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帳簿被盜

  「我跟我媳婦說話怎麼了,有毛病?」

  「沒毛病!」蘇暮清嘆了一口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真是醉了。

  這傢伙是沒見識過『秀恩愛死得快是不是』?

  當初要是知道他黏人黏成這個樣子,她就……就……

  算了,自己選的人,膩著也要處下去。

  吃完飯後,蘇暮清躺在床上,思考著剩下的方子要怎麼研製。

  她想著能不能將方子給融合,試試看能不能研製出新的方子。

  江君易回來的時候看到她翹著二郎腿躺在床上,眼底閃過笑意,隨後捧著書坐在她身邊。

  「媳婦,我……」

  「大江媳婦!」

  外面有人喊話打斷他的話。

  蘇暮清坐起來朝外面看了一眼。

  都這個時辰了,誰會來找她?

  這個時候找她做什麼?

  她起身披了外衣,和大塊頭一起走出去。

  看到來的人是溫泉村管帳的阿叔,她快步走過去:「怎麼了?」

  「我是想來問問,溫泉生意的那個帳簿你有沒有拿?我今晚對帳的時候發現帳簿不見了。」

  「我沒有拿。」蘇暮清擰眉,「這帳簿只有你和我能拿,鑰匙也只有兩把,怎麼會不見了?」

  「這……我也不知道啊,昨晚還在的,我關上後就一直到今天才開,結果什麼都沒了。」

  阿叔頓時心急就如熱鍋上的螞蟻。

  這帳簿要是弄丟了,可是大麻煩啊!

  到時候帳房裡面的帳沒法對,缺了銀子少了銀子都不知道。

  「等一下,我去穿衣服,趁著夜不是很深,我隨你去看看。」

  「成!」

  片刻後,蘇暮清夫妻倆跟隨阿叔來到溫泉村這邊。

  等來到專門鎖著帳簿的地方後,她第一眼就看出不對勁。

  第一眼看去,這箱子雖然和之前的沒區別,但只要認真看去,就能發現這壓根就不是之前用來存放帳簿和字據的箱子。

  她將這話告訴阿叔,阿叔盯著箱子看了許久都沒看出個什麼不對。

  見狀,蘇暮清也不糾結這個事。

  「易哥,阿叔說昨晚帳簿還在,也就是說昨晚那箱子也還在。

  「你現在去找人來,將這大大小小的角落都翻一遍。

  「那箱子不小,白天人來人往肯定來不及偷出去,應該還在哪裡藏著。」

  能偷摸進來的,肯定是在溫泉村幹活的人。

  而能出入這帳房的,也就那幾個人,到時候找到箱子挨個盤問就是了。

  蘇暮清在帳房裡打量那箱子。

  能做到還原成這個程度的,應該是整日接觸到箱子的才對……

  想到這裡,她下意識用餘光看向一旁不知在想什麼的阿叔。

  監守自盜?

  有這個可能啊……

  不過,要是真要監守自盜,那先前就有這麼多機會,怎麼非要拖到現在?

  而且裡面就是帳簿和字據,除了能核對數額以外,也沒有多大作用啊……

  思量至此,她猛然想到賺來的錢。

  她覺得拿走帳簿的人極有可能是為了不讓人發覺帳目不對,也就是說有人中飽私囊了。

  「阿叔,你去將這些日子賺來的錢都拿過來,一個子兒都不能少。」

  想到自己上次看到帳簿已經是十幾天前了,等一下她得親自來清一下帳。

  少頃,阿叔將賺來的錢都拿過來。

  蘇暮清坐在那裡一邊數一邊記。

  等她將錢都算一遍,江君易就回來了。

  「媳婦,我帶人走了一遍,都沒有看到和這箱子一樣的。」

  「沒有?沒理由的。」

  「是真的沒有,而且我都問過了,大家都說沒看到異常。」

  聞言,蘇暮清盯著那被偷龍轉鳳的箱子,陷入沉思。

  憑空消失是不可能的,那箱子肯定還在!

  「易哥,你去盤問幹活的人,把那幾個能進帳房的人喊進來,我親自來問。」

  「成!」江君易點頭。

  也就幾句話的功夫,就有五個人從外面走進來。

  其中有四人是守帳房,還能自由進出帳房的,另外一個是平日負責將錢入帳的。

  然而,她記得能進入帳房的還有一個人。

  「萬明呢?」

  聽到蘇暮清的話,眾人都搖搖頭。

  阿叔只是這麼淺淺一思考,便抬頭說道:「大江媳婦,你說會不會是萬明拿走的?現在就他沒出現,他肯定是心虛,所以不敢來。」

  蘇暮清沒有回答,目光審視在場的人。

  按理來說,萬明沒出現,那萬明的嫌疑最大。

  可這不代表萬明就是那偷箱子的人。

  畢竟沒有證據之前,在場的人里都有嫌疑。

  「萬明去哪了,你們沒人知道?你們可都是一起幹活的。」

  「昨天萬明說他老母親生病了,要假一天,今天就沒有來上工。」

  「嗯,那我等會兒再去他家。」蘇暮清看著那平時守門的四人,問道:「你們四人說說看,從昨晚阿叔離開帳房後,還有誰來過?」

  作為守門人,有人進出肯定是能看到的。

  然而四人都搖搖頭,表示期間並沒有任何人進出,來來回回就是他們這幾個人。

  蘇暮清微微點頭,過去打量那箱子。

  能和原箱子相差無二,說明這人的木工要好,而且這上面的漆……有沒幹的地方。

  琢磨到這裡,她來到這群人面前,喊上阿叔一起,讓他們將手伸出來,然後挨個去檢查。

  熟悉木工的人,因為常年用刻刀,手上會留下痕跡,就跟宏叔一樣。

  一頓檢查下來,她發現他們的手很正常,起繭子的位置是一樣的,但並不像宏叔那般。

  「大江媳婦,你在看啥啊?」阿叔好奇地看著自己的雙手問道。

  蘇暮清沉默幾息,腦中靈機一動,故作嚴肅地開口:「我在之前的箱底上灑了藥粉。

  「這箱子一般都是固定的,從移到帳房就沒動過。

  「所以誰要是動了箱子,手上肯定會沾有藥粉。」

  阿叔道:「那就肯定不是我們了!我們手上可什麼都沒有。」

  蘇暮清輕淺一笑,目光灼灼地望著他們幾人:「這藥粉你們是看不到的,只有我能辨別,當然,還有另一個辨別辦法。」

  幾人頓時一陣唏噓。

  「阿叔,你去幫我端一盆水進來,我給你們演示一下。」

  少頃,她伸出自己的手,「你們看我手上是不是什麼都沒有?」

  阿叔等人點頭。

  「其實我已經抹了藥粉。」

  說罷,她將手伸進水裡。

  很快,一盆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淡黃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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