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地方可是充滿了靈異呀,他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只好看了一下剛才監控器所拍攝的一幕。
大樹之下人影不停的晃動,看見幾個白色的影子在這邊走來走去,很虛幻。
在白色影子離開之後,一個男人走了過來,正是死去的這個男人。
他臉上出現了如痴如醉的笑容,好像在追隨著什麼東西似的。
一個白布掛在了樹幹,腳下什麼都沒有放,白布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中間的位置,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凝重,不停的掙扎著。
雙腳一蹬的那一刻,他死了。
在李兵他們驚嘆著這一幕的詭異之時,觀眾也是嘆為觀止,因為他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事情。
一般人在上吊之時都會將白布搭在比較結實的地方打一個結,在自己的腳下放著一個椅子。
可是眼前的這個人呢,他的做法很奇怪。
雖然他選擇了一個比較結實的樹幹,將白布放在上面打了一個結,可是跟他腳下並沒有放什麼東西啊!
而是將頭放在這一個圈子裡面,隨後這白布好像在不停的往上升,上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再把它往上拉一樣,直到最後他吊死在了這個地方。
剛開始的時候粉絲們都以為這個人在做戲,他只是想引起大家的注意力,是李兵找來的觀眾。
可是接下來的那一幕卻是讓他們拋棄了自己原有的觀點。
「不是吧,這個人還真的死了。」
「牛逼牛逼!我還沒見到自己能吊死自己的,而且下面還沒有放什麼東西。」
「是不是上面有什麼東西再把它往上拉呀?你看那個繩子好像在不停的往上升。」
「不可能吧,這棵樹怎麼可能有這種東西存在呢?」
「我覺得這個村子真的是充滿了詭異呀!」
「這不符合科學呀!」
觀眾們都是議論紛紛,就連李兵看了那一段錄像之後,他也是覺得太詭異了。
竟然能自己把自己弄死,他的腳沒有支點,按理說應該不會將自己吊死在這個地方。
他的全身沒有任何傷痕,唯一致死的原因就是他脖子上面的這個勒痕。
「觀眾朋友們,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死的。
現在他已經死去了,死者為大,我們先將他的屍體搬回到他所居住的那個地方吧。
希望警察可以在這個地方和他的身上找到具體的死亡原因。」
胖子將這具屍體背上,這具屍體太沉重了,還好有徐剛在一旁扶著,不然的話他倒是真的有點背不起。
李兵眼睛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這棵樹,他想要將這東西看穿,可是此時卻是沒有任何的發現。
將死了的這個男人背回到老大爺家中的時刻已經差不多是後半夜了。
老大爺的房間裡面充滿了鼾聲,可想這時候他睡得該是多麼的好啊!
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打開了那三個男人的房門,裡面是空蕩蕩的一片。
其他兩人都沒有回來,不知道他們這一夜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兵哥,先將他放在這兒吧,等到明天我們再看吧。」
李兵對著胖子點了點頭,胖子他將他放在床上之後,隨即將這個房門給拉上了。
因為他們不確定那兩個人是否還會不會回來,現在他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這麼多了。
而且胖子對這些人的感觀也不太好,他們死了,他心裏面別提有多麼高興。
不過對於自己心中的這些想法,他可不敢暴露在李兵和直播間觀眾的面前,可不能讓大家覺得他是一個邪惡的人,要知道眾口鑠金。
「兵哥,對於這個人的死你到底怎麼看?」徐剛在一旁看著李兵問道。
李兵現在也不知道這個事情到底是如何發生的,一切的事情發生的太詭異了。
他記得他們明明跟隨著這三個人去了祠堂那邊,可是轉眼間他們消失不見了。
隨即其中一人就吊死在了西面的那棵大樹之下,這兩者之間可是相差甚遠啊!
他們是如何在短時間內進行如此長距離的移動了,難道他們會遁地或者說會什麼分身術嗎?
不知在其他幾個地方的監控現在有沒有發現什麼東西?
將屏幕調到了這幾個地方都陸續的看了一下,其他幾個地方倒還好。
倒是那棵樹下,自從那個人被吊死之後,樹上的花瓣全部都灑在地上,現在整棵樹都變得光禿禿的,現在剩的就只有樹枝了。
「兵哥,剛才我在那個人身上好像聞到了一股特殊的花香。
你來的時候不就懷疑著那個地方存在著致幻一類的東西嗎?是不是有什麼人在算計他們?」
對於這夥人的來歷,李兵也是不清楚。
至於是不是有人在算計他們,李兵現在心中也在想。
這裡人為什麼要算計他們?
而算計他們的到底是誰呢?
所有的一切想起來可真的是讓人感覺到頭大呀!
「好了,我們今天晚上先別出去了。」
自從死了一個人之後,李兵的心中也感覺到有點虛火,總感覺到周圍有什麼東西在盯著自己一樣。
每一次要出事之前他都會有這種異樣的感覺。
徐剛和胖子兩人當然是聽李兵的話,而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之後,他們也不想再出去亂晃了。
剛才李兵他們沒有親身拍攝到什麼視頻,不過這幾個監控器確實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李兵將它拍攝到的畫面銜接到了一起形成一個完整的畫面,直播間的觀眾看了之後也是覺得疑點重重。
他們心中也在不停的猜測著到底是誰殺了這個人?而且他到底是如何死的?
一個地方不可能連續死上兩個人,知道這樣一個規律的。
現在他想觀察的地方就是那一個祠堂的,因為他覺得這個祠堂裡面一定會死上一個人的。
此時畫面直接被他接到了這個祠堂裡面。
徐剛和胖子兩人在一旁休息的,李兵的眼睛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面前的屏幕。
祠堂裡面的畫面還是靜悄悄的,什麼東西都沒有,那一張黝黑的椅子還是一直擺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