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七章 波文的無措

  人,不能太得意,當波文瀟瀟灑灑地一個接著一個屠殺著東方圈子裡的強者時,他沒有想過,到頭來,自己居然也會面對這樣子的一個局面,一個讓現在的他覺得很尷尬的局面;

  他沒想過自己會隕落,甚至這件事一直連思考都沒思考過;

  沒落的東方圈子沒被他放在眼中,現如今依舊強大的西方圈子他也不以為意,對於其他人來說九死一生的任務世界,他看作是一次次地旅遊和發掘,他一直沒懷疑過自己會在不久後成為頂尖存在,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不需要多想,他的目標,很早以來就放在了高高在上的群主身上。【Google搜索】

  自信得時間久了,實力進步得太快了,日子過得太舒服了,就慢慢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也是人,別人能死,他其實也會死;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受,一種讓波文覺得有些不真實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富家公子哥兒,有一天,忽然在外面吃飯時,沒錢付帳了,顯得有些……窘迫。

  他囁嚅了一下嘴唇,想開口說一些威脅的話,卻發現沒什麼好去威脅的,面前的這個東方男子,所殺的西方強者,也不是一個兩個了,而是一打接著一打,而且,自己似乎也沒有什麼能夠去威脅得到他,當然,最重要的是,這些所謂威脅的話語,波文說不出口,他波文,什麼時候需要靠這些東西來保命求生了?

  至於求饒和妥協,那更是絲毫不可能的事情,一個驕傲的人,能夠把自己的尊嚴看得遠遠超出生死的界限,波文不是韓信,他的路。是筆直筆直地,只有這樣,才能一鼓作氣。到達他想要到達的高度,完成他想要去完成的目標。

  而那種說有本事等自己本尊過來一決雌雄這種話。波文就更說不出口了,一方面他也知道這種話,說出來就是踐踏了自己的智商,圈子裡的人,這種事情,不是很正常的麼?

  還有就是他剛才殺了這麼多「手無縛雞之力」的東方強者,這時候再說這種話,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

  所以。現在蕭清逸臉上的表情,很奇怪,因為萬里之遙的下水道內,波文的表情,也很奇怪,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該如何去做了。

  …………

  當上方的光團開始逐漸變得清晰,佛的形象也逐漸變得肉眼可見時,下方,所有gn的成員臉上都露出了笑容。看著自家的大人變成了真佛,這種感覺,還真是很不錯。

  gn內部個人崇拜的風氣很嚴重。這並不是宣傳和洗腦的效果,而是因為無論是初代總局局長紫月還是現任的趙鑄,都有那個資格,去享受大家的崇拜,因為對於普通人來說,他們就是神!

  「阿彌陀佛!」

  一道梵音響起,真佛的雙手攤開,左手上是佛界淨土,右手中。是阿鼻地獄,這也是因為趙鑄吞的這尊真佛的特殊性造成的。因為他本就是在地獄之中鎮壓惡鬼修功德的佛,按照常人可以理解的方式來說。這,就是一種天賦能力。

  下方的建築群,更像是一種祭壇,死板且公式化,因為趙鑄不可能找到一批擅長於陣法的人去幫他布置陣法,時間也來不及,而按照趙鑄之前的想法,他要做的,只是借著這個祭壇,把下方的地球軸心力量接引出來一部分,哪怕很小很小的一部分,也是足矣。

  整個過程和步驟,更像是隔空取物,算是一種很高級的偷竊手法。

  本來跪伏在地上對真佛頂禮膜拜的老喇叭愣住了,因為他看出來了,這尊真佛,正在藉助這裡的陣法主動去謀求地球軸心的力量,而不是他想當然地是特意出現來阻止這一切的發生的。

  一時間,老喇叭覺得自己這一輩子所堅持的信仰,崩塌了,腦海中忽然回憶起那晚打的電話:

  「你是個惡魔,你居然敢企圖動用地球軸心的力量,你知道借用它的力量會帶來多麼可怕的後果麼,你這個惡魔!!!!」

  「我是真佛。」

  老喇叭感覺自己嘴唇一陣發苦,那個惡魔,居然真的是真佛。

  ………………

  在一處田野之中,熊志奇和朱建平兩個人正在飛速地奔跑著,朱建平的眼眸之中不停地閃爍著淡淡的銀色光芒,因為他的精神力已經釋放了出去,不停地對四周進行著掃描。

  熊志奇的背上背著土狗,他拿了一條繩子,把土狗綁在了自己身上,此時一邊飛速地奔跑移動一邊問道:

