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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清霜一聽玉瑤的話,一雙眼睛閃著晶亮,像是偷到油的老鼠。
黃清霜靠近的玉瑤的耳邊,低聲道:「瑤兒,不如咱們找人把他給救出來吧,這呂家父子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我還想趁機……」
玉瑤堅決否定,道:「想動呂家父子,現在還不是時候,不過,你想救人,倒是可以。」
「怎麼救?瑤兒你已經找到辦法了嗎?快說快說,讓我也聽聽。」黃清霜臉上閃著興奮的光,恨不得現在就知道。
「這件事你先別管了,咱們還要再等等。」玉瑤覺得這城南已經在呂家父子的掌控下變成了鐵桶一般。
單從清霜口中就能聽出來,這呂家父子在城南已經是隻手遮天。
那個大夫的話就已經證實了,否則柳林風也不會做出那等激烈的舉動。
他恐怕是在絕望的時候才會那樣做,如果今天的事真被戳破,那黃清霜可就危險了。
「好吧,聽你的。」黃清霜沉聲道。
這次玉瑤只帶了初十一個人過來,既然是想救人,自然要讓人去盯著大牢那邊。
黃清霜看著玉瑤詢問道:「那個柳緋煙情況怎麼樣?還是不願讓玉寶興進門嗎?」
這段時間,柳緋煙一直不肯見玉寶興,兩個人就這樣一個在門外一個在門內的守著。
「嗯,不過她的病情已經穩定下來,咱們也該離開了,如果她還想繼續留在這裡,那……」玉瑤覺得她在這邊耽擱太久了,不能再等在這裡,她還有自己的事要去做。
「嗯,這柳緋煙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既然玉寶興都不在乎,她跟呂飛鴻之間也沒什麼,又何必去執著呢?兩個人能在一起,這就是上天的恩賜。」黃清霜頗為感慨的說道。
玉瑤看著她臉上露出一絲痛苦,走過去安撫道:「清霜,你也別想多了,相信柳緋煙會想清楚的,她現在只是不願意面對興哥兒,畢竟她跟呂飛鴻之間的事,在她看來就是污點,她恐怕是不想拖累興哥兒的名聲。」
「她如果真這樣想那才大錯特錯,如果她真的這輩子都不會嫁給玉寶興,那才是最痛苦的事,我現在才覺得,在死亡面前,那些個名聲根本就微不足道。」黃清霜腦海中又回想起當初文松竹自裁時的樣子,那樣的決絕。
「我會去勸她,你也別難過了,逝者已矣,咱們還要往前看,再說,文松竹他是求仁得仁,想來他並沒有什麼遺憾。」玉瑤覺得,文松竹雖然害的清霜傷心難過,可也同樣為她而死,這樣的深情,讓玉瑤都覺得動容。
不是哪個人在死亡面前可以這樣的坦然。
黃清霜落寞的臉上露出一絲淡笑,道:「瑤兒,我知道,他也希望我快樂的活著,他已經成為一縷清風,從我生命里離開了,放心吧。」
黃清霜說著,眼底的那絲氤氳反而閃爍著幾分釋懷,讓玉瑤放心了許多。
清霜真是成長了!
「行了,咱們現在過去看看柳緋煙吧,至少問問她的打算。」玉瑤道。
「好,正好這城南我也待夠了,快些離開才好。」黃清霜爽快的道。
兩個人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一臉頹廢的玉寶興剛從廚房把飯菜端過來,看到玉瑤過來,道:「二姐,你來的正好,一併將飯菜端進去的,我,我就先不進去了。」
玉瑤看了他一眼,道:「你跟著一起進來。」
玉寶興抬起頭看著玉瑤,道:「可是緋煙她……」
玉瑤冷哼一聲道:「玉寶興,你時候什麼這般無能了?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搞不定?自從她醒過來你可曾跟她說過你的心意?」
玉寶興茫然的搖頭,心裡痛苦不跌。
自從緋煙醒過來,他連靠近都不曾,更別說說話了。
「既然這樣,那她又怎麼會知道你的心意?她傷到的是嘴不是腦子,不知道你的心意她自然就會胡思亂想,難道你就不擔心她一個想不開,再……」玉瑤語氣不善的說道。
一語驚醒夢中人!
