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凡自己也感受到了周圍騰騰殺氣立刻將戴西斯推開安撫她的情緒。
「這些都是我的同事,你放心,你在這裡很安全。」
原本一生要強的戴西斯,此時就像一個小姑娘一樣,不斷的啜泣著,但是在許凡的安慰之下,也逐漸平復了心情,乖巧的坐在那裡。
只不過之前被綁架的經歷讓她心裡出現了陰影,她只肯在許凡身邊坐下,並且一隻手死死的抓住,許凡的胳膊說什麼也不肯放開。
這種有美少女投懷送抱的劇情,眾人也只是在小說之中才見過。
此刻見到這平平無奇的青年竟然也能受到如此禮遇,他們怎麼能不憤怒?
這些守夜人中的精英不僅陷入了反思自己究竟差在哪裡?
許凡他也只能尷尬一笑,然後開始今天的重要議題。
「我們現在面臨兩大問題,首先有一夥來歷不明的人員,潛入到了南山招待所,潛伏到了我們的身邊,隨時可能在我們的心臟上捅一刀。
另一個問題就是戴西斯小姐手中的地圖。」
許凡說完之後,下面爆發出劇烈的議論聲。
「不可能吧,我們這裡戒備森嚴怎麼可能會混進間諜呢?」
「不是間諜是刺客,那小子的意思是說我們之中有人已經被刺客盯上了!」
「不會吧,有什麼人會傻到直接沖入到守夜人的腹地,這是要在老虎臉上薅幾根鬍鬚啊?」
高杉抬起一隻手,示意大家安靜。
高杉在眾人之中還是頗有權威的,瞬間大家便鴉雀無聲。
許凡也感慨於高杉的權威性,而後緩緩的繼續說:「此事千真萬確,我之前便是跟隨那輛可疑的貨車進入到南山招待所了。
而且我發現最外層關卡的士兵已經被打奇怪的生物所吞噬取而代之的便是複製人。
倘若諸位不信,可以到外面一探究竟,把那幾個看門的士兵帶過來,我們當面對質。」
許凡說得言辭鑿鑿,讓眾人不得不相信。
四大名捕之一的追命來到了高杉身邊。
高衫對著他點了一下頭,示意追命將那幾個可能被代替的看守關卡的士兵帶過來。
下一瞬間追命便消失了。
過了兩分鐘追命一手拎著一個已經斷氣的士兵,丟在了會議大廳的空地上。
「局長,已經確認了,這幾個都是複製人。」
血淋淋的現實擺在眼前,眾人不得不相信許凡說的話,他們之中的確已經被人滲透了。
高杉在眾人的臉上一一掃過一遍而後眼神停在了一名後勤部成員的臉上。
追命立刻心領神會,瞬間來到那人的眼前。
後勤部成員還沒來得及解釋,自己的頭就被追命死死的按住,往牆上撞去。
只聽得砰的一聲,頭顱被撞的粉碎,但是沒有一滴血流下來。
複製人,竟然又是複製人。
眾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他們都不知道自己身邊的朋友,戰友已經悄悄的被人替換掉了。
到底是誰有如此逆天的本事,竟然能夠將他們替換成為複製人。
下面又開始爆發出激烈的討論,比上一次還要劇烈。
眾人七嘴八舌的發表自己的看法,卻沒有一個站出來要對此事進行負責。
高杉緊鎖眉頭目光如炬,第一時間他也不知道應該從何下手。
這個時候許凡站了出來示意大家安靜一下,他有對策可以幫助眾人平息這次事端。
眾人根本就沒有將許凡放在眼裡,這些守夜局的高層都匯聚在此,他們沒有一個好的方法,一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一個守夜局的編外人員,憑什麼有如此本事並誇下海口?
高杉此時,力挺許凡。
「許凡小同志是我見過的青年才俊之中最有才幹的,他的能力,不在諸位之下!他的實力遠高,眾人之上!!」
這個評價已經很高了。
高杉如此力挺許凡,有些人甚至懷疑他們兩個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親戚關係。
但是在這裡高杉畢竟是最高行政長官,他們就算再有怨言,也不能當眾提出來駁斥領導。
其實高杉還有另一層用意,就是將許凡和眾人孤立起來。
這樣哪怕他後面的事情辦再得漂亮,和眾人的關係再好,他也不可能威脅到自己的地位。
許凡本來就想跟守夜局劃清界限,他對他們也沒有什麼好感,只是想快點完成這次的任務。
「我們首先要知道那些人入侵這裡的原因,他們早不入侵,晚不入侵,只是將戴西斯小姐請到南山招待所之後,他們才開始行動。
說明他們的戰略目標不在於諸位身上,而在於戴西斯小姐。」
許凡回頭看了一下戴西斯。
戴西斯也抱以微笑點了點頭,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一份類似於羊皮卷一樣的地圖,在眾人面前展開。
這是她拼死從無底血池之中取出來的重要道具,也是開啟龍骨冢這一詭秘地點的關鍵性的鑰匙。
他們需要在此之前,拿到一件關鍵道具。
只有得到這件關鍵性道具,才能開啟下一級的副本。
但是許凡不會這樣對這些守夜局的人這樣說。
「這張地圖所指向的位置是上古龍族的埋葬之地,裡面有大量的龍族秘寶以及待開發的可貴資源。
誰要是搶先一步來到此地,將其中的秘寶拿走。
同時占領這裡的重要資源,就能在未來戰場之中獲得先機。
而且裡面的龍魂尚且存活,只要將其激活,便可得到一大助力!」
許凡的一番話震驚所有人,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神秘組織所圖甚厚。
這已經不是單純和守夜局兩方的私怨,而是對方企圖稱霸全世界,甚至是一統整個詭秘世界。
既然神秘組織的企圖已經暴露出來,那麼他們想要去爭搶的珍貴資源,他們想得到的傳說級別的秘寶。
守夜局必須要搶先一步將其占領。
要不然一直都是被動挨打,那麼損失都會有守夜局來承擔,最後受苦的都是那些普通人。
每個人都陷入沉思,每個人都不再說話。
他們想起了自己遠在家鄉的父母。
想起了那些還處在襁褓之中的嬰兒。
他們都是普通人的一員,他們也都只是想要養家餬口罷了。
但是這個時代早已沒有安逸。
他們必須為了生存拼盡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