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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說的可是真的?」劉氏猛然站起來,眼中閃著不敢置信的光,看著柳允兒顫聲道。
「是,這是紅兒親自去打聽回來的,錯不了,而且呂飛鴻因為得罪了郡主,現在還在院子裡跪著呢。」柳允兒冷幽幽的說道。
「俺的個娘嘞!這,怎麼會這樣!」劉氏說著,猛然坐回身後的椅子上,面如死灰。
「那,那我們該怎麼辦?這柳緋煙那個賤女人,她怎麼會認識這麼尊貴的人?那郡主他們,會不會回來找我們,為那個賤女人報仇?」劉氏有些手足無措,手腳更是不知道該放在什麼地方。
「暫時不會,不過,要是柳緋煙真嫁給了玉少爺,那就不一定了,畢竟他們成了一家人,到時候,咱們……」柳允兒說著,就看到劉氏嚇的面色蒼白,沒了剛才的得意。
「允兒,怎麼辦?咱們要怎麼辦?要是柳緋煙那個賤人她真的來找我們報仇,那憑著我們現在的身份,根本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不如咱們跑吧?反正娘手裡有銀子,咱們換個地方,一定能過的很好。」劉氏覺得這方法真是太妙了。
劉氏說起來就要準備收拾東西跑路。
她覺得在這裡待的越久,安全就會受到威脅,現在趁著他們還沒想起他們,倒不如先離開這個地方才好。
「允兒,你還愣著幹什麼?你也快些去收拾東西,咱們現在就離開。」劉氏轉頭就看到柳允兒雙眼犀利的落在自己身上。
「難道娘就這樣先逃走了?」柳允兒冷笑道。
「不然呢?難道允兒還有其他辦法不成?」劉氏將手中的東西放下,詢問道。
「我想要娘給我兩千兩銀子,然後……」柳允兒早就有打算,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劉氏炸起來,聲音尖銳刺耳道:
「什麼,兩千兩?你要這麼多銀子幹什麼?」劉氏原本打算將這五千兩銀子分成三份,一份是給柳允兒的嫁妝,另一份就是留給兒子將來娶親用,剩下的就用來吃喝。
沒想到這柳允兒開口就是兩千兩銀子,這麼多,她怎麼捨得。
「娘,等將來我嫁給玉寶興,別說兩千兩,兩萬兩都能拿的出來,將來你就跟著女兒,一定會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柳允兒自信的說道。
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看著劉氏,眼底儘是堅定。
劉氏躊躇了,覺得心裡有兩個小人在不停的打架。
這些銀子可是她拼著被休的危險才得來的,要是就這樣丟了,她不甘心。
可一想起柳允兒說的話,她心裡又充滿誘惑。
想起那些人對著自己卑躬屈膝的樣子,劉氏眼睛都激動的泛紅。
柳允兒太了解自己的母親了,她現在就需要時間,她相信,她一定會想清楚的。
劉氏咬咬牙,狠狠跺跺腳,從懷裡厚厚的銀票里抽出兩千兩,放在柳允兒手中,攥緊道:
「允姐兒啊!這些銀子可是將來要給你做嫁妝的,你可一定要……」劉氏覺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娘,我知道了,多謝娘。」柳允兒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
看著劉氏的眼睛都透著晶亮,熠熠生輝。
手中的銀票攥緊,柳允兒靠在劉氏懷裡,兩個人竊竊私語起來。
只見劉氏的眼睛越來越亮,激動的雙手都舞蹈起來。
柳允兒嘴角勾起露出一抹冷笑。
玉寶興,你是我的。
方老離開沒多久,柳緋煙就醒過來,睜開眼看到陌生的地方,面如死灰。
她居然沒有死,這怎麼可能?難道地獄就是這個樣子?