玉寶興臉色大變,頓時顧不得,猛然將房門推開,腳下恨不得生出風來,幾步就進了內室。
玉瑤跟黃清霜兩個人看了一眼內室,並沒有聽見其他的聲音,這才轉身回了前院。
剩下的事還是讓他們兩個人自己說清楚吧。
這邊玉瑤才剛出來,就看到初十興沖沖跑進來,臉色清冷含著冰渣子。
「夫人,不好了,我去的太遲了,那個柳林風已經氣息奄奄,我剛準備把人帶出來,沒想到就死了。」初十現在想起柳林風身上悲慘的樣子,忍不住心頭泛起冷冽。
「怎麼回事?」
玉瑤沒想到呂飛鴻下手會這麼快,快的連給他們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黃清霜最先跳起來,道:「這怎麼可能?初十,你把剛才的事說清楚。」
剛剛還鮮活的一個人,不過一個時辰居然就死了,這讓黃清霜覺得全身都陷入了冰冷的寒潭中,冷的發抖。
那個呂飛鴻,簡直沒有人性,他怎麼可以――
先是奪取了那人的家人,所有的家產,現在連他的命都斷送在呂飛鴻手裡,這簡直滅了柳林風滿門。
想想呂飛鴻的心狠手辣,黃清霜覺得他簡直泯滅人性。
初十這才將之前看到的事說出來。
黃清霜聽完整個人都已經要炸起來,臉色鐵青,雙眸泛著血紅,道:「瑤兒,這樣的畜牲怎麼能成為父母官,那城南的百姓豈不是都沒有活路了?不行,我們不能坐視不理。」
玉瑤雙眸也染著冷冽,心裡沉甸甸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她一直覺得呂家並沒有想像中那般糟糕,可沒想到居然已經這般肆無忌憚。
從初十的口中知道柳林風的下場,她都覺得這呂飛鴻已經喪失了人性。
殺人不過頭點地,可他居然能將人折磨的體無完膚,甚至砍斷手腳,將人製成人彘。
這種痛苦的死法,讓人從心底滲出冰渣。
玉瑤比黃清霜要冷靜的多,一雙眼睛漆黑如墨,像是一潭幽冷的冰潭,讓人不寒而慄。
「瑤兒,這呂家的事,咱們該怎麼辦?這呂飛鴻簡直沒把我們放在眼裡,居然明目張胆的下手,還害死人,我一定要想個辦法懲治他。」黃清霜本就是嫉惡如仇的性子,現在又遇到呂飛鴻這樣的事,她怎麼可能忍得下去。
這火爆的脾氣上來,頓時怒不可遏,臉上都透著幾分冷冽。
玉瑤看了她一眼,這才沉聲道:「你難道不覺得這裡面有什麼蹊蹺嗎?」玉瑤總覺得這事真是太巧了。
昨天她跟呂飛鴻出去閒逛,本就是臨時起意。
再說,她的身份,除了縣衙里的人,又有幾個人知道?
這柳林風出現的太突兀了,讓玉瑤不得不多了幾分思量。
如果不是一直關注著縣衙動靜的人,又怎麼會這般準確的知道黃清霜跟呂飛鴻的下落?
黃清霜疑惑的道:「這有什麼蹊蹺的?這柳林風本就跟呂飛鴻之前有仇,現在又把他的臉給劃傷了,這新仇舊恨加一起,不是他下的死手還有誰?」
玉瑤雙手環住道:「那證據呢?你想治呂飛鴻的罪,那你能拿出證據來嗎?」
玉瑤看了黃清霜一眼,似乎在等著她拿出證據來。
黃清霜也急了,忙道:「這不是初十親眼所見嗎?難道這還不能成為證據嗎?」
「你覺得呢?初十本就是我帶來的人,再說,她還是在暗中偷看到的,她的話誰信?還有,這柳林風咱們也不能就憑他一面之詞就能斷定他說的那些話是真的,不是嗎?」玉瑤冷靜分析道。
「我承認,這柳林風的事我沒有去調查,不過,只要派個人出去,自然就能查的一清二楚。
至於證據,既然咱們物證找不到,那人證呢?咱們就不能找個人來作證嗎?這城南縣這麼大,我就不信這呂飛鴻能夠一手遮天。」黃清霜鐵了心要懲治呂飛鴻,臉色冷峻道。
「清霜,你別忘了,這呂家在城南可是待的幾十年,你現在能想到的事,難道他呂飛鴻會想不到嗎?你覺得還能想到人證嗎?
這種事急不得,咱們還是先把柳緋煙的事解決掉,等回了盛京,咱們再派人過來慢慢調查清楚,不是更好?」玉瑤覺得這呂家在城南已經根深蒂固,又豈是三兩天就能解決的,從今天那名大夫就看的出來。
再說,這裡只有他們幾個人,要是呂家真的下狠手,他們恐怕都難逃脫魔掌。
倒不如徐徐圖之,到時候一舉將呂家人給處理掉,豈不是更好?
黃清霜不甘的道:「這呂飛鴻草菅人命,難道就讓他繼續這樣逍遙法外?」
玉瑤冷眸勾唇,聲音清冷透著森寒,道:「那怎麼可能?既然做下了事,自然不能讓他輕易的逃脫,現在還只是利息,等過些時候,定然讓呂家償還做下的血債。」
黃清霜一聽玉瑤並沒有打算這樣輕易的放過呂飛鴻,臉上透著一抹興奮的光,靠近玉瑤,出聲道:
「瑤兒,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般?我全都聽你的。」只要讓呂飛鴻得到教訓,黃清霜覺得至少能解她心裡的氣。
這個呂飛鴻,早就該得到報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