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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推門聲,呂飛鴻頭跟著轉向門前,嘴裡還不停的發出嗚咽,開始拼命的掙紮起來。
黃清霜看著他的樣子,心裡一陣冷笑。
他呂飛鴻恐怕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玉瑤推門走進去,在呂飛鴻面前站定。
玉瑤的目光落在身後的黃清霜身上,用眼神示意讓她不許露出破綻,這才讓易容的初十將他眼前的黑布揭開。
窗外清冷的月光跟著泄進來,將玉瑤等人的身影拉的老長,全都落在呂飛鴻的身上。
眼睛被蒙的時間太久了,突然接觸到亮光,呂飛鴻轉頭看向地面。
等眼睛適應了,這才抬起頭看來到眼前的人。
嘴巴終於獲得自由,立刻出聲道:「你,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我來這裡?我,我跟你們無冤無仇的,難道就不怕被官府的人給追捕嗎?
我勸你們還是快點把我放了?否則你們就等著掉腦袋吧。」
呂飛鴻心裡已經害怕到顫抖,可還是仰著頭看著眼前的人,還不忘出口威脅道。
「瓜噪,我不想聽見他的聲音。」玉瑤故意壓低了嗓音,低沉的聲音充滿冷冽,讓這樣的寒夜,越發冰冷。
「是,主子!」初十也是老江湖,自然懂得玉瑤話中的深意,立刻上前。
啪――
一連串的巴掌聲頓時落在所有人耳中,在這暗夜中格外響亮。
那脆響的聲音,讓黃清霜忍不住嘴角上揚。
看著他被打,太解恨了,不過這還不及他做的千分之一。
如果不是玉瑤說現在他還不能死,黃清霜真恨不得將他給殺了。
十幾個巴掌印落在呂飛鴻臉上,讓他的臉頰緋紅,腫成饅頭,嘴角除蜿蜒的流下一道血紅,看起來觸目驚心。
呂飛鴻雙眸泛著怒火,直愣愣落在他面前的少年身上,恨不得上去將他給生撕了。
玉瑤仿佛沒看到一樣,將他的目光全然無視,跟著道:「這樣不是好多了?」
呂飛鴻掙扎著起身,因為手腳被束縛,反而狼狽的摔倒在地,摔個狗啃泥。
看著他狼狽的樣子,黃清霜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
在玉瑤警告的眼神下,快速閉上嘴,對著玉瑤吐吐舌。
呂飛鴻好不容易才坐起來,看著玉瑤,冷漠的出聲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抓我來是想要銀子嗎?只要你們說的出。」呂飛鴻囂張的出聲道。
「我們是什麼人你就不用知道了,不過,我們抓你來自然是想要……你的命!」玉瑤說著,不知從哪裡突然拿出一把匕首,直接抵在呂飛鴻的脖頸上。
呂飛鴻感受到那冰冷泛著銳利的匕首,嚇的頓時變了臉色。
剛才還囂張跋扈的模樣,頓時像泄了氣的氣球,癟了下來。
顫顫巍巍的道:「好漢,好漢饒命,饒命啊,你們到底抓我來所謂何事?只要你們能說出來,我定然能幫你們辦到?
你們想要什麼?銀子,美人,只要我能拿出來的,一定會為你們辦到,你們千萬別殺我,我,我還不想死。」
呂飛鴻顫聲說完,面色蒼白透明,沒有半分血色,雙手都在不停的發抖,看起來仿佛像是失了半個靈魂。
「銀子,我們有的,美女,我們從來都稀罕,我們就想要……」玉瑤玩味的說著,嘴角勾起的冷漠頓時將呂飛鴻嚇的半死。
手中的匕首從脖頸上直接落在他的臉上,那鋒利的匕首在他臉上輕輕劃了一道。
殷紅的鮮血頓時流了下來,感覺到那股溫熱,呂飛鴻嚇的聲音都變的斷斷續續,雙眸瞪成銅鈴,不敢再出聲。
「我,我好像沒有得罪過你們,你,你們為什麼,為什麼要我的命?」呂飛鴻說著直直跪在地上,面如死灰。
「你草菅人命,殺了那麼多人,自然該死,我們這樣做也不過是為民除害,呂公子還是等著受死吧。」玉瑤說完就舉起匕首。
「停停停!我,我錯了,我可以改,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好不好?我,我真的會改,只要你們能留我這條命,求好漢饒命,饒命吧……」呂飛鴻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頭重重磕在地上,因為手腳被捆綁的關係,沒等頭抬起來,整個人都狼狽的向旁邊滾過去,就像一頭待宰的豬。
看著他卑微在自己腳下的樣子,黃清霜看著格外解氣。
這個該死的男人,就應該這樣懲治他。
這呂飛鴻也是下了狠勁,生怕這男人會不放過自己,沒幾下,頭就磕出了一塊血印。
玉瑤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清冷的聲音從嘴裡泄出來,道:「想要讓我們饒過你也不是不可以?」
聽見自己還能有命活下去,呂飛鴻雙眼都折射著晶亮的光。
「您,您說,只要,只要我能做到。」此時呂飛鴻不斷的求饒,只想保住這條小命。
「第一,先要在這張紙上畫押!」玉瑤說完,初十立刻會意,從懷裡拿出一張紙,直接放在呂飛鴻面前。
用刀直接在他的手指上劃開一道血口,直接用血簽下他的名字。
看著手中的紙,玉瑤露出滿意的神色,然後讓初十拿在呂飛鴻年前讓他看個清楚。
等呂飛鴻看清楚上面的內容,心裡忍不住狠狠怒罵。
信上只有幾個字,只是那銀子的數目太過醒目,一下讓人記憶深刻。
十萬兩銀子,這些人拍真是獅子大開口,可沒了保住他這條小命,這些銀子他也認了。
等他回到城南縣,哼――
「這第二呢?」聽見玉瑤接著出聲,呂飛鴻險些氣的斷氣。
這個人到底還有完沒完?
