家的名號去招搖撞騙,否則就斷了他們這門親。
常婆子知道這消息後,當天就找常老漢大鬧了一場。
只是常老漢像是鐵了心一般,對於常婆子的鬧騰直接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