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已經是一片熱鬧。
蘇逸幾人來到了選手專用的座位上。
他掃視周圍,卻看見了不少熟悉的面孔。
這些人都是和恐怖復甦有關係的,例如其中,蘇逸就看到了白虹集團的人。
看來,很多人是來這裡拉人的。
「蘇先生,我看了一下,你是華夏隊伍第二個出戰的,三號擂台第三場,估計要半個小時後。」
李暉適時的介紹道。
「ojbk,李暉,你說這裡怎麼沒有吆喝的,為嘛沒人來轉點錢呢?」
蘇逸好奇的說道。
「什麼?」
「就是,瓜子飲料礦泉水啦,前面的把腿收一收,唉,有沒有人要方便麵啊。」
「我決定了,明天我要在這裡賣一點東西,賺賺錢補貼家用。」
蘇逸點頭,確認自己的想法。
然後再發揮華強手法,我一個買方便麵的,還能賣給你假炸藥啊。
眾人:「……」
尼瑪,這裡是全國性的比賽現場,你竟然想在這裡賣瓜子飲料礦泉水?
不過,李暉想到了蘇逸在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泡溫泉喝紅酒抽白沙,也就明白了。
很快,第一場比賽就開始了。
和國內漫天金光,殭屍蠱蟲的比賽不同,他們的比賽很簡單,大多都是放出蘇逸打個噴嚏都可能噴死的鬼祟。
然後干對面。
不過倒是有一個讓蘇逸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一個留著長頭髮,一身白西裝,動手都是拿著槍械,射出銀色子彈的傢伙。
打著手槍都不忘記抽菸。
蘇逸覺得,以後自己驅鬼的時候,也可以叼著雪茄,商城裡買個加特林,然後就可以體會好萊塢大片的感覺。
第二場,華夏隊伍出場的是柳煉真,就是那個出馬弟子。
對面則是一個米國的驅鬼師,也就是和阿拉蕾的主人,放鬼祟的那種。
一上場,柳煉真還想多說幾句話。
畢竟第一次來到世界性的比賽,感謝一下祖國,感謝一下cctv,感謝一下村頭的老黃狗不過分吧。
但是對面直接放出了一隻一級鬼祟,沒辦法。
柳煉真只能放出一隻三級的清風,直接碾壓全場。
讓所有人眼中震驚。
要知道,在這之前,兩場比賽,四十個參賽人員,利用鬼祟最高的也不過二級。
柳煉真卻輕鬆地放出了三級鬼祟。
就好像,老老實實玩鬥地主。
我這邊剛放了炸彈認為你不可能抵擋,你卻直接神之一手。
尼瑪丟出了二十個王炸。
???
對面驅鬼師被打出擂台,還是滿臉蒙逼。
第三場比賽,蘇逸緩慢起身,推著旁邊的小車走向擂台,一邊走一邊吆喝道。
「來來來,把你們的腿收一下,瓜子飲料礦泉水,啤酒乾果方便麵啦。」
「來來來,現在還販賣鬼祟,黑絲蘿莉鬼,黑絲御姐鬼,還有不服管的吸血鬼啦。」
眾人看著蘇逸走上擂台,聽不懂的已經完全懵逼。
這不是驅鬼師的比賽嗎,這怎麼還有賣瓜子的?
聽得懂華夏語的,更是懵逼。
啥情況。
驅鬼師有兼職我能理解,這怎麼還有兼職賣水的。
蘇逸掃視周圍,無奈搖頭。
「唉,物質橫流的社會,這些東西已經看不上了。」
「人心冷漠無情,只有炮火還有柰子能給我一點溫度。」
隨後,站上了擂台,掃視周圍的眾人,好像首領一樣,舉起了手。
下一刻,排山倒海的怒吼聲響起。
「山東曹縣!」
「牛筆666我滴寶貝!」
整個會場一片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
有人滿臉震驚,手指顫抖,忍不住道。
「這是新時代納粹嗎,山東曹縣,究竟是什麼組織,哪怕是白虹集團,都做不到拉攏這麼多的驅鬼師。」
「這山東曹縣,是要做驅鬼行業世界巨頭嗎?」
旁邊有山東曹縣的信徒,不屑的看了眼此人,然後輕蔑一笑。
「你想的太少了,我們對統治世界可不感興趣,我們要做的,是吹牛比!!!」
眾人震驚,忍不住看向擂台中央的蘇逸。
此人,究竟是何許人也,能夠得到這麼多的支持?
難不成是傳說中能鬥氣化馬的強者?
看向對面的男性驅鬼師。
「怎麼又特麼是你,我敲!」
對面的男性驅鬼師疑惑的看了蘇逸一會兒,隨後大驚失色,忍不住怒吼道。
「你認識我?」
蘇逸指著自己有些懵的說道。
「就特麼是你,那是一個風雨……不是,那是一個夜晚,我和一個女孩拼鬥,你上來就把我兩人的靈打碎,還把人家老祖宗給抓了。」
「就是你,哪怕你化成灰我都認識你。」
「沒想到啊,我找了你這麼久,今天能在這裡遇見你,說什麼,今天我都要將你碎屍萬段!」
看著對面驅鬼師憤怒的表情。
蘇逸表示理解。
對於他們來說,二級鬼祟能夠收復都是不可多得的寶物,但是這種程度在華夏,一個板磚下去能拍死一大片。
「沒想到,有一天我化成灰都有人認識。」
「對了,你還有靈能打我嗎?」
蘇逸忍不住感嘆一聲,隨後問道。
「我還有一隻,受死吧,孫賊!」
男性驅鬼師怒吼一聲,隨後雙手放在胸前,口中念念有詞,身上瀰漫起肉眼可見的淡淡黑霧。
一聲悽厲的怒吼聲響起,緊接著,一隻二級鬼祟咆哮著從男性驅鬼師胸前的項鍊中衝出。
漂浮在男性驅鬼師的旁邊,冷冷的盯著對面的蘇逸。
臉上鐵青,充滿了細密的紫青色血管,獠牙占據了臉的大半。
「你這隻鬼祟……斯,好強大。」
蘇逸眼神露出震驚,隨後說道。
此時蘇逸的聲音,就好像第一次碰見靈異事件的普通人一樣,無奈,不解,震撼,顫抖。
男性驅鬼師冷笑一聲,隨後盯著蘇逸道。
「你殺了我第一個靈,他對我的意義十分重要,所以,今日你必死。」
「死在我手中對手不下雙手之數。」
驅鬼師盯著蘇逸,嘴角歪起,冷笑道。
「按照你們華夏的一句名言,這就叫。」
「曾多少人倒在俺面前,弄也不會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