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沒記錯的話,袁老爺之前給她的哨子也是長這樣的。【Google搜索】
只不過之前找袁老爺過來談礦山的事情時,她就哨子連同書信一起放置在盒子裡,讓林齊森給親自送到京城交代袁老爺手中了。
如今又看到這樣的哨子,她懷疑這楚承安和袁老爺是相識的……
看她在發愣,楚承安目光犀利,銳利的眼神中充滿精光:「蘇娘子,你在想什麼?這哨子有何不妥?」
「沒有不妥,只是覺得很別致。」蘇暮清淺淺一笑,將哨子拿過來揣進兜里,「多謝楚公子。」
「蘇娘子日後若是有什麼大麻煩,也可以吹響這哨子。」
「好。」蘇暮清也不扭捏地點頭。
這樣的好處,不要白不要,不是嗎?
另一邊,江君易將楚承安的手下都給放倒,用外衫擦了擦汗水,快步走過來。
「楚公子,你的這些手下武功還需要加強。」
「我這些手下是我挑來精心培養過的,是我小看江老弟你了,你這武功還真是遇強則強。」
「過獎了,只是恰好拜了個好師父。」
這一下就說到楚承安的點上,他試探性問道:「剛才還問起蘇娘子關於江老弟你師父的事,不知可否透露一下你師出何門?」
「我師父雲遊四海去了,他喜歡低調做人,不願我說出他的身份。」
「世外高人都是有脾氣的,我也諒解……」楚承安強行扯了一下嘴角,露出一個笑容。
看在這逗留不久了,蘇暮清擔心林家眾人擔憂,便說道:「楚公子,我們夫妻倆就先回去了,這藥我已經告訴承一兄弟該怎麼用。
「等三個月後複查一遍,我屆時再重新配藥。」
「好,讓承一送你們回去。」楚承安也不便多說這麼多。
「再會。」蘇暮清輕輕頷首。
江君易見狀,也沖楚承安等人點頭告別。
經過那群被江君易放倒的人面前時,蘇暮清從空間掏出跌打藥酒放在地上。
「各位,我相公下手沒有輕重,讓諸位傷到了,這藥酒抹到淤青腫痛的地方揉一揉,次日就能好。」
楚承安的手下們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都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你們愣著作甚?人家給東西,你們不是應該道謝嗎?」
楚承安那不輕不重的聲音傳來。
這群手下聞聲,急忙爬起來,相互攙扶著道謝。
蘇暮清抿笑頷首,帶著江君易離開莊子。
「公子,這……」其中一個手下在蘇暮清走後看了看地上的藥瓶,又看向楚承安。
「給你們的,你們就拿去用,這次結果本公子很不滿意,回去加練。」
雖說這話語沒有什麼溫度,但他們這些當手下的還是覺得頭皮發麻,話不多說就將藥酒拿起來,去找一個安靜的地方用藥。
院子裡只剩下楚承安在喝茶。
他看著桌子上的瓷瓶,拿過來把玩一下,眼裡多了幾分興味:「蘇娘子……不簡單啊,玉不琢不成器,就是不知道她這塊玉會不會自己成器……」
-
林府。
蘇暮清和江君易回到這邊已經是三刻之後了。
「蘇娘子,我今日跟你說的事,你看看……」
「承一兄弟,這件事你還是問過你家公子再與我說吧!」蘇暮清乾脆地打斷承一的話語,「有這份忠心是好事,但也要看你家主子接不接受。」
語畢,她便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和江君易一塊回林府。
此時的林府客廳,林天賜等人還在那裡等她,就擔心她出什麼事。
現在看到她相安無事回來,都鬆了一口氣。
林天賜給蘇暮清夫妻二人倒了茶水,問道:「暮清,如何?找你去的可是幫了這次商會的?」
「是他幫的。」蘇暮清頷首,「對了,楚承安,你們可聽過這個名字?」
「未曾。」林天賜搖頭。
其餘的老爺們也跟著搖頭。
「暮清,這名字或許是化名。」
經過林天賜這麼一提醒,蘇暮清覺得言之有理。
既然身份都要保密了,那自然是不會輕易說出自己的真名的。
「對了蘇娘子,這次的事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縣令放我們出來的時候,什麼都不肯與我們說,這和高家究竟……」陳老爺好奇地詢問。
蘇暮清給大家的回答只有搖首:「這件事涉及很廣,咱們管不來,如今商會無事,放心即可。」
她也想知道,奈何楚承安不說。
此言一出,聽聞這話的眾人面面相覷。
這就相當於他們白去牢中住幾日,然後還不明真相唄?
看到眾人臉色不是很好,蘇暮清垂眸眨了眨眼睛,思索過後才抬眸淺笑道:「這次讓大家辛苦了,這個月我在商會所得就抽一成分給大家壓壓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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