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修皇陵去嘍

  第344章 修皇陵去嘍

  陳玄燁雙手捏了捏蘇果果的臉蛋,眼中帶笑的道。

  「你人都是我的要你腦袋有什麼用?留著你的腦袋吃飯。」

  蘇果果摸著腦瓜傻笑。

  但是一個問題又擺在了蘇果果二人的眼前。

  主陵可不是隨便能夠進入的,就是皇帝本人祭祖也只能在陸上陵。

  蘇果果的目的是要進入地下陵。

  而且就算是陳玄燁要去南陵,也得必須先通過皇帝的同意。

  蘇果果合計來合計去,覺得陳玄燁要去確實有難度,他這張臉是在太過顯眼,這是要是被傳出去,別說什麼繼位候選人之一了,王位都得保不住,弄不好命都沒了!

  這可是極大不敬之罪。

  二人商議來商議去,夜都很深了,陳玄燁還要處理公務,哄著蘇果果先睡覺,他則去繼續工作。

  蘇果果如何睡得著,裝睡等他走了,坐起身撓頭。

  「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呢?」

  璇璣她們回來了,見蘇果果床上抓耳撓腮的以為刺撓,幫她撓。

  蘇果果叫二人一邊待著去。

  蘇果果不耐煩的躺下。

  二人傻眼,不知道她這又是犯什麼病,誰也不敢問。

  一夜無話第二日。

  陳玄燁一早就走了,中午才回來,疲憊的去找蘇果果,叫她跟著自己走。

  蘇果果也不知道去哪,跟著走,問。

  「你到了不就知道了。」

  二人同乘馬車。

  時間一晃而過,已是到了南陵別墅。

  路上蘇果果也知道,父皇居然同意了陳玄燁的請求,叫他帶人親自去查看陵墓的情況。

  但他怎麼說的,蘇果果怎麼問,陳玄燁就是賣關子不告訴她。

  南陵別墅一幫人都認識蘇果果,一個個上前問安,當然也沒忘記先拜陳玄燁。

  話說二人進入別墅,沒一會李國權來了。

  陳玄燁也沒有和他廢話,單刀直入的告訴李國權,明日,他要帶十二個工匠進入南陵,命他戒嚴整個南陵,並且決不能暴露他們的身份。

  李國權領命,卻臉上留出了疑慮。

  陳玄燁疑惑之餘,不覺問他出了啥事。

  李國權不敢隱瞞,一五一十的說了。

  自從他去了南陵,本是去加強守衛,嚴防那些膽大不要命的盜墓者的,誰知道,陵地內部出現了問題!但誰也不知道出現什麼東西了,總之,尋哨的兵士死了好幾個,都不是被刀劍所傷,而是被什麼東西撕咬所致。

  陳玄燁毛骨悚然,下意識的瞧了蘇果果一眼。

  他見過的死人太多了,可卻沒見過所謂無骨人!尤其是蘇果果描述的太過形象,腦海中每每想起,打心裡泛起一陣陣的寒意。

  陳玄燁叫李國權回去準備準備,明天一早出發。

  李國權走後,陳玄燁忍不住問蘇果果。

  「果果,你可有對付無骨人的辦法?」

  這東西本來就是蘇果果編出來的,哪有什麼對付的辦法…。但陳玄燁問,她得編一個合理的理由。

  蘇果果指了指腦門。

  「照腦門上打,就可以殺死這些東西。」

  陳玄燁還是好奇,問蘇果果。

  「你說像真事一樣,莫非你在老家遇到過?」

  蘇果果累的懶得編瞎話,躺下,不耐煩的道。

  「我就是那東西變得行不行?真是的,睡覺,累死了。」

  蘇果果被子蒙頭。

  陳玄燁愣住,瞧著裹著嚴實被子的蘇果果,臉上忽然露出笑容。

  你就是什麼東西變得,也是泥鰍變得,瞧你黑不溜秋那樣。

  他躺在蘇果果身邊。

  第二日,中午不說,李國權帶著大夥趕到中午之前來到了南陵下馬碑前。

  不過他們卻繼續往南邊走。

  她們是辦成工匠的模樣的,一路上走得規規矩矩。

  蘇果果眼見南陵越來越遠,忍不住小聲問陳玄燁。

  「咱們這是去哪?」

  陳玄燁這才告訴她。

  「去父皇的萬年吉壤,我說去查看工程,又有那些人偷工減料的罪證,這才能來的。」

  蘇果果呲牙笑,瞧瞧給陳玄燁豎大拇指。

  涼朝建國一百二十年,出了五位皇帝。

  按理說皇陵之間的距離很遠的,有的都已經跨越省市,不應該挨著這麼近。

  但當今皇帝不管那一套,他覺得此地風水好,就要選在此地建陵,美其名曰崩後日夜陪伴太祖武皇帝。

  反正它們倆就是鄰居。

  吉壤和南陵雖說是鄰居但是相距也有十五公里里!一天一夜也走不下來的!

  這不越走越荒蕪,越走越看不見半個人影!

  李國權感覺地方到了站住腳,鞠躬對陳玄燁道。

  「王爺,卑職看這裡就行了。」

  陳玄燁點點頭,抬眼瞧著這峭壁,幾乎沒有下手的地方。

  面對大夥的疑問,許道士開口了。

  他也跟著來了,扮成工匠的模樣。

  他說這座上名曰偏江山。鎮守皇陵的將軍之意,它不是一整座無邊無際的山脈,而是中間有縫隙可以穿插入林的。

  於是乎許道士帶路,吭呲癟肚的走了七八里,可算是摸到了一線天的入口。

  好嘛,兩山中間一條縫,往裡看,黑壓壓的幾乎啥也看不見。

  於是乎大夥點起火把進入一線天。

  蘇果果走著走著,摸出了蘇式002。

  主要是地上都是動物的屍體!有得已經凍僵,有得半埋雪中。

  許道士叫蘇果果不要害怕,這些都是不小心跌落下來的動物,或者是走進了或餓死貨凍死的,沒什麼大不了的。

  雖然許道士如此說但是蘇果果卻還是害怕的端著槍走。

  她不想看雪地中的那些屍體,但是目光卻總是時不時的看兩眼,很多的動物都是瞪著眼睛死的,雖然已經失去神采,但依舊可以看出死去的恐懼來。

  這段一線天的距離居許道士所說能有二里地左右,且得走。

  一行人走到半路,就感覺整個天都黑下來。

  這一線天,兩頭的縫隙大,中間窄,這一百多米的距離,那黑得火把異常的明亮。

  蘇果果端著槍緊緊的跟在陳玄燁的身邊,一行人小跑前進,眼前忽然有點光亮,看頭頂的太陽一條小縫中滲進光線。

  蘇果果長出一口氣,卻忽然聽見媽呀一聲叫。

  眾人急忙回身去看,卻見地上坐著個人!嚇得七尺男兒哆嗦了。

  有落石在上掉落,砸在雪裡。

  蘇果果下意識抬頭去看,媽呀一聲好懸沒走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