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村民一聽到孔連順三個字臉色頓時都變了。
仿佛這個人就是災星閻王一般,一說出來就會要他們的命。
「你找這個人幹什麼?你和他有什麼恩怨嗎?」老人家黑著臉對著李兵問道。
周圍的其他年輕小伙子也是感覺到氛圍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向老人家聚集了過來。
他們的手上都拿著鋤頭和彎刀,而胖子看著他們的這個陣勢好像要有和自己打一下的這種意圖啊!
「不好意思,我們只是來問一下。
他是我們的一個朋友,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失蹤了,我們害怕出了什麼事情,就想調查一下。
用這個號碼查到了這個地方,不知道他在沒在這兒?」
聽著李兵所說的話,對方也沒有表示懷疑。
在這李兵也是輕輕的鬆了一口氣,看來他編的這個瞎話對方還真的信以為真了。
「好吧,你們先跟我來吧,我把你帶去他家看一看你就知道了。」
一路上那些年輕人都沒有散去,跟著老人家的身後來到了一個破舊的土牆旁邊。
看著殘破不堪的土牆,所有人的眼睛之中都充滿了呆滯。
李兵也不知道他們此刻腦袋裡面想的到底是什麼。
「這就是你所說的孔連順的家了,你自己進去看一看吧,我們就在外面等你。
看完之後我想你應該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的。」
李兵,徐剛,胖子,還有趙研幾個人徑直的走了進去,在裡面看到了一個靈堂。
向著靈堂的中間位置看去,上面供奉的是一個年輕人兒,看清楚了排位之後,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
想不到這個人已經死去了有一年多了,難怪之前那伙人聽到自己打聽孔連順這個人在說他們會變得如此的惶恐不安。
而這個老人家在聽到他是自己的一個朋友,臉上也露出了若有若無的懷疑之色。
看來自己這一次真的是牛皮吹大了。
李兵走出來之後發現周圍圍堵的人越來越多了,老人家對著李兵撫摸著自己的鬍子說道:「年輕人,現在你應該知道起初為什麼要那樣對待你了吧。
現在應該可以告訴我你們來這兒的真正原因了吧。」
老人家和這兒的居民應該是十分淳樸的,只要自己如實相告他們不會傷害自己的。
至於他們擺出現在這樣的態勢,只是害怕自己是壞人,會傷害到他們吧。
他們這樣做有可能只是為了保護自己。
也罷,將自己心中的那個秘密告訴給他們吧。
「可以,我可以告訴你我們來到這兒的真正原因,但是我只能給你一個人說,其他人我不能相告。」
從這個人進村開始到現在,他並沒有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事情來。
有可能他真的是為了什麼東西而來的吧,也好,自己先聽一聽他怎麼說。
兩個人來到了孔連順的家中,看著上面的黑白相框,李兵也是心存著內疚,起初他還在懷疑這一個人。
「其實在十幾天前我們接了一個任務,要幫一個人去一個廢舊的醫院尋找一份資料。
但是在那次任務中我的一個朋友消失得不見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老人家對著李兵點了點頭,他一直在聽李兵所說的這個,示意道讓他不要停,繼續說下去。
「事情發生之後我們也尋找了好久,但是都沒有任何的收穫。
一天晚上有人通過這個號碼給我打個電話。他說讓我不要輕舉妄動,我的朋友在他的手中。」
「那麼你為什麼能找到我們這個地方的?是那一個給你打電話的陌生人說的嗎?」老人家對著李兵問道。
而李兵卻是搖了搖頭,「不是的,他怎麼會告訴我們這個地方呢?
我們是通過查詢電話卡,查到了這個地址,就想來調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跡。
想不到這一次就是給你們帶來了這麼多麻煩,我心裏面很愧疚。」
聽著事情也是這樣,老人家在這也沒有過分的憎恨李兵。
如果這件事情是放在他自己身上的話,他也會如同李兵一樣的做法的。
有可能比李兵做的還要偏激一點,他們這一次的態度可算是很好了。
「好了,我知道你心裡的想法了,這一次我也就不怪罪你們了。
放心吧,對於外面的人我會和他們說一說的,你所說的這個秘密我不會泄露出去的。
不過在這個地方確實沒有任何線索而言,對於這個孩子,我只能說他也是一個苦命的人啊!」
看著靈堂上方的黑來相框,老人家的眼睛之中飽含的淚水,李兵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曾經。
出來之後,所有人的年輕人都看著老頭子兒,老頭子卻是把他們聚集在了一旁,和他們說明了情況。
雖然這個情況是老人家杜撰出來的,但是由於老人家在村子裡面德高望重,也沒有人質疑他。
周圍的人漸漸的退去,危機暫時解除了。
這個時候胖子也是鬆了一口氣,剛才他以為這夥人要把他們活活的打死。
「對了,周大爺,可以告訴我們一聲這個人是怎麼死的嗎?
關於他之前的事情,你了解多少?」
孔連順他家中指空無一物,這兒已經沒有任何的線索可循的。
而唯一能讓自己得到一些線索的,就是面前的這個七十歲的老者,周大爺了。
周大爺看著李兵搖了搖頭,表示他對孔連順也是不太了解。
「這個年輕人很早父母雙亡,那個時候村子覺得他可憐,便供養他上了大學。
可是這個孩子不知道怎麼回事,在外好多年都沒有音信,所有人都以為他在外面是出了事情。
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他從外面回來了,這一次他帶了很多錢。
用這筆資金建設了村子裡面,村子裡面的人對他是感恩戴德。」
一次機緣巧合之下周大爺也向孔連順說明了自己的心聲。
向他詢問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不可以告訴自己。
因為他從這個孩子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的高興和愉快,有的只是飽經滄桑的內心。
也不知道在這段時間之中他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