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李兵開了些藥,讓他回去好生的將養。
老醫生在李兵的身上也是留下了一道護身符,剛才他說是中風是為了不讓其他的年輕人感覺到擔憂,也為了不讓他們害怕。
不知道這個年輕人今天又遇到了什麼。
李兵感覺到自己的頭腦昏昏沉沉的。
腦海之中一直有一個人在向自己索命,她好像說自己虧欠了她什麼東西似的。
直到今天李兵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欠了他什麼,他好像不認識這個人。
為什麼她還要一直這樣糾纏著自己呢?
醒來之後喝了一大口水,獨自坐在床榻之上翻看起來了白天所拍攝的東西。
看著視頻中的自己,一個人如同著魔了一般走進了旁邊的一個小巷子。
當時直播間的觀眾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以為是李兵和他們先行的商量好的,當時也沒有特別的在意。
可是其後發生的事情也是讓他們特別的驚恐。
李兵的頭直接在牆上不停的碰撞,而牆上也是滲出了紅色的血水,很多很多。
但是卻沒有將李兵給淹沒。
李兵在巷子裡面瘋瘋癲癲的。
還好這個時候沒有行人經過,不然的話這些人可是要將李兵當成一個瘋子關進瘋人院了。
在最後牆壁之上浮現出來了一個女人的影子。
李兵也是靠近牆壁,雙手直接掐著自己的脖子,直接掐到他雙眼翻白這才停止。
還好這時徐剛和胖子他們來到了這兒,不然的話李兵今天就掛在這兒了!
看著視頻任務已經拍攝的差不多了,上面顯示的是綠色,表示這一次的任務視頻已經拍攝成功了。
可是自己為什麼會遇到這些東西呢?
李兵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現在脖子還是有點疼痛啊!
白天他用的勁實在是太大了。
在自己的床的右邊有幾個小貼士,上面是徐剛。胖子,還有其他的一些人對他的關心。
「小兵,醒來後記得來找我哦!」
「我們有事情先出去了,兵哥。」
「兵哥,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兵哥,加油哦,你還有我們。」
看著這些人給自己的留言,李兵的眼睛也是頓時濕潤了。
有朋友真好啊!
「對了,兵哥,那個醫生說讓你醒了後去找它一次,不知道他找你幹什麼。
反正現在話我是帶給你了。」下面還附帶著胖子的一個笑臉。
飯桌上買好了早點,這是趙研給他準備的。
趙研這次雖然什麼話都沒有說,但是李兵可以從這飯菜中間感受到她對自己的愛心。
吃完之後就直接去了藥店,他想聽一聽這個老人家這一次會怎麼說在他身上所發生的事情。
一早上,藥店的生意就很火爆,有很多人前來看病。
李兵坐在了最後面,不想插隊耽誤別人。
等待著所有人都看完病過後,李兵才走到老者的面前。
看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仔細的端詳了一下,發現他頭頂上的黑氣似乎減少了幾分。
「你終於是來了。
我等了你一大早上,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不過你這小子還是挺守規矩的嘛,知道等我看完病之後再來找我。」
老人家對李兵十分的欣賞,而李兵和老人家也是惺惺相惜。
「昨天你朋友把你送到這兒的時候我給你看了一下,給他們說是中風。
我也給你留下來一個平安符,希望可以保佑你。
現在你來到這兒,我想具體的問一下,你夢中夢見的到底是什麼?」
雖然老人家從李兵的朋友,也就是胖子徐剛的口中也知道了一些秘密,但是他們說的也是不清不楚。
老人家也無法清楚的判斷,還是來問問當事人吧。
李兵給老人家說了當天在自己身上所發生的事情,老人家在聽了之後摸著自己的鬍鬚是連連的搖頭。
他臉上的這種表情,讓李兵感覺到自己可能已經沒救了。
「按照你所說的那些,你應該是進入到了識障之中,被這個東西困擾住了。
所以說你才會被他所魅惑,其後所看到一些東西都是幻象。
對了,你可以在紙上畫出這個女子的長相嗎?」
聽李兵說過好幾次這個女子的具體長相,但是他依舊不能在自己腦海中想像出來。
還是在畫上看的比較明顯一些。
還好李兵畫畫的技術還是挺好的,很快就用鉛筆在紙上畫出來之前一直糾纏自己的那一個白衣女鬼的具體模樣。
看著畫像,老人家也是吹鬍子瞪眼,氣不打一處來。
他沒想到這個人竟然還存在於這個世界上,而且還一直在糾纏這些後輩,她可真的是恬不知恥啊!
看著老人家表情以及他所表現出的一些異狀,李兵才想到他可能知道一些什麼。
「其實實話告訴你,這個女人以前是和我還有趙研的爺爺是認識的。
這是趙爺爺年輕時候的一筆風流債呀!」說著老人家回想起了當年。
那個時候的小鎮不是特別繁華,但是小時候他們卻是特別快樂。
兩個小男生一個小女生在田野裡面來回的跑動著,放著風箏,一直以來都很快樂。
那一陣子無論是做什麼事情他們三個都在一起,反正是形影不離。
那一段時日,可是讓他最難忘的一段日子了。
現在這個時候想起來,每一次他都會如同吃美味的東西一樣細細的去品味。
長大之後,老人家出去學醫了。
而另外兩個人則留在了這個地方,他們青梅竹馬暗生情愫,隨後便決定了在一起。
當時趙研的爺爺的父母就是不同意這門婚事,說是這個女孩子身上有詛咒。
她很小的時候父母就去世了,全家都死絕了,村裡面的人都認為他是一個不祥之人。
如果將這個不祥的人娶回家的話,會有很多的禍端的,因此就拒絕了這門親事。
因為這件事情,女孩子變得瘋瘋癲癲。
有一天她穿著一件紅色的衣服從高處墜下直接死亡,其後趙研爺爺也是心存愧疚將它埋在了蟠龍鎮。
知道這件事情的到今天也只有一兩個老人家了。
如果不是李兵在紙上畫出來她的具體模樣的話,老人家不會想起這樣一件陳年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