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一問,她才想起自己挖到這個盒子的事。【Google搜索】
他要是不問,她恐怕都得等打掃屋子才能想起這茬。
「你把它拖出來,它有點重。」
聞言,江君易蹲下來摸到盒子,稍一用力,盒子就被扯出來。
這就是媳婦說的很重?
蘇暮清見他這麼輕鬆就將盒子拖出來,臉上的雞肉抽了一下。
大塊頭不愧是大塊頭,力氣就是大!
她將盒子打開,隨後將幾天前自己挖到這東西,以及從山裡拖回家的事都說了出來。
說完後,她還將虎蛋意外發現的泛黃的紙也拿出來。
江君易看著上面奇奇怪怪的字,搖了搖頭,「我也看不懂。」
「我一個識字的都看不懂,更別說你了。」蘇暮清聳聳肩,「這把大寶劍,你打算怎麼處置?你是要留著自己用,還是那賣掉?」
這大寶劍花紋奇怪,還挺有特色的,如果賣掉,過不定也能掙一筆錢。
「我先看看。」
江君易單手將劍提起來,手腕一用力,拔出大寶劍。
『欻』地一下,一把鋒利無比的劍出現在二人面前。
「這……這玩意埋在地上這麼久,不是應該生鏽的嗎?」
「媳婦,你撿到大寶貝了,這是玄鐵打造的,不會生鏽,更是能削鐵如泥!」
江君易激動地拎著劍推門走出去,在院子裡揮舞起來。
院子的動靜引起家裡所有人的注意,大家都出來看。
虎蛋和虎妹看到自己哥哥耍大劍的樣子,眼裡都開始冒泡泡了,瞬間化身小迷弟小迷妹。
別說這倆孩子,蘇暮清都看得如痴如醉。
她沒想到大塊頭揮起寶劍的樣子這麼帥!
而且這大寶劍就好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一樣,他揮起來的每一個動作都行雲流水,還特別順手。
一會兒後,江君易將寶劍收回,全身是大汗淋漓,臉也因激動而變紅。
蘇暮清輕笑著走過去,用袖子給他擦汗。
瞧把這大塊頭給高興得,就跟一個小孩子得到好玩具似的。
「媳婦,我等會兒去沖一下就好了,不用擦。」
「也行。」
他這樣渾身是汗,還散發著雄性荷爾蒙,她一個小白兔才不要跟他這樣一個大灰狼在一個被窩呢!
江君易把大寶劍放起來,把那張紙拿出來折好放在床上。
「媳婦,這大寶劍咱先不動,等我拿這東西讓人打聽一下,問清楚這是什麼,然後再決定這大寶劍去留。」
「行,反正我也用不到,你自己決定就好。」
隨後,江君易就滿心歡喜地去沖涼。
等他回來,蘇暮清已經開始打鼾了。
他不忍心她受累,只是摟著她睡,並沒有動手動腳。
次日,蘇暮清不僅要去地里看自己種的草藥,還跟著江君易去看地契上面的田地。
有的已經成了荒地,有的現在還種著糧食。
江君易去苞米地查看苞米,「媳婦,這糧食就快到收成的時候了,現在就鋤掉的話,太可惜了。」
「我知道。」她剛才也意識到這個問題,「還種著糧食的,等秋收後再耕地種藥,其他的荒地就先開墾。」
這藥材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長成的,不同藥材有不同的生長周期,也不差這一兩個月。
看完田地,夫妻二人來到李叔家。
就是最先將地賣給她種藥的李叔,她當時還拜託李叔幫忙找人開墾荒地呢!
「哎喲,是大江和大江媳婦呀,裡面坐。」
「不用了李叔,我就有件事拜託你。」
「成,你說,只要俺能幫到,俺一定幫你。」
「你也知道我要買地開荒種藥的事,我現在還沒找開荒和種藥的人,我想請你幫忙找十個人,不僅要開荒,還要幫我種草藥,工錢一個月結一次。」
李叔拍了拍胸膛,「成,這件事你就包在俺身上,明天給你回復。」
「謝謝李叔。」蘇暮清莞爾點頭。
現在該準備的也準備好了,就得一切都運轉起來。
走遠後,江君易低頭一笑,「媳婦,你真能幹。」
被這麼一夸,蘇暮清開心得尾巴都翹上天,「那是!也不看看你媳婦我是誰!」
江君易笑而不語,拉著她回家。
這剛回到家,就看到幾輛牛車停在外面。
一問才知道是秦睿讓他們送糧來的,除了糧,還有一個大糧倉。篳趣閣
「東西我們已經送到了,我們就先回去復命了。」
「好,麻煩你們了。」蘇暮清巧笑嫣然,揮手目送他們離開。
這邊,江君易將大糧倉擺好,再出來將一袋袋糧扛到糧倉裡面。
蘇暮清則數了數運過來的糧食,按照市價計算,隨後記在帳本上,再從自己的小錢袋裡掏出銀子。
「易哥,下午你回韋府的時候,把這錢給人秦睿送過去。」
「媳婦,要多少錢你跟我說,我這還有錢呢,你那個你先收著,主要貼補家用。」
「也行。」蘇暮清將錢收起來,順便跟他說要給秦睿多少錢。
又到了夫妻分開的時候,她這次準備了好吃的饢給他帶去,讓他可以在晚上餓的時候吃。
送走江君易,她剛要回家,就看到不遠處的草叢那裡有一個鬼鬼祟祟的影子,只是一晃眼就沒了。
她可不認為自己看錯,那的確是有人。
等到傍晚她沖涼的時候,察覺到一雙眼睛正盯著自己這邊,她連忙穿好衣服,順著縫隙看出去。
這一次,她切切實實看到那個偷窺狂,就是江家二哥江明貴、那個初次見面就露出猥瑣眼神的男人。
呸!
真不要臉。
得虧自己當初讓人建了這個浴室單間,要不然就被看光了。
蘇暮清端著一盆洗腳水推開門,就奔著江明貴躲藏的地方走去。
期間,她還從地上撿了一塊泥放進水裡。
江明貴不敢亂動,只能藏在那裡。
嘩啦!
一盆水傾瀉而下,將他從頭到淋成落湯雞。
他依舊不敢動分毫。
蘇暮清得意地看著,唇角微微勾起,「呼!剛才踩到狗屎,還黏了泥土,洗了個腳果然舒服多了。」
說完後,她抱著木盆離開。
江明貴捂著嘴巴,噁心感襲來,他摸了一下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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