為了他這條命,他現在只能忍了。
「第二條,自然就是將你後院裡不想留在府中的那些小妾全都遣散回家,聽清楚了沒有?」玉瑤正把玩的匕首頓時停下來,仿佛只要他敢說一個不字,那匕首就會毫不留情的在她身上捅個窟窿。
呂飛鴻哪裡還顧得上想其他,立刻點頭答應下來。
「還有你從別人手中搶奪來的東西,全都要一樣不落的還回去,要是讓我知道你陽奉陰違,我能綁你一次,自然就會綁你第二次,聽清楚了嗎?」玉瑤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墨色如黑夜般的剪瞳,泛著幽幽的冷光,格外冰寒。
「那,那好漢可以放我回去了嗎?」呂飛鴻聶聶的出聲道,聲音低沉顫抖生怕再惹怒了面前的人。
「我自然會放你回去,不過……」玉瑤嘴角勾著一絲玩味,接著出聲道。
呂飛鴻沒想到這麼快就答應放他離開,只是聽見最後兩個人堪堪放下的心又跟著揪起來。
「那就要看你的家人什麼時候能找到你了,我聽說過種樹,種草,種糧食,就不知道咱們呂大公子種在地里是個什麼樣子,我倒想見識一下。」玉瑤饒有興致的說道。
聽完玉瑤的話,呂飛鴻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人要是種在這荒山野地里,等待他的不是被凍死餓死,就是被那些畜牲給生吃了。
無論是哪一種死法,他都覺得無比痛苦。
呂飛鴻見這些人並沒有放過自己的打算,開始掙紮起來,道:「你們,你們這些個畜牲,你們難道就不想要銀子了嗎?如果我死了,你們一個子都拿不到,還會被官府的人抓捕,到時候,我爹絕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該死。」
「這多虧呂大公子提醒了,看來我們還是先去要銀子才對,否則要是這呂大公子突然遇到什麼危險,到時候我豈不是一半錢都拿不到?那真是太虧了。
反正現在已經有他親自畫押的信箋,想必這呂夫人是個知道心疼兒子的,定然會將銀子給我們,多謝呂大公子提醒了,還等什麼?先把呂大公子種到地里,然後去光明正大的要銀子。」
聽見玉瑤的話,一直跟在她身後默不出聲的黃清霜差點憋出內傷來。
恐怕這呂飛鴻也被瑤兒給氣個半死,這瑤兒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什麼將人種在地里,恐怕這人一晚上就會憋死了。
如果被呂飛鴻知道眼前人的身份,恐怕真要後悔招惹了他們。
可惜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呂飛鴻還想咒罵,玉瑤已經聽不下去了。
「你,過去教教咱們大公子閉嘴要怎麼做!否則我不介意親手幫你將張嘴給縫起來。」玉瑤聲音清冷,就像山澗的清水碰撞在石頭上發出來的聲音,清冷,冰寒。
看著他乖乖閉嘴,玉瑤這才露出滿意的神色。
沒一會兒,外面去挖坑的人就回來了,直直將呂飛鴻給提起來。
呂飛鴻還在拼命的掙扎,被初十一個砍刀,身子就軟軟的倒下去。
快要天亮的時候,玉瑤滿意的看著已經只露出頭的呂飛鴻。
「行呢,把人弄醒吧。」玉瑤一句話落下,初十一壺冷水澆下去,呂飛鴻一個機靈人就醒過來。
掙扎著想要動彈卻發現自己除了頭之外,所有的地方都被束縛住。
這種窒息的感覺讓他眼中露出慌亂,哭求道:「我,我錯了,求,求大神饒命啊,我,我再也不敢了,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聽著他的聲音,玉瑤忍不住露出一聲冷哼,帶著人揚長而去,只留下呂飛鴻一個人在山上鬼哭狼嚎的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