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來到宏叔家中,蘇暮清還沒走進門,就聽到裡面傳來激烈的爭吵聲,甚至有東西破碎的聲音。【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知道大剛暴怒起來的時候很難控制住他的情緒,所以連忙推開門走進去。
正巧就看到大剛伸手掐住他媳婦的脖子。
此時的剛嫂一句話都說出來,臉色漲紅。
「住手!」
「宏叔,趕緊去將人拉開!」
這件事還沒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就要掐死人了呢!
蘇暮清沉著臉走過去。
見大剛還在狂怒,嘴裡喊著要將他自己媳婦給掐死,她氣得打了一盆水,對著大剛就潑過去。
嘩啦!
水聲落下後,大剛也清醒下來。
他看著面前的凌亂的場面,一臉挫敗地捂著臉,坐在一旁的台階上,眼圈泛紅。
怎麼會這樣……一切怎麼會變成這樣……
蘇暮清見大剛冷靜下來,將木盆放到一邊,徑直去拉了一張椅子過來擺在程家人面前,正襟危坐地看著他們。
「宏叔,去把門關一關,這件事得好好問清楚。」
聞言,大剛猛地抬頭,雙目猩紅:「這還有什麼好問的!她就是背叛老子了!在被抓走的時候,她肯定跟別人有……」
「啪!」
剛嫂一臉憤怒地過來甩了大剛一巴掌,一邊落淚一邊悲憤道:「沒有!俺沒有!這孩子就是你的!」
大剛舌頭頂了一下嘴巴內壁,嫌惡地冷笑道:「我的?你是不是忘了,當初大夫說過我不能再生,這輩子都不會有第二個孩子,你現在跟我說這孩子是我的?」
這話氣得剛嫂是一句話都接不上來。
最後剛嫂直接剛道:「既然如此,那就讓我死了好了!」
說完,剛嫂轉身就要撞柱子。
蘇暮清見狀,嗖地一下起身,一把扯住剛嫂的胳膊。
而宏叔和大剛的手也伸在半空中。
大剛自嘲一笑,將手收回去。
這一幕正好被蘇暮清的餘光給掃到。
看大剛這個樣子還是很緊張剛嫂的,怎麼就不能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談論一下這其中有沒有誤會呢?
剛嫂委屈得一把抱住蘇暮清,哇哇大哭道:「大江媳婦,我這心裡苦啊,我明明沒有對不起這混帳,這混帳非說我對不起他……」
還沒等蘇暮清開口,大剛就板著臉說道:「之前咱們被抓的時候,你可是被那群人給單獨帶走的,你敢說你什麼都沒做過?」
剛嫂一聽,立刻對天發誓:「我敢保證,我絕對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呵呵。」大剛依舊不信。
看到這一幕,蘇暮清真的頭大,沒有緊蹙。
她忽然有些理解當縣令的寒叔了,有時候得處理一下家庭糾紛。
這還真是應了一句『清官難斷家務事』啊!
剛嫂哭得稀里嘩啦,咬牙切齒道:「大江媳婦不是有一張烏鴉嘴嗎?就讓她詛咒我好了,我要是撒謊,要是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就讓大江媳婦詛咒我死無葬身之地!」
「……」蘇暮清頓時無語。
我去!
這怎麼又扯上她的烏鴉嘴了?
不過看剛嫂這坦然的模樣,這其中怕是真的有隱情。
想到這裡,蘇暮清清了清嗓子,來到這夫妻倆中間。
她的目光交替看了這夫妻倆幾眼,道:「大剛哥究竟能不能生,我來檢查一下不就好了嗎?你們忘了我是做什麼的?」
宏叔聽到後,試探性問道:「大江媳婦,你一個女人,能看……男人病?」
「在大夫面前,不分男女。」蘇暮清淡淡說道。
想到自己剛來這邊,第一次給男人看病,那男人還是翠柳村原先的村長咧!
聞聲,大剛猶豫了一下,抬起那布滿希冀的雙眼,問道:「真的可以嗎?」
「就看你信不信我的醫術了。」
此話一出,大剛連忙點頭。
他不信自己能賺大錢,但是一定會信她的醫術很好。
隨後,他跟隨她一同進屋。
片刻後,他從屋裡出來。
宏叔見狀,連忙過去問道:「大剛,咋樣?大江媳婦咋說?」
大剛抿了抿嘴,心如死灰地看了自己媳婦一眼,坐在一旁的木凳子上,眸光黯淡。
「大江媳婦說……我的確不能再生了。」
剛嫂聽到這話,頓時瞪大眼睛,渾身顫抖,嘴裡嘟囔道:「不,不會的……我沒有,我沒有對不起你,我沒有……」
不知道是受刺激還是想不開,剛嫂尖叫一聲,轉身跑出程家。
聞聲的蘇暮清連忙從屋裡出來,瞳孔一縮,炮語連珠怒道:「不是讓你將你媳婦喊進屋裡給我檢查的嗎?你說動說西搞毛線啊?還愣著幹啥,還不趕緊追!」
說罷,她也不管大剛的反應,直接奪門而出。
真是醉了,大剛這憨批!
大剛見狀,急忙追過去。
宏叔本來想去追的,結果想到屋裡還有睡著的浩兒,只好留在家裡等候。
與此同時,蘇暮清一邊追一邊在後面喊:「剛嫂,你等等,你聽我說——」
然而剛嫂充耳不聞,卯足勁就往前跑,也不知道具體要跑去哪裡。
見剛嫂七拐八拐後朝著一個方向去,蘇暮清驚得一身冷汗都出來:「大剛你趕緊的!你媳婦要跳河!」
這話一出,大剛也不知道是咋了,像是打雞血一樣健步如飛,直接越過蘇暮清。
就在剛嫂要投河自盡的時候,大剛想也不想就飛撲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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