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傾盆大雨

  「可憐蟲?」蘇暮清氣不過,上去狠狠踹了陳東一腳,「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渣男,老天爺就應該將你劈成殘廢,讓大家看看,誰才是可憐蟲!」

  下一瞬,老天爺果真像她所說,開始打雷閃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鎖這次風雲突變,原本晴朗的天空果然大雨傾盆,速度快得大家是始料不及。

  臥槽!

  蘇暮清心裡震撼一下,拔腿就跑過去收衣服,邊收邊喊道:「青芽,你趕緊回屋,你身上還有傷,不能沾水。」

  青芽意味深長地看了陳東一眼,轉身進屋。

  「別啊,青芽,你放開俺,俺保證以後會好好對待你。」陳東歇斯底里地喊道。

  他已經沒必要裝了,不管怎麼裝,青芽都不會信他。

  與其這樣,不如直接認錯。

  見青芽沒理會自己,陳東咬咬牙,再接再厲。

  「青芽,你要想清楚,除了俺,可沒人會要你了!俺是做了錯事,但哪個男人沒有做錯事呢,你就原諒俺吧……」

  蘇暮清對陳東的聒噪無言以對。

  屋檐下,宏叔擦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大江媳婦,這咋回事啊?好端端的咋下雨了?」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老天爺突然想打噴嚏了。」蘇暮清哭笑不得地抱著衣服回屋。

  這張烏鴉嘴真是絕了!

  不過正好,下一場雨,她也不用去澆水。

  正好這時,陶子和英蓮,還有虎蛋虎妹從地里跑回來,幾人都成了落湯雞,渾身上下被雨水淋濕。

  蘇暮清見狀,趕忙給虎蛋和虎妹換身乾淨的衣服,還拿自己和大塊頭的衣服給陶子兄妹倆換下。

  一會兒後。

  「這雨也不知道啥時候才會停……」陶子靠在門口,看著黑沉沉的天空,深深嘆氣。

  蘇暮清尷尬地摸了摸後腦勺,「怪我。」

  要不是這樣烏鴉嘴,也不會這樣。

  除了青芽,大家都無視被綁在院子裡哭天喊地的陳東。

  換好衣服後的英蓮看了一眼坐在門檻上的青芽,小聲詢問:「嫂子,青芽姐這是怎麼了?」

  「不知道。」蘇暮清輕輕搖頭。

  或許青芽在欣賞陳東的慘狀,也或許是在心疼陳東。

  她不是青芽,誰知道青芽是怎麼想的!

  電閃雷鳴,陳東不斷掙扎求饒,嘴裡哭喊著自己錯了,求蘇暮清放開她。

  蘇暮清充耳不聞。

  忽然又是一道雷電打下來。

  陳東直接被劈了個外焦里嫩,渾身不斷抽搐。

  大家冷眼旁觀。

  片刻後,雨漸漸變小,天邊的烏雲也漸漸散去。

  宏叔看著被綁在柱子上面一動不動的陳東,猶豫再三,說道:「大江媳婦,他會不會被雷給劈死了?」

  蘇暮清抬了一下眼皮,瞥了一眼,「那也是他的命。」

  接下來,她就看到青芽跌跌撞撞地跑到陳東旁邊。

  青芽探了一下陳東的鼻息,確定還有氣之後,她開始對著他拳打腳踢,發泄心中的不滿。

  唉!

  蘇暮清深深嘆息。

  想必青芽在花樓遭受的比這還要多。

  陶子看了一眼下手沒輕沒重的青芽,倒吸一口氣,「嫂子,這要是把人打死了,那邊來人怎麼辦?」

  蘇暮清譏笑:「是他們先做了對不起青芽的事,還怪青芽對陳東下狠手?」

  要是她被這樣對待,不把這些人全廢了,都算她仁慈的了。

  這邊,青芽似乎打累了,雙腿一軟,跪坐在地上。

  蘇暮清這才起身走過去。

  青芽抬眸,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嘴裡發出『呃呃』聲,指手畫腳想要表達什麼。

  蘇暮清蹙眉,試探性問道:「你想要放了他?」

  青芽點頭。

  「你確定就這樣放過這個混蛋?」

  「呃。」青芽繼續點頭。

  見狀,蘇暮清伸手解開陳東身上的繩子,順道給他檢查一下。

  不得不說,老天爺這一道雷電劈得可真爽!

  陳東脊柱受傷,很大可能會癱瘓,而是他的皮膚嚴重燒傷,沒有一處是好的。

  她掰開塵東的嘴巴看了一眼,隨後背對著眾人,往他嘴裡倒了點東西,之後滿意地將他嘴巴合上。

  「宏叔啊!」

  「咋了大江媳婦?」

  「您能出兩個人,幫我把這廝送到青芽娘家去嗎?他們肯定會通知這廝的家人來領人。」

  宏叔為難地看了一眼,「成是成,但這俺們等下要咋跟劉老根他們說啊?」

  「剛才不是下雨嗎,你就說他來我家找青芽的時候剛巧被雷劈,接下來你們就說啥也不知道。」

  「撒謊能成嗎?」宏叔是個憨厚老實的人,向來不怎麼會撒謊。

  蘇暮清忍不住扶額,「宏叔,我問你,他剛才是不是被雷劈的?」

  「是……」

  「那就不算撒謊啊,他的確是被雷劈。」

  聽完她的話,宏叔覺得也有道理,就去找人將陳東送到劉老根家。

  蘇暮清將家中的事情忙完,隨後帶著虎蛋去隔壁村找夫子。

  畢竟是生面孔,而且她的臉也是萬里挑一,這一走進隔壁村,那些大姑大嬸就直勾勾地盯著她,開始交頭接耳。

  在翠柳村已經習慣的她對這現象早就免疫了。

  按照大塊頭說的路線,她來到夫子家門外。

  朗朗讀書聲從裡面傳來。

  虎蛋趴在土牆上踮起腳看院子。

  裡面有一棵高大的老槐樹,樹底下擺著一張破爛的大木桌。

  一個四十有餘、穿著灰色長袍的夫子站在木桌前方,右手拿書,左手背在後腰,正在教學子們朗讀。篳趣閣

  而學子們都坐在矮木樁上。

  蘇暮清見狀,也沒有打擾。

  一直到他們朗讀結束,她才喊道:「趙夫子。」

  昨日大塊頭跟她說過,這位開私塾的夫子姓趙,是一位秀才,脾氣溫和,因名落孫山多次,就放棄了科考,在家裡辦了一個私塾。

  趙夫子跟學子們交代一聲,便走了過來,「你是?」

  「打擾夫子了,我叫蘇暮清,是帶我家小叔子來報名上啟蒙學的,我丈夫江君易昨日來問過您。」

  提到昨日,趙夫子一下就想起來了。

  「原來是這樣……行,不如你先帶他進來,讓他跟著學一下,看看能不能適應。」

  「有勞夫子了。」

  蘇暮清帶著緊張的虎蛋走進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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