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去吧。」情報已經清楚,帝傾辰就讓冷清先回去了。
冷清離開後書房就只剩帝傾辰和洛之遙二人。
「你想怎麼做?」帝傾辰開口詢問道。
「當然是去東區看看了。」洛之遙嘴角揚起一抹弧度,具體情況出在東區,正好,她也想去看看東區如今的發展,畢竟東區是和安全區連在一起的。
「我陪你一起。」帝傾辰沒有攔著洛之遙,反倒是和洛之遙一起去,他就是洛之遙強有力的後盾。
「好。」洛之遙點頭,有帝傾辰在的地方,她會很安心。
在離開之前,洛之遙決定先去一趟醫院。
趙如玉還在醫院裡,酸雨的事情發生的太突然,讓她一時間忽略了趙如玉。
洛之遙熟練的找到趙如玉的病房。
「之遙姐,你怎麼來了?」一來就看到趙卿宴拉聳著腦袋,一臉失落的站在房間的門口。
「我來看看如玉。」洛之遙開門見山的說到。
「姐姐她……」趙卿宴神情多了幾抹猶豫。
「她怎麼了?」想起趙如玉之前過激的舉動,洛之遙不禁緊張起來。
「你進去看看吧。」趙卿宴張了張口,卻無法跟洛之遙形容趙如玉現在的狀況,便叫洛之遙自己進去看看。
「好。」洛之遙答應後,走到病房門口,深吸一口氣,她推開了房門。
病房內很安靜,趙如玉半靠在病床上,視線空洞的望著窗外的天空。
「如玉?」洛之遙小聲的喚了一聲趙如玉的名字。
「之遙。」趙如玉回過頭,淺淺一笑。
好平靜。
和前幾天見到的趙如玉判若兩人。
「你身體好些了嗎?」洛之遙走到床邊,拿起桌子上的一個蘋果慢慢削了起來。
「好多了。」趙如玉聲音輕柔。
「那就好。」洛之遙鬆了口氣,可她總覺得趙如玉不太對勁,因為現在的她太過平靜了,平靜的就好像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
「我可能要離開安全區一段時間,你好好養病,等我回來好不好?」洛之遙放軟了聲音,像是哄小孩一般,哄著趙如玉。
趙如玉沒有說話,她周身的散發著奇怪的氣息。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她才開口,「好。」
「吃點水果。」洛之遙將蘋果遞到趙如玉手中。
趙如玉接過蘋果,遲遲沒有動作。
「你的傷和異能我會想辦法的。」洛之遙握住趙如玉空出的手,此事因她而起,她自然會想辦法去解決。
「我沒事,有你和卿宴在,我就放心了。」趙如玉儘可能的扯出一抹微笑。
「不一樣。」洛之遙知道趙如玉在逞強,眼裡多了幾抹擔憂。
看到趙如玉如今的狀況,讓她不敢離開了。
趙如玉低著頭,沒有說話,死氣沉沉的。
「等我回來再說,好嗎?」洛之遙疼惜的看著趙如玉臉上的傷疤。
沒有哪個女人是不在乎自己的容貌的,趙如玉也不例外。
從前那麼驕傲張揚的一個人,如今卻成了這副狼狽模樣,只能靠著藥物和醫療設備苟延殘喘。
「好。」趙如玉最終還是答應了洛之遙。
簡單交代兩句後,洛之遙離開了病房。
趙如玉的視線始終凝視著洛之遙的背影,眼底閃過掙扎,直到房門被關上,她才重新收回自己的視線。
處了病房後,洛之遙背靠病房門,視線望向天花板。
「之遙姐,你是要離開嗎?」趙卿宴站在不遠處,這段時間,他不放心趙如玉的身體,便特意跟藍池說了一聲,24h陪伴在趙如玉身邊。
藍池也知道趙如玉的情況,自然沒有為難趙卿宴,況且兩人又是洛之遙的朋友。
「嗯,這段時間,麻煩你多照顧照顧她。」雖然知道兩人親姐弟,但洛之遙還是開口麻煩趙卿宴。
「我會的。」趙卿宴神情嚴肅幾番,就算洛之遙不說,他也會照顧好趙如玉的。
「好,交給你了。」說完,洛之遙頭也不會的離開了醫院。
帝傾辰在家等候多時,見洛之遙回來後,立馬迎了上去,「我們走吧。」他已經做好了出發的準備。
洛之遙心不在焉,帝傾辰知道她在擔心趙如玉的事情。
「要不,過段時間再去吧?」帝傾辰開口提議,反正現在水源的事情已經解決,也不用急著去調查酸雨的事情。
「不行。」洛之遙清醒過來,酸雨的事情必須趁早調查,一場雨,拖得時間越長,痕跡就會越淡,等一切徹底消失了以後再去調查,怕是來不及了。
「我們走吧。」洛之遙不再猶豫,只有解決了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安全區才能迎來真正的太平,到那時,她才能放下心來。
「好。」而作為洛之遙的男人,帝傾辰不會阻攔洛之遙的一切做法。
在帝傾辰眼裡,此刻洛之遙周身散發著光芒,總是讓人不自覺的將視線放在她身上。
東區距離安全區只隔了幾條街的距離。
但一踏進東區的地盤,洛之遙就感受到了不尋常的氣息。
其他四個區域都有每個區域的規章制度,而東區卻已實力為主,實力越強,說話權力越大。
兩人剛踏進東區的地盤,就正好撞見一群人正在打架鬥毆。
「喂,我勸你們趕緊把物資交出來,否則別管我們不客氣。」為首的是一名刀疤臉大叔,他凶神惡煞的,而站在大叔面前的人洛之遙總覺得有些眼熟。
「如果我說不呢?」那人身著一身唐裝。
他是之前在黑市遇到的蕭爺。
星海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沒想到能在這裡碰見認識的人。
「那老子就只能硬搶了!」說著大叔就立馬招呼著自己手下人動手,大叔的人看起來各個身強力壯,但蕭爺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兩撥人扭打在了一起,洛之遙拉著帝傾辰躲在角落裡看戲。
很快就分出了勝負。
勝者自然是蕭爺那方。
「d,蕭雲天,你給老子等著,今日之恥,老子一定會百倍奉還!」大叔一邊怒吼著,一邊逃跑。
蕭雲天理了理身上的唐裝,笑得古怪,「隨時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