轉頭看著周圍的樣子,柳緋煙腦海中回想起之前昏死過去的畫面,整個人臉色蒼白的近乎透明。
嗯――
抬起頭,剛準備張嘴大喊,嘴裡卻只能發出嗚咽。
柳緋煙的動作牽動了旁邊的玉寶興,猛然驚醒,看著已經醒過來的柳緋煙,眼中閃過狂喜。
雙手攥住她的手,近乎哽咽道:「緋煙,你醒了,你終於醒過來了,真是太好了。」
「啊!」柳緋煙轉頭看到玉寶興在身邊,眼中先是閃過狂喜,接著眼淚簌簌的掉落下來。
將自己的手從他的寬大的手掌中掙脫出來,蜷縮到內側。
看著這樣排斥自己的柳緋煙,玉寶興感覺像是有一把刀不停的在剜著他的心,生疼。
「緋煙,都是我的錯,讓你受這麼多苦,你打我,罵我都可以,求你別這樣折磨自己。」玉寶興不敢靠近她,生怕會刺激到她敏感的神經。
嗚嗚――
柳緋煙一臉的痛苦,大張著嘴想要大喊,可她嘴裡依舊只能發出難聽的嗚咽。
玉寶興急了,忙道:「緋煙,別出聲,別喊,你的嘴裡受了傷,大夫交代一定不要出聲,等傷好了,慢慢就能開口說話了,你別急,我就在這裡,不會靠近你,你別激動。」
玉寶興看著她雙手抱頭,蜷縮著,不停大張著嘴想要說話,就像一隻受傷的小獸,在不停的咆哮。
心疼,內疚,齊齊湧上心頭,雙眸泛起蛛網一般的血紅。
「怎麼回事?」
門外的玉瑤跟黃清霜兩個人聽見房間裡傳來聲響,立刻走進來。
柳緋煙自然認識玉瑤,看著她,眼中透著祈求,雙眸中的淚水不停的往下滾落。
玉瑤似是浮讀懂了她眼中的深意,道:「興哥兒,你先出去,等柳姑娘安靜下來再說。」
黃清霜看著眼前的女子,仿佛看到了當初的自己。
只是她比自己幸運,畢竟深愛她的人一直陪在她身邊,而文松竹卻已經――
黃清霜道:「玉公子,現在柳姑娘的情緒還不穩定,有些不能接受現在的自己,還是等她安定下來,你再過來見她吧,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相信柳姑娘她會明白的。」
「多謝郡主,二姐,緋煙就麻煩你們照顧了,我,我先出去。」玉寶興轉身出了房間。
看著他離開的身影,柳緋煙變的安靜下來,臉上沒有半分生氣。
玉瑤看著她,慢慢靠近了幾分,道:「柳姑娘,你現在沒事了,有我們在,誰都不能傷害你,你現在嘴裡還有傷,先不要開口,等過幾天,自然就會好的,別擔心。」
柳緋煙就像沒了靈魂的軀殼,整個人呆愣愣的,只要玉寶興靠近,全身的毛都像是炸起來,玉寶興痛苦的只能站在房門外,自責難過。
這邊,聽說柳緋煙終於醒過來,呂飛鴻覺得自己終於解脫了。
呂飛鴻被身邊的下人攙扶抬著回自己的院子,呂飛鴻被人送回來,身邊的侍妾全都湧上來一個個關切的問候。
「滾,全都給老子滾出去。」呂飛鴻氣的臉色鐵青,只覺得雙腿都快廢了。
今天他所有的臉面都丟光了,惡狠狠的道:「黃清霜,那個該死的女人,她,她居然讓老子跪了一整天,這是想廢了我這雙腿。」
「少爺,您還是小點聲吧,這,這郡主她還住在咱們縣衙里,要是被她聽了去,那豈不是……」呂飛鴻身邊的小廝一臉擔憂的道。
「聽去又能怎麼樣?惹火了老子,老子照樣……」呂飛鴻感覺自己稍微動一下,雙腿就鑽心般的疼。
「你想怎麼樣?這還不都是你惹出來的?現在連我也跟著你擔驚受怕,你居然還有臉在這裡大放厥詞!老子真是白養你這個兒子了。」呂知縣鐵青著臉從門外走進來,看著眼前不知悔改的兒子,怒火在心口翻滾。
「老爺,您就少說兩句吧,鴻兒跪了這麼久,難免心中有氣,您看看他這雙腿?都要廢了,我的兒啊!怎麼樣?大夫呢?可看過大夫了?」縣令夫人跟著走進來,忍不住出聲安撫到道。
等她走上前看清楚呂飛鴻那雙腿,立刻乾嚎起來。
「哭,哭什麼喪呢?本大人還沒死呢?他變成這樣,都是你這個娘寵出來的,險些將郡主給擄回來做小妾,我看他是色膽包天,活該變成這樣。」提起大夫,呂縣令臉色更是黑成鍋底灰。
他好不容易才請來的大夫,沒想到轉眼人就被送出去,而他身上的病以後都沒人能治了,那他後院那些小妖精,豈不是――
都是院子裡那個女人,如果不是她們,想要攔住那大夫輕而易舉。
此時父子兩個人心裡都生出了一股怨恨。
「你個殺千刀的,鴻兒可是你唯一的兒子,你怎麼捨得讓他受傷?你看看他這雙腿,跪了這麼久,還不知道會不會留下什麼疤痕。」知縣夫人心疼的慟哭。
「行了,婦人之仁,既然那個柳家丫頭已經醒過來了,他們應該很快就離開了,再忍兩天吧。」呂縣令也無可奈何,畢竟那兩個女人背後的人都是他招惹不起的,否則他們一家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可這心裡卻憋著一股氣,他在城南縣這麼久了,從來沒受過這麼大的憋屈,現在只能被人強壓著,兩人心底同樣積壓著不甘。
呂家人敢怒不敢言,只能將心裡的不甘全都壓在心底。
這邊黃清霜看著柳緋煙的樣子,心裡對呂飛鴻很柳家人越發的痛恨。
這兩個罪魁禍首,如果不是他們,柳緋煙跟玉寶興兩個人也不會變成這樣,看來要再給他們一個教訓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