  「總感覺今天過得太順溜了,我原本還以為今兒個至少得來個九死一生,我們幾個得垂死掙扎一下呢,現在我就斷了一隻手,你就被喝掉了三成血,順利得讓我有些覺得不真實。」

  朱建平此時如果不是眼睛裡正在冒著銀色的光芒正忙著的話,估計會忍不住對熊志奇怒翻幾個白眼。

  「你的意思是咱們幾個沒九死一生,你替我死一下我替你死一下,不暴怒痛哭一下就不算數是麼,你就覺得心頭有遺憾是麼?我說死胖子,你這不是犯賤麼。」

  「額……哪裡,我只是覺得有些不對勁而已<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熊志奇說道,「即使我們做了很多的防備,很多的措施,但似乎也是覺得太順利了一些,那些老不死的東西來得氣勢洶洶的,但是怎麼中看不中用呢,狗哥這一爪子直接把他們都送回老家去了,這也太快了一點吧。」

  「那你可以算算我們的損失,本來應該來的任瀾和趙和靖,沒能來,當時趙大少召喚來的虛影化作的火焰,剛剛用完,把那些個圍攻他的傢伙全部解決重傷掉了,如果再多出一個任瀾和趙和靖,那就沒辦法了,只能硬著頭皮靠我們自己的力量去幹了,至於他們倆為什麼沒來,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肯定是有人在幫我們,而且,守護著我們東方圈子裡的那些虛影,都在這一戰之中付之一炬,這些虛影,我們就算是不用在這次事件之中,以後也能夠用在其他地方,他們的出現,不亞於一個頂尖存在忽然出現在你身邊幫你,而趙大少和那邊又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所以可以這樣說,我們已經損失了一筆人情,還損失了一個本來可以站在我們這邊的一個頂尖存在級別的強者,這個損失,大不大?

  再說大一點,之前的一戰,對於整個東方圈子來說,這麼多強者的人頭被那個西方崽子給收掉了,守護東方的法器虛影全部葬送,可以說,東方圈子的實力,直接被削去了十分之*,眼下,東方圈子就只剩下你、我以及趙大少再加上其他零丁的幾個人當光杆司令了,媽的,這波自己人的內戰,對於東方圈子來說真是辛辛苦苦幾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按照你這麼說,咱們損失居然這麼大,我居然有一種肉痛的感覺。」

  「其實,那些人,想殺我們,本就該死,只是我們親手殺他們不合適,一個亂七八糟的東方圈子,倒不如來一次大掃除,就算是只剩下我們幾個人,沒人拖後腿的話,以後再遇到什麼事兒,至少能夠做到一心一意,不用再擔心自己背後再出現什麼狗屁倒灶的事兒,而且那幫老不死的這次也是元氣大傷,估計想再翻騰出什麼浪花,也難了,咱們自己也贏得了最寶貴的時間,加油吧,等我和你一起成為頂尖存在,雖然不可能再恢復起五年前東方圈子的盛況,但是像紫月和北月他們當初那樣子,維繫一個框架,當一個糊紙匠應該還是綽綽有餘的。」

  熊志奇聽出了朱建平的畫外之音,問道:「不算上趙大少了?大少之前可是發過誓的啊。」

  「一個誓言算什麼?你真當他如果真的能夠從群主那裡用管理員資格兌換出一個自由,群主不會把以前一切雜七雜八的東西都抹掉?群主會不考慮到其他人尋仇這些事情?如果連這一點都保障不了,群主這個兌換,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你當群主跟你一樣腦子裡缺根經麼?」

  「說的也是,不過趙哥如果真離開圈子了,我還真的有些不捨得的,咱哥仨就變成了兩個了,說不定群主還會抹除一下趙哥的痕跡,如果真要避免尋仇的話,可能我們都不會再記得他了。」

  「算了,無所謂了,每個人有每個人自己的選擇,趙大少既然是我們的兄弟,咱就得尊重他的選擇,現在,決定權還在他自己手上,我們做兄弟的,要做的就是趕緊把那狗屁聖旨找出來交到他手上去,讓他自己去選擇。」

  「那……那個西方崽子,大少一個人搞得定麼?」

  「人家只是隔空控制一個傀儡,趙大少自身強化有點特殊,正好可以克制一下他,或者折騰一下他,至於能折騰到什麼地步,能夠做到哪一點,就看天意了,反正一個蕭清逸而已,趙大少對付起來不也是簡單得很?」

  說到這裡,朱建平臉色忽然一變,喝道:「在那裡,那幫西方競選者發現了聖旨的痕跡!」(未完待續。)

  ps:下一章會比較晚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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