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說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俺這藥,不管是啥狗,只要碰了,肯定會暈。【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行吧,你麻溜點,要是被發現可就完了。」
「你怕個啥子玩意,你是村長的堂弟,你表哥一句話,在這翠柳村,還不是啥事都能大事化小?」
「反正你趕緊就對了。」
這兩人絲毫沒有察覺,蘇暮清就在屋裡聽著。
聽到他們只是想迷暈黑狗,而不是想藥死的時候,她沒有著急暴露自己。
借著門縫,她就看到那兩人鬼鬼祟祟地冒著腰進院子,隨後跑出一直雞。
這一動靜驚到趴在一旁的黑狗。
只見那黑狗上前去聞了一下,並未著急下嘴,而是四處看一看,極其有靈性。
蘇暮清瞧見這一幕,不由得撲哧一笑。
看來,那兩人的計劃要落空了。
不愧是跟隨大塊頭的黑狗,這警惕性還是挺強的,知道什麼該吃什麼不該吃。
現在就是想辦法讓黑狗來到她這裡。
蘇暮清低頭琢磨一下,撿起地上的小石子,從暗處悄悄扔出去。
果然,黑狗聽到動靜,撇下地上那隻雞,轉身就跑到屋子這邊。
趁白此機會,她將門輕輕推開一個縫隙,黑狗拱一下門就徹底開了。
這邊發生什麼,那兩人並不知情,只知黑狗不給他們面子,並未吃那隻死雞。
「怎麼辦?咱們現在要過去嗎?」
「不著急,等等看。」
屋裡。
蘇暮清伸手摸了摸黑狗的腦袋,小聲說道:「你能聽懂我的意思嗎?」
黑狗只是吐著舌頭,親昵地蹭她的手。
得咧,它並不知道自己的意思。
看來還是得靠自己。
念頭至此,她在屋子裡翻找,找到一根麻繩,隨後綁在門檻位置。
做完這個,她爬上床推醒虎蛋和虎妹。
「嫂嫂?」
虎蛋一下就醒來,只有虎妹翻身繼續睡。
見狀,蘇暮清壓低聲音,在虎蛋耳邊嘀咕幾句。
之後就下床回到門口,從空間拿出麻醉劑,來個守株待兔。
不管是村長的堂弟還是村長媳婦,大半夜摸到她這裡,來了就甭想走了!
外面的二人等了許久,見屋裡沒有動靜,就大著膽子推開籬笆,輕手輕腳往裡走。
「那條狗哪去了?」
「咱們來這是要東西和人的,你管哪畜生幹啥!」
「俺就是擔心它守著咱,等咱出現,就襲擊咱。」
「你想多了,那只是畜生。」
門後的蘇暮清嘴角一抽,望向乖乖趴在自己腳邊一臉無辜的黑狗。
混帳,這倆屁玩意是將她也罵了吧?
等下讓他們好看!
做賊心虛的兩人連呼吸都不敢太大,還在門口頓珠良久才嘗試推門。
「吱呀。」
這聲音把兩人的魂兒都給嚇飛。
等了一下,見屋裡還是沒有動靜,他們的膽子也就大了起來。
「別擔心,那娘們和孩子睡得死沉。」
「快點吧!」
那膽子頗大的人推開門,結果撲出來一個黑影。
他連忙伸手去擋,黑狗一口就咬住他的胳膊。
「啊!畜生!」
他沒想到,這畜生竟然真的在守著。
另一個人看到這一幕,愣了。
正是因為這一愣,讓門後的蘇暮清找准機會,一支麻醉劑注入他體內。
和黑狗爭執的男人完全沒料到她竟也在門後藏著。
「你,你怎麼會……傻子別愣著了,抓住她!」
然而,那個被蘇暮清襲擊的男人回神後,四肢無力,軟綿綿倒在地上。
這一幕看得被狗咬著的人是一臉驚恐。
他顧不得其他,轉身就要跑。
結果黑狗緊追不捨,一口一個準。
畢竟是跟主人去打獵的獵犬,戰鬥力可不會差。
接下來不用她出手,黑狗就將那男人給制服了。
保險起見,她還是給了那人一針麻醉。
將二人捆綁在院子裡後,蘇暮清拍了拍手,她指著一個位置,叮囑道:「你在這裡看著他們。」
黑狗乖乖趴在她說的位置上。
做完這一切,她轉身回屋。
黑暗中,虎蛋小聲詢問:「嫂嫂,沒事了嗎?」
「沒事了,咱睡吧,明天再解決。」
她剛才就是叮囑虎蛋,要是虎妹在她沒制服這倆批玩意之前醒來,就看著虎妹,不要出聲。
可她沒想到,這倆批玩意這麼沒用,一下子就被制服。
離天亮還有幾個時辰,她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次日清晨,天空灰濛濛,蘇暮清起身,替虎蛋他們掖好被子後走出去。
那兩個人還沒醒。
蘇暮清先是將早飯給煮了,然後找了竹子製成竹篾。
一切準備完畢,朝暮褪去,天色大亮。
兩人這才睜開眼,迎面而來的就是一陣抽打。
「啊!」
兩人被綁著,沒法躲,只能受著。
「你個臭娘們,趕緊放開俺們,你知道俺身邊這個是誰嗎?」
「你身邊這個就算是天皇老子,也得抽一層皮!」蘇暮清冷笑,手上的狠勁絲毫未減。
「啊啊啊……」
剛才還叫囂的男人,頓時被打得哭爹喊娘。
「錯了錯了,俺錯了,別打了啊!」
在旁邊一直不敢吱聲的村長的堂弟瑟瑟發抖,「別打了大江媳婦,俺們錯了,再打他就沒命了。」
蘇暮清手一頓,居高臨下地輕嗤:「你忘了我是學什麼的?在我手底下,死可沒這麼容易。」
這下,他們才意識到主意打錯了,惹上了不該惹的人。
啪。
竹篾斷了。
蘇暮清搖了搖手腕,停下來,蹲在村長堂弟面前:「說說看,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找到那個箱子,把值錢的拿走。」
「就這些?」
「就,就這些……」
一看這小子磕巴的模樣,就是心裡有鬼。
「我這人不喜歡聽人撒謊,你要是如實說,可以免受皮肉之苦。」
「真的,就這些。」
蘇暮清聞言,輕輕搖頭,真是嘴硬。
下一秒,一把鋒利無比的手術刀從她袖中滑出,落入她的手中。
「一刀下去,你能看到你的骨頭,你要試試嗎?」
她在他眼前晃了晃,語氣森冷,笑容也變得駭人。
他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啊,當即嚇得將什麼都和盤托出。
聽完後,她收起手術刀,一腳踹在他的胸口上,鄙夷道:「貪得無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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