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暮清唇角噙笑,抬手戳了戳他那冒胡茬的下巴。【Google搜索】
「易哥,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這張嘴巴這麼的會說呢?你這情話真是信手拈來啊!」「
「媳婦,你有沒有聽過無師自通?你易哥我,就是這麼厲害。」
蘇暮清撲哧一笑,「瞧把你能耐的。」
江君易伸手攬住她的肩膀坐起來,道:「你放心,就跟你說過。」
「那你以後會跟別人說這樣的話嗎?」
「不會。」
「要是會呢?」
「那我就把舌頭割下來給你滷了吃。」
「咦惹。」蘇暮清一陣惡寒地推了他一下,「我口味可清淡了。」
吃豬舌頭還行,吃人舌頭,還是算了,她又不是妖怪!
「行了,先起來,地上冷。」江君易將她一把拉起來,然後把冬帽給她戴上,繫緊繩子,「以後在外面,不准將帽子摘下來。」
「要是熱呢?」蘇暮清享受著他的伺候。
「大冬天的能有多熱?」江君易瞪了她一眼,「你不聽話,我可是會教訓你的。」
「那易哥你說的教訓……是不是晚上在被窩裡呀?」
大塊頭這身材和體力都很不錯,她不虧不是嗎?
外面天寒地凍,可他一看到她那雙瀲灩的眼眸,一團火就從下腹竄起。
哎!
真是個小妖精!
江君易幫她拍乾淨身後的雪後,說道:「走,快去將樹挖了,早點移栽回咱家院子,不然我怕這雪會下打。」
蘇暮清抬頭看了一下,咕噥道:「剛才下過了,應該不會下大雪了吧?」
他想要阻止她這張烏鴉嘴也已經來不及了。
天上的小雪瞬間轉為大雪。
這一次,雪直接將淹到他們二人的膝蓋。
沒辦法,江君易只好撿起工具,做好標記,然後一把扛著她,飛身離開。
路上,雪很大,他擔心得讓她將油紙傘打開擋一下雪。
誰知她看著油紙傘樂呵笑道:「易哥,下雪這麼浪漫的一幕,怎麼可以打傘呢,我們要一起白頭才好呀!」
他也不知道她說的『浪漫』是什麼意思,但後面那句話他聽明白了。
「嗯,我們一起共白頭。」
隨後,他加快速度回家。
儘管速度再快,最後二人都是頂著一身風雪回到家。
屋裡有炭盆,這一進屋,雪就化了。
江君易連忙催促:「快進去換乾淨的衣服。」
蘇暮清點點頭,低聲對老天爺罵罵咧咧的。
也不知道明天的雪會有多厚,到時候還能不能找到那梅花樹。
就在她想要換衣服的時候,忽然想起地里的藥材。
秋天的時候,自己就將地里的藥材換成是耐寒的,至於不耐寒的,她都和村民收稻草將其蓋起來保溫。
現在下雪了,她得去地里看看是什麼情況。
江君易看到她又穿著濕外衣出來,語氣重了幾分:「怎麼不換衣服?」
「我先去地里看看。」
他一把就拉住她。
「傻媳婦,就算你要去,你也得等雪小一點啊,你現在趕緊給我換衣服去,不然我就生氣了。」
「哦……」
見她乖乖回屋換上乾燥的衣服,他才鬆了一口氣。
這場初雪,下得比他們想像中的還有大。
而這雪一下就是一天,而她被他看著,也沒能去地里查看。
最後,她只能等明天雪小一點再去了。篳趣閣
次日,蘇暮清在被窩裡翻了一個身,冷氣直接灌進來,她連忙縮了縮身子。
也是這個時候,她才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起身了。
外面已經天光大亮。
但現在大冬天的,打獵也難打,大塊頭起這麼早做什麼?
左思右想之下,她的睡意全無,乾脆就起身。
等除了房子,才看到院子裡多了一棵梅花樹。
「小姐,你醒啦!」歡兒端著熱水走過來。
「歡兒,這樹……」
「這是姑爺一大早去山裡挖回來種下的。」歡兒將水端進屋裡,出來拉蘇暮清回屋,「小姐來,我先幫你梳洗。」
蘇暮清還是不習慣有人這麼伺候自己,連連拒絕,「歡兒,你就當這裡是你家,你不是下人,不要做這樣的事。」
「可我是小姐的丫環啊……」
「丫環和小姐都只是稱呼而已,從離開蘇家,我們就只是落難姐妹,不是主僕了。」
歡兒聽得心裡一陣感動,「我伺候了小姐這麼多年,我已經習慣了,小姐你別擔心。」
「可我不是……」蘇暮清壓低聲音,「不是你家小姐啊,適應不來這樣的待遇,在這個家,大家都是平等的。」
「小姐,你就依我啦,我實在是閒得慌。」
見歡兒執拗,蘇暮清只好點頭。
好一會兒她才想起來問道:「對了,易哥在哪?」
歡兒道:「姑爺去山裡了,說只有一棵梅花樹,顯得有些孤單,就想著多找幾棵。」
「他是笨蛋嗎,這種天氣進山,不會——」蘇暮清突然停下。
歡兒困惑:「不會什麼?」
她並不知道自家小姐有烏鴉嘴一事。
「沒什麼。」蘇暮清搖搖頭,這個時候還是少說話為妙,等著就是了。
幾個時辰後,一直到晌午,江君易才拖著小推車回來。
路上經過的人都羨慕不已。
「大江,你挖這樹要幹啥哩?」
「我喜歡說院子光禿禿的,就想著種幾棵樹充實充實。」
「哎喲,大江可真是疼媳婦啊!」
江君易輕笑:「那當然,我媳婦,必須疼啊!」
說完,他便推著車回家。
看到這一幕的未嫁少女都眼冒桃花,一臉感慨:要是她不嫌棄大江哥當初長得醜,嫁給大江哥,她是不是也能這麼幸福呢?
只可惜啊,沒有後悔藥吃。
大江哥只寵愛大江嫂!
等江君易回到家中,正好看到在院子裡焦急等他的人兒。
「媳婦,我回來了。」
「謝天謝地。」蘇暮清趕忙跑過來,數落道:「你這是去哪裡挖來的梅花樹?走的時候怎麼不跟我說一聲?」
江君易無辜地看著她,「我看外面冷,就沒喊你,再說了,我一個人就能弄回來,就不用累著你了。」
看到他凍紅的臉,她心疼得直接繳械,「算了算了,不說這個,先吃點東西,等下我們一起種。」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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