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棺材裡爬滿活老鼠(求票票)

  呂大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連忙賠個笑臉:「史哥,咋了這是?」

  畢竟是救命恩人啊,而且又那麼多年沒見,呂大牙態度異常的好,頗有耐心的詢問。閱讀

  一問,就問出一堆破事兒。

  老史雖然念了個初中畢業,但基本就是混日子,啥也不懂。

  再加上他對工程材料的事一無所知,還擔著個監督員的閒差,拿的比誰都多,呂大牙手下的工人自然有點吃味兒,少不了說老史幾句閒話。

  按理說,一般走後門拿高薪的人,說幾句就被說幾句唄,自己也不掉塊肉。

  可老史偏偏覺得不行啊。

  他可是呂大牙的救命恩人啊!

  救命之恩,基本上相當於呂大牙的再造父母了。

  哪能受這種委屈?

  呂大牙一聽,也覺得有點道理,老史畢竟是學問人啊,再說他也不缺監督員,索性就不讓老史上班了。

  但七千塊錢,還是照付不誤。

  老史嘗到甜頭之後,直接找了個藉口說寂寞,硬是搬進了呂大牙家裡。

  吃著呂大牙老婆做的飯,看著呂大牙家的大彩電,睡著人家的主臥,沖人家家小閨女吹口哨。

  老史的日子別提有多滋潤了。

  呂大牙老婆梅姐不樂意,找老公抱怨過無數次:現在女兒呂燕子年紀越來越大,家裡多個陌生男人算怎麼回事兒的?不行,絕對不行!

  呂大牙也覺得不妥。

  可他就是抹不下面子攆走老史。

  再後來,老史找了個媳婦,呂大牙又大出血,掏出好幾百萬給老史買了套新房子,這才送走了這尊大佛。

  夫妻倆原以為,報恩報到這份上,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可誰能想到,他們被老史訛錢的日子,才剛剛開始。

  老史夫妻倆啥工作都沒有,缺錢了就找呂大牙要,一開始幾千幾千的討,後來一伸手就最少五萬起步,上不封頂。

  呂大牙受不了,梅姐和女兒呂燕子也多次抗議,可老史就是一句話:

  「沒有我,哪有你?」

  「老子就跟你親爹事一樣一樣的。」

  「你啊,怎麼孝敬你爹就怎麼孝敬我,不然,你這條命我隨時收回去你信不信?!」

  聽到這話,呂大牙氣的肝疼了兩三天。

  合著,他報恩還報錯了,話兩三千萬給自己找了個爹!

  第三天,呂大牙跟老史攤牌,說就算是自己老家的爹,都沒過過老史這樣輕快的日子。

  之前自己做的夠多了,往後就不伺候了,老史愛咋咋地吧。

  老史要是真想拿回這條命,呂大牙也不攔著,反正一命償一命,老史自己看著辦!

  倆人大吵一架,老史火了,在呂大牙工廠外大放厥詞。

  還說什麼,呂大牙狼心狗肺,以怨報德,見利忘義,過河拆橋!

  反正啥話難聽說啥話。

  只可惜,老史並沒鬧出什麼風波,畢竟這麼多年下來,呂大牙的人品事大家有目共睹的,老史是什麼狗東西眾人也都曉得。

  見事情沒鬧大,老史安穩了沒兩天,索性使了個陰招。

  ……

  「就在幾個月前,我爸被老史叫出去,說是性命攸關的大事。

  電話里,那傢伙哭著喊著求我爸,我爸到底還是心軟,就去了。

  到那一看才得知,老史欠了高利貸,被人家打斷了一條腿,還要把他扔進一口棺材裡,活埋!

  老史跪在地上給我爸磕頭,說他是鬼迷心竅了,而且就欠了三百萬,求我爸替他還了。

  他還說自己一定改過自新,努力賺錢還債,不讓我爸為難。

  三百萬,不算特別多,我爸也傻,真就答應了。

  當著老史的面,我爸簽下一份合同,說是代為償還老史的欠債。

  簽完字按了手印,老史忽然站起來沖我爸嘿嘿一笑。

  我爸當時就覺得不對,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老史親手把我爸按住,捆住了手腳,在胸口抹了什麼東西後,直接爸他推進一口鐵質的棺材裡面。

  那鐵棺材很詭異,剛好容納一個人,頭部還有透氣的氣窗,我爸剛想喊叫,忽然氣窗大開,有人網棺材裡灌進大量的活老鼠!

  那些活老鼠都很小,毛都沒長出來,吱吱叫著在我爸身上亂爬。

  我爸頭皮都麻了,可緊接著,那幫王八蛋又把鐵棺材扛起來,架在了火堆上烤了起來!

  老鼠本來就受了驚,加上鐵棺材導熱性好,它們又怕又疼的,直接往我爸的皮膚里鑽。

  我爸疼的不停求饒,他疼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卻一動也動不了。那些老鼠咬破了他胸口的皮肉,一個勁往他心臟方向鑽,又熱又痛下,我爸昏死過去。

  等我和我媽趕過去營救的時候,我爸就只剩一口氣兒了……」

  呂燕子邊說邊哭,楊萬皺眉追問:「沒去醫院看過嗎,他胸口皮膚下似乎是個活物。」

  「哪敢帶他去看啊,」呂燕子抹了把淚:「要是這麼去醫院,還不得被當怪物抓起來?

  而且,我爸說完他的遭遇後就一直喊餓,我媽剛做好飯端給他,他就忽然張開嘴,一口咬住了我媽的耳朵。

  要不是我媽力氣大,恐怕是已經不行了……

  而且,老史轉嫁給我爸的欠款,也根本不是三百萬。那合同有漏洞,一看就是故意偽造的陰陽合同,我爸每個月都得賠三百萬,賠到他死為止!」

  陳虎聽的破口大罵。

  「肯定是姓史的王八蛋跟別人串通起來,專坑你爸的!」

  「虎叔,我家現在什麼都沒了,我媽被我爸咬的毀容,我爸現在神智不清像個怪物,我的前途也毀了……

  我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復仇。

  我要報復,我要替我爹殺了姓史的那王八蛋!」

  「虎叔,我打聽好了,姓史的最愛去會所找年輕女人,他沒見過我幾面,我畫上濃妝,他不一定認得出我。

  我要把他帶到這裡,讓我爹咬死他,親口一點一點的咬死他!

  我要讓他知道什麼是絕望,什麼是無助,什麼是痛苦到哭都哭不出來!」

  呂燕子發狠的咬牙。

  看著這個花季女孩狼狽猙獰的模樣,楊萬心裡挺不是滋味。

  老史的確有恩於呂大牙,可曾經的恩情早已泯滅在他無止境的索求里。

  現在的老史,跟一頭餵不飽的白眼狼有什麼區別?

  「妹子,你要報仇的心我很能理解。

  但你爹……他還是留著他的好胃口吃點正常食物吧。」

  區區一個【鑽地鐵鼠】而已。

  真沒到搞得兩敗俱傷,以命換命的程度。

  「交給我,我保證三天之內,害你爸的那坨史,還有用邪術的陰人,都乖乖跪在你家人面前,磕著頭求原諒。」

  呂燕子驚訝的看向楊萬,對方回應的,卻是一個自信滿滿的笑:

  「放心,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