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沈王陳玄燁
十一笑著說白玉婷的唱法比蘇果果的唱法更加好笑,但馬上被蘇果果否定了。蘇果果知道,皇帝陛下不是真的看二人轉,而是要體驗一下地方特色?像這種不倫不類的唱法,容易招惹禍事。
蘇果果很嚴肅的告訴白玉婷,不要用青衣的唱法唱二人轉,要歡快起來,浪起來的唱法。
白玉婷嘆了口氣,只好讓自己浪起來,唱。但十幾年的基本功,豈能馬上就改變的,聽著還是很彆扭。
蘇果果也不管白玉婷在院裡練習了。
她去找了娘和哥哥。
雖然蘇果果和陳玄燁有個春暖花開的約定,但是在十一的口中,蘇果果隱約的覺得,玄燁道日子過得不好,她有些擔心,就想趁著這個機會,去看看他好了。
約定…只不過是為了二人的相見。既然可以呦相見的機會了,有何必拘泥這個約定呢?蘇果果心裡如此安慰自己。
蘇果果就想把想去京城的事情告訴了娘和哥哥,同時還有個很合理的理由,不是為了看玄燁呀,是正好手裡有點銀子,趁著這個機會…可以去京城給哥哥治治眼疾嘛。
二人都有點沉默。
蘇果果不覺就是一愣。
「怎麼了?你們怎麼不說話?」
孫柔嘆了口氣道。
「如果你爹回來了,咱們又都不在,怎麼辦呢?」
蘇寧商點點頭。
蘇果果皺巴巴眉頭,心合計,到把這個可惡的爹給忘記了。
不如當他死了得了。
蘇果果當然只是在心裡想想氣話的,這可真是個要命的問題。
孫柔忽然開口言道「我看不如這樣,你帶著你哥去京城吧。娘留下照顧酒樓,順便也能等你爹回來。」
蘇果果一合計,也行。只要帶上蘇式002,就是不需要馮翠花保護,自己也可以自保的。
「哥,你說呢?」
「給娘一個人留在家裡,這是不孝,我看不行。」
哎呀。蘇果果鬧心的低著頭。
孫柔摸了摸蘇果果的腦袋道。
「你們不用擔心我。酒樓一大家子人呢,娘不會有一點事情的。再說,不還是有子行呢。」
孫柔和蘇果果一頓勸說蘇寧商,最後還說了把大白梨馮翠花她們也留下照顧娘。蘇寧商禁不住二人的勸說,這才有些不情願的點點頭,同意了。
話說,蘇果果準備著出行的用品,很快第二天中午就到了。
眾人相送的場景自不必說。
總之蘇果果上路了,人生第一次離開烏蘇縣,去往了遙遠的京師。
蘇果果她們分兵兩路。
一路,蘇果果和白玉婷,另外一路,十一和小平。
十一不願意見到村雯麗,更不想別人知道自己和蘇果果生活了好幾天的事情。
一路穿州過府,很快就到了瀋州。
蘇果果見識到了村雯麗的排場,幾百個內衛護送,大小官員,包括瀋州總督親自相送。
另外,有才藝的東北藝人也不止是她們倆個,還有十幾個呢!大夥一起,離開了瀋州,去往了京師。
蘇果果生活在未來的都市,所謂舟車勞頓只苦,是沒有享受過的,這次旅程,沒有飛機,沒有高鐵,也沒有飛行棋,更沒有飛碟,完全是馬車。
蘇果果這一路上,光生病就生了兩次,一次是壞肚子,一次是風寒,好不容易到了京師,一條命也差不多剩下半條了。
蒼天啊,我以後再也不要這麼遠的還坐馬車旅行了!蘇果果病歪歪的躺在車裡心中吶喊。
甚至於,蘇果果都沒有欣賞到京師的美景,就被送入了賓館,養病。
五湖四海的認都聚聚在賓館之內,有道是人多了就徒生是非!後來還是有內衛來看守,這才制止住賓館內的衝突。
北方藝人住在北面,南方藝人住在南面,中間有內衛看守,彼此老死不相往來,倒也相安無事。
京師,沈王府。
沈王,也就是陳玄燁了!皇帝壽誕將近,不知何故,封了七子為親王,玄燁雖然在閉目思過,但爵位一下子升起來了。
王府內,小平跪在病榻前。
「嗚,王爺您還好嗎?奴才來看您來了。」
「你怎麼回來?」陳玄燁裹著麵包,面容憔悴的問道。
「我陪小姐來了,我們大家斗十分想念您呀。嗚嗚嗚。」
陳玄燁就是一愣,坐起身道。
「小姐?你說誰?不會是蘇果果吧?」
小平擦了擦眼淚,點點頭。
「嗯。」
陳玄燁的病似乎一下子就好了。
總之眼中有了光彩。
陳玄燁稍後卻又慢慢的躺下。
「起來吧。」
「是。」
咳咳。
陳玄燁咳嗽不止。
小平急忙伺候痰盂。
陳玄燁賜座給他,問了許多的事情,但就是沒有再提蘇果果半個字。
小平很奇怪,卻也不敢問,更沒敢把蘇果果生病的事情告訴給陳玄燁。這時候,忽然門外一陣腳步聲。
門被推開。
小平嚇得一個機靈,急忙站起身,卻見是十一公主,頓時覺得這很合理。
十一顛顛的和小平打了個招呼,然後坐在床沿,問道。
「哥,怎麼樣,你病好些了嗎?」
「好多了。」
陳玄燁對小平擺擺手道。
「小平,你去好好休息吧。」
「是。奴才告退。」
陳玄燁見屋裡沒人了,剛要教育十一不懂禮數,豈料十一開口笑道。
「哥,你猜我這次去烏蘇縣見到誰了?」
陳玄燁裝傻充愣的模樣瞧著十一。
十一嘿嘿一笑,就把蘇果果的英雄事跡和陳玄燁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還說她現在特別佩服蘇果果!
陳玄燁也是聽過一些風聲的,但也是知道道不算特別詳細,就是大概知道。陳玄燁再得知了蘇果果在自己不在的時候,在烏蘇縣一連串的英雄事跡後,猛烈的咳嗽,似乎病情一瞬間加重了。
十一扶著陳玄燁躺下。
陳玄燁氣的兩眼冒金星。
「女匪,可惡。」
呃。
十一蔫巴的不敢接話。
陳玄燁合計一下,叫十一哪筆墨紙硯,就病榻上寫了一個紙條。
陳玄燁把它裝進了一個隨身攜帶的精緻的木香壺裡。是個磕滿了佛教的小飾品,有股淡淡的很好玩的木頭香氣,大概一個手指那麼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