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薅頭髮。」
蘇逸在後面喊道。
這次,眾人都有些好奇,王剛也好奇地轉過身看向蘇逸道:「為什麼?」
「因為我見過一個人…不是,屍妖,他說了,你們根本不長頭髮,頭髮掉一根少一根,所以類,打架的時候千萬別薅頭髮。」
殭屍王剛生無可戀,連罵人的心思都沒有了。
另一邊,李暉已經抱緊了自己的小枕頭,生怕蘇逸玩過頭了,殭屍直接給他表演原地瘋狂。
然後蘇逸先扯人家頭髮。
事實上,在場眾人,除了趕屍匠和蘇逸,都沒怎麼見過殭屍,畢竟殭屍的形成條件十分苛刻。
大多數的人,也只是聽說過殭屍罷了。
所以,蘇逸全程的文化內容,就是王剛聽了想罵人的問題,實際上,也是他們十分好奇的問題。
王剛坐在遠處,旁邊被蘇逸搓掉紋身的霍劍華,忍不住湊到蘇逸身邊,小聲道。
「唉,兄弟,你說,如果咱們要是碰見趕屍匠放殭屍咬我們的話,我們薅頭髮怎麼樣?」
「那樣,我估計殭屍會當場翻臉,然後增加脫髮buff,砍死咱們。」
蘇逸淡淡的說道。
眾人:「……」
尼瑪,你是被蘇逸傳染了嗎?
……
目的地,是京都郊區的一處山脈,幾人的飛機到達,下一刻,王剛打開飛機門就跳了下去。
王剛表示,一刻都不想和蘇逸待在一起。
下了飛機,就有很多嚴陣以待的軍人,全副武裝,迎接眾人。
「哎嗨,同志們辛苦了。」
蘇逸站在飛機上,伸出手,十分親民的揮著手。
軍人們:「???」
出於禮貌,軍人們檢查了蘇逸的證件,確定蘇逸是來參加比賽的,才把蘇逸放走。
很快,蘇逸和李暉就被安排到山脈中一處古色古香的小屋中,兩人住一個房間。
隔壁分別是紋身被搓掉的霍劍華和趕屍匠,右邊是那個薩滿傳承的小姑娘。
「大哥,搓澡找我哈,我給你打折。」
蘇逸站在門口,朝著霍劍華熱情的說道。
「滾!」
霍劍華毫不留情的進入房間。
蘇逸轉頭看向那邊的小姑娘。
「龍兄,今夜要不要一起探討一下拯救米國人民?」
胡龍瞥了眼蘇逸,隨後也關上了門。
蘇逸有些無趣的進入房間。
房間很簡樸,只有兩張床,還有一張桌子,其餘的東西都不存在。
李暉掏出一沓資料,走到桌子上,倒了杯茶。
「蘇先生,我給你大致介紹一下,這次是全國各地的驅鬼師來參加比賽,只有能力達到的,才能進入世界大會。」
「但有很多隱世的御鬼者,和沒興趣參加這些事的法脈都沒有來,所以,這些驅鬼師的實力也就是中上等,但數量也有三百多。」
「大多都是三級,甚至有五級的,像是隔壁那個薩滿法脈的小姑娘,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四級御鬼者了。」
蘇逸簡單翻看了一下資料,隨後躺在床上玩起了手機,仿佛這些事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
「大佬,這麼多強者,你就不關心一下嗎?」
「關心,關心了啊。」蘇逸抬起頭,疑惑的說道:「我都努力了五分鐘,休息三個小時怎麼了?」
李暉:「……」
其實不是蘇逸不關心,而是關心也沒用,既來之則安之。
也簡單了解了一下內容,其實就類似隔壁蠱術的養蠱,讓這將近三百人按照一對一的方式,然後選出幾名表現出色的驅鬼師,去為國爭光。
大概要持續幾天了。
而且,這些驅鬼師的普遍實力都不如蘇逸,蘇逸在戰場上也就是開掛的存在。
你有殭屍?
不錯不錯。
你有蠱蟲?
漂亮啊。
你會跳大神,也不錯。
我有RPG,普度眾生。
世界核平。
李暉或許被蘇逸這種氣質傳染了,隨後就在床上睡覺了,蘇逸則是刷著手機。
很快,到了半夜,就有人敲門。
「你好,我是上面派來送食物的,請問各位驅鬼師,需要什麼?」
「來包中華,然後來點鮑魚龍蝦湊活一頓就行了。」
吃完飯,蘇逸玩手機也沒意思了,只能出門抽菸。
坐在門口,看著天空。
忽然,感受到了一股濃重的陰氣。
五級鬼祟???
京都可是全國御鬼者最強大,防衛最森嚴的地方之一了,這裡,怎麼會有這麼濃重的陰氣?
事出反常……必有鬼事。
蘇逸迅速起身,不止蘇逸,只聽吱呀的聲音連續響起兩次霍劍華和趕屍匠,還有旁邊的胡龍都走了出來。
看來,他們也感受到了這股氣息。
「這是什麼情況?」
霍劍華眉頭微皺。
「劍華,你怎麼看?」
蘇逸看向霍劍華,皺著眉頭問道。
「大人,此種必有蹊蹺。」
「那就去看看熱鬧,發揮我國大爺大媽的優良美德。」
「就決定是你了,出來吧,柳富貴。」
蘇逸拍了拍柳富貴。
霎時間,地面出現身長足足十幾米,有著缸粗,大頭可以將兩個人吞噬的柳富貴出現,一對好像燈籠一樣的碧綠眸子冷漠的掃視眾人。
「行了,兄弟們我先走一步了。」
蘇逸隨手摸向褲襠,抄起黃金ak-47,跳上了柳富貴的頭,拍了拍柳富貴,隨後柳富貴以飛速向著外面蜿蜒而去。
眾人:「……」
不知道為什麼,很想揍他。
這……
這b裝的,吾等甘拜下風。
柳富貴雖然身形巨大,但是速度不慢,百公里提速只要兩秒鐘,一千公里消耗十個饅頭。
而且逼格十足,可謂之出門在外的裝杯利器。
山脈屬於未開發的那種深山,一路上各種草木都有最低都有十幾年的生長年份,百年大樹也不在少數。
過了十幾公里,蘇逸便接近了陰氣爆發的地方。
那是一片空地。
空地中央,是一個足足有著直徑十幾米的巨井。
上面蓋著黃銅做的蓋子,蓋子上每一寸地方,都刻畫了十分複雜的符文。
是在鎮壓某種東西。
看樣子,那蓋子時間久遠。
黃銅都已經生鏽。
很多晦澀的符文已經看不清了。
接近到百米的位置,柳富貴忽然停止不動了。
巨大的身軀不斷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