躡手躡腳回房間的溫程聽到這句話,差點一個趔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胡攪蠻纏?
老闆娘,你可知道老闆只在你面前這樣。
其他人在霍司寒眼前都是個屁,誰敢纏他,第二天就能被他捶的死死的。
溫程實在是太好奇一個胡攪蠻纏的老闆是什麼樣的,於是調轉腳步,做賊似的扒著樓梯呆頭鵝似的往上看。
這一看,他就血往上沖,覺的值了。
因為老闆居然將老闆娘按在牆壁上強吻,然後說:「這才叫胡攪蠻纏,懂嗎?」
是那個攪,那個纏嗎?
溫程秒懂,並迅速腦補了一堆黃色廢料。
然後臉紅成一個番茄。
救命啊!
原來一向冰冷棺材臉,只會冷諷呵呵的老闆也會來這套。
「霍司寒,你是不是滿腦子只有這個!」
霍司寒的拇指重重的按在貝兒的唇瓣上,像是懲罰。
「貝兒,做錯事是要付出代價的。」
貝兒再次打開他的手,唇齒間都是霍司寒的味道。
「霍司寒,你跟姜唯好好在一起,我不會難過,也不會在乎,希望你也不要干涉我的生活。」
霍司寒眼風掃到了樓梯角的溫程。
他抓著貝兒進了對面的主臥。
並迅速關上了門。
「我跟姜唯什麼關係都沒有。」
「你們的關係,所有人都知道。」
「你在吃醋?」
「沒有。」
「那你突然消失是因為什麼?」
「因為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比如……」
霍司寒一直在循循善誘,要是以前的貝兒肯定就順著他的思路說出來了。
但是現在的貝兒不會這麼傻了。
「比如,我挺煩你,希望你趕緊消失。」
霍司寒兩手撐在貝兒兩側,將她固定在牆上。
他低著頭,眼睛裡戾氣聚集,平靜的表情下暗藏著巨大的風波。
「在找你的第一天,我就發過誓,你最好別再出現,否則……」
他沒往下說,卻一隻手突然掐住貝兒的下巴。
那股力道是從未有過的巨大,仿佛蘊藏著極度的憤怒。
貝兒疼的立即紅了眼圈,這特麼算不算是家暴?
「放手!」
霍司寒眼神漸深,他看著貝兒眼裡蓄積的厭惡和惱怒,竟笑了一聲。
一段時間不見,這個女人……似乎變的更尖銳了。
也,更讓他想把她綁起來。
霍司寒低頭,在貝兒耳邊輕輕吐息,發出的每一個字音都帶著他特有的磁性低沉。
「你猜,我現在想做什麼?猜對有獎。」
「猜你個豬頭!滾!」
小野貓會咬人了?
誰教的?
「貝兒,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霍司寒,霍總,霍先生!」貝兒的手臂從霍司寒的身側繞過去,輕輕的貼在他的後背。
「怎麼辦,我似乎,不太……」她的手曖昧的在霍司寒背上輕撫。
這副模樣,簡直就是狼窩裡的溫順待吃的小羊羔。
霍司寒有些意動心晃,喉結滑了滑,按耐不住的想要親下去。
剎那之間。
貝兒突然一個大力翻轉,將霍司寒反壓在牆上。
以前看那本被霍司寒沒收的霸總文上有那麼個情節,接下來是幹什麼?
噢,對!
誘敵深入!
「霍總,你想玩點不一樣的嗎?」
霍司寒看著一臉玩興的貝兒,覺得有趣。
又有些警惕。
他也伸出手,趁勢攬住了貝兒的小細腰。
只要貝兒不離開這個別墅,想玩什麼,他都陪著。
貝兒伸出一根細白的手指,按在霍司寒的唇上,笑的曖昧:「我們去沙發上,好不好?」
霍司寒瞥了眼沙發,尺寸有點小,估計一會施展不開。
「去床上。」
他的聲音飽含了男人的谷欠望。
望著貝兒的眼神簡直就像餓了很多天的野狼。
貝兒微微一笑:「聽你的。」
霍司寒按捺不住了,將她打橫抱起。
貝兒乖巧的貼在他的胸前:「你的心跳好快。」
「所以,別再繼續點火,不然你一會承受不住。」
貝兒被扔到床上,上好的彈簧把她整個人都彈了起來。
霍司寒壓過來,貝兒突然坐起來,攔住他:「等下,今天玩點新鮮的。」
霍司寒皺眉看她:「你到底都去哪了?」
一向木訥不開竅的,還會玩花樣了。
貝兒故意笑的神秘兮兮的:「你一會就知道了,先閉上眼睛,不然我就生氣嘍。」
霍司寒懷疑的看著她。
貝兒也任他看,一點心虛的樣子都沒有。
時間靜止膠著了一分鐘,最終霍司寒點了頭,然後閉上了眼睛,他篤定,貝兒逃不出這個別墅。
趁著他閉眼,貝兒快速的將霍司寒的領帶翻出來,又迅速打了幾個結。
「司寒,我來嘍。」
這聲司寒喊的又溫柔,又甜膩。
霍司寒被她這聲司寒喊的一下子找不著北了,警惕心也跟著降低了,什麼閉眼不閉眼,他也顧不上了。
「貝兒……」
霍司寒想要馬上將貝兒撲到,忽然手腕處一涼,他意識到不對立即睜開眼,就看到貝兒將他的左手腕捆死在了床柱上。
「你幹什麼。」
貝兒一臉天真無邪:「增加樂趣啊,你不喜歡嗎?」
她故意擺出一副可憐又委屈的表情:「你不喜歡,那我拆掉好了。」
說著伸出手作勢要解帶子。
霍司寒看她那副委屈的要哭的樣子,心軟了。
「算了,就這樣吧。」
貝兒立即充滿期待的星星眼的看著他:「那你還閉上眼睛。」
誰能拒絕這麼一個可愛的小女人。
霍司寒無奈的閉上眼:「快點。」
左手手腕也一涼。
這時候,霍司寒知道不對勁了,幾乎是同時睜開了眼,眼裡的欲望瞬間退散,銳光罩住貝兒。
「你要幹什麼?」
貝兒爬起來,笑嘻嘻的捏了捏霍司寒的臉。
「不是說了嗎,跟你玩遊戲,現在遊戲開始嘍!」
貝兒甩了甩手裡的第三條領帶。
盯著霍司寒的嘴,意思再明顯不過。
「貝兒,你知道你在作死嗎?」
霍司寒的眼神很冷,像是熱燙的岩漿一下子遇冰冷卻了。
貝兒笑嘻嘻的,很乾脆的將第三條領帶毫不手軟的塞進了霍司寒嘴裡。
「霍司寒,你知道你在作死嗎?」
她把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他,勝利者一樣高興的比了個耶。
貝兒不但把霍司寒給捆起來,還更過分的捏住他的臉,跟捏橡皮一樣轉了轉。
「我讓你神氣,你現在神氣一個給我看看,你不就是有錢嗎,不就是帥一點嗎?憑什麼我就非得聽你的跟你在一起,還到處攆我,居然還敢偷我的三崽子?那是我生的,我生的,我生的!」
霍司寒說不了話,就看著她,眼神又冷又冰。
跟他被捏成麵團的臉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以前的貝兒可能會怕他,但現在,去老虎嘴上拔毛她都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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