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暮清哈哈大笑,「瞧,都讓你注意了,你怎麼就不聽呢?」
穆纖纖一臉驚恐。【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正好這時,江君易趁那幾個黑衣人失神,抬手就將那幾個黑衣人給打翻在地,局勢一下子反轉過來。
雨開始下大,蘇暮清招呼道:「易哥,躲雨。」
江君易掠過來將她抱住,往旁邊的屋檐躲。
穆纖纖看到這一幕,心有不甘,她憤恨地瞪著蘇暮清,隨後抬手握著身邊婢女的胳膊。
婢女見狀,從懷中不知道掏出什麼東西,隨後往地上一扔。
砰。
一道白霧炸開,迷了他們夫妻倆的眼睛。
蘇暮清抬手揮了一下,白霧散去
定睛一看,穆纖纖和那兩個婢女,還有地上的小姑娘都不見了。
「這是什麼?」
「不知道。」
「那他們是不是跑了?」
「嗯。」江君易緊緊摟著她的腰,掃了一眼地上那暈的暈、死的死的人,將外衣接下來蓋在她頭上,「媳婦,我們走。」
「那這些人……」
「甭管!」
說完,他抱著她,頂著雨快速離開莊子。
片刻後,他們夫妻倆狼狽的回到江府。
「哈秋!」蘇暮清打了一個噴嚏。
「媳婦,你在屋裡等著,我去燒水,咱們洗個熱水澡。」
蘇暮清揉了揉鼻子,「嗯。」
在猛塞一堆柴火之後,鍋里的水被燒得滾燙。
屋裡正好有一個浴桶,江君易提著兩桶滾燙的熱水過來,隨後又打了涼水過來兌一下。
「媳婦,來。」
蘇暮清『哈秋』一下,走向浴桶。
看到他站在旁邊不動,她想了想,邀請道:「一起?」
「求之不得。」
江君易嘴角上揚,將剛才莊子那邊的不愉快拋之腦後,伸手三下五除二將自己和她剝乾淨,送入浴桶中。
淋雨之後泡熱水,果真是舒暢。
「易哥,現在穆纖纖跑了,就等於是放虎歸山。」
「嗯,媳婦你怎麼打算?」
蘇暮清扭了扭發酸的脖子道:「是福還是禍,是禍那我們就用力躲過。」
「嗯,我一直在。」江君易伸手替她捏肩膀。
這熱水澡啊,泡著泡著,她就睡著了。
這一睡就是次日。
蘇暮清本想著今日回村的,可一醒來就被府中的婆子告知縣衙來人將江君易給帶走。
姚奮進此時剛好從縣衙回來。
「阿進。」
「嫂子……」姚奮進走過來,難看臉色之下欲言又止,「大江他……」
「行了,別支支吾吾的,有什麼你就直說。」
「捕頭說,大江昨晚在莊子殺了人,有受害者作證。」
什麼!蘇暮清瞳孔地震,「受害者作證?誰是受害者?」
「一個小姑娘,渾身是傷,說是大江害的。」
聞言,蘇暮清臉色一變。
渾身是傷的小姑娘?
該不會是昨晚那個、穆纖纖的表妹吧?
真是好樣的!
她還以為這穆纖纖逃走之後會安分幾日,沒想到竟然指使那小姑娘來誣陷大塊頭……
「嫂子,我們現在怎麼辦?」
「自然是縣衙弄清楚是什麼情況了。」
說完,蘇暮清頭也不回地離開江府,只不過走的時候,她把婆子給喊上了。
此時,街上人人都知道昨晚莊子死了十幾個人的事。
死了十幾個?
蘇暮清心中很少不解。
昨晚離開的時候,除了被雷劈的兩人,剩下的都是被大塊頭給打暈在地,可還是活著的啊!
難不成是穆纖纖派人過來將那些人給殺了,目的就為了嫁禍給大塊頭?
如果真是這樣,穆纖纖是真的惡毒,果真是得不到就要毀掉。
蘇暮清來到縣衙,得知縣令不在文陽縣,外出去了,而犯人江君易則被收監,靜候幾日後升堂。
別人不知道,但她卻是知道的,如果沒有大事,縣令是不能離開縣城,否則就是擅離職守。
蘇暮清讓婆子先回家,自己則趁著無人注意到,來到縣衙後門,敲了敲門。
很快就有衙役來開門。
像是知道她為何會來一般,衙役見到她就說道:「蘇娘子這邊請,大人已經等你多時了。」
蘇暮清面不改色,心裡確實震驚,她沒想到縣令竟然會猜到、她猜到他還在縣衙之中。
少頃,她不僅見到縣令,還見到之前因為一次交易沒談妥而不歡而散的袁老爺。
聰明如她,已經猜到袁老爺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了。
「民婦見過縣令大人。」
「蘇娘子不必行此大禮,現在我穿的也是尋常衣服。」
聽出話外之意,蘇暮清點點頭,莞爾道:「民婦明白縣老爺的意思了。」
「坐。」
「多謝縣老爺。」蘇暮清大方落坐。
縣令輕咳一聲,「我知道你來是所為何事,我是知道大江的,他不會無緣無故殺人,你就說說事實真相吧!」
蘇暮清頷首,將昨夜的事情說出來。
一聽到穆纖纖竟然會出現在這邊,縣令滿眼震驚:「蘇娘子你說的可是真的,穆家被流放,穆纖纖又怎麼會出現在文陽縣?」
「這我也不知道,但有一點要說的就是,這穆纖纖認識了一群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人,個個都懂武功。」
如果小白在,說不定小白能知道那群人什麼來歷。
「那你說你們昨晚走的時候,那些人里只有兩個是被雷劈死的?」
「不錯,就是如此。」
「可如今,死無對證,那小姑娘又一口咬定,而你們也沒有能證人……」
聽到縣令這話,蘇暮清頓時沉默。
是啊,現在判案講究的是證據。
要是拿不出證據,人家一口咬定就是大塊頭殺的,那就是真的很棘手。
一旁的袁老爺抿了一口茶,道:「蘇娘子,我能幫你解決這件事。」
蘇暮清神色不變,她已經猜到袁老爺會這麼說。
「袁老爺,咱們不是認識不是一天兩天了,說說你的條件。」
「還是個上次一般,而且要多加幾株藥,等到八月初一,我才要。」
「若是我種得不好,把你給的珍貴草藥給毀了,那我是要賠錢還是要賠命?亦或者以其他的方式賠?」
蘇暮清問出之前沒有問出的問題。
她不怕死,倒是怕連累到身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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