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吧?你有那麼厲害?」彭忠國笑了笑問道。【Google搜索】
「應該是有的。」林峰淡淡道。
靳宏遠聽到林峰如此說話,內心極度不爽,他完全不明白,為何謝浩波變得這麼慫?
別說反抗,連話都不敢說。
對方到底有什麼可怕之處?
他想開口,但謝浩波剛才的眼神真是嚇人,他從來沒有見過,萬一要真的發瘋對自己動手,他可是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你小子不吹牛能死啊?」彭忠國道。
「我沒吹牛,完全實話實說。」林峰微微聳了聳肩。
謝浩波想離開,現在對於他來說,每一秒鐘都是煎熬,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行啦,沒什麼事就走人。」彭忠國擺了擺手道。
「好。」謝浩波如蒙大赦。
「你叫什麼名字?」彭忠國眼睛看向謝浩波。
謝浩波腳步已經邁開,聽到問話,一隻腳在空中懸停,一臉不知所措。
「我……我……」
「你最好還是說,想查你並沒有什麼難度。」林峰輕輕搖了搖頭。
地方上不敢說,但只要隸屬軍區,彭忠國想要查一個人,不管他是誰,都一定能查到。
「我叫謝浩波。」
「謝浩波?好,這個名字我記住了。」彭忠國點了點頭道。
謝浩波當場有一種要跪在地上的衝動,眼前這一位想要對付他,或許只是一句話的事。
可跪下來認錯真的有用嗎?
答案未必然。
或許還會引起厭煩。
「還不走?等著我留你一起吃飯?」林峰緩緩道。
「這就走!」謝浩波連忙點頭,快步離開,連靳宏遠都沒有多看一眼。
「你倆呢?要繼續鬧事,還是滾?」林峰問道。
「哼……」靳宏遠冷哼一聲,心知再待下去也只不過是自取其辱,只能離開。
「我也要走。」江浩剛連忙開口道。
控制他的人得到允許才鬆開,臨走之前狠狠剜了林峰一眼,沒想到這一次針對又被對方占了便宜。
離開包廂後,他發現不遠處靳宏遠在質問謝浩波。
「表哥,到底什麼意思?憑什麼就這樣放過他?」
「你知道裡面那一位是誰嗎?」謝浩波反問道。
「是誰?」靳宏遠搖了搖頭。
「他是……算了,你也沒必要知道。總之,你只需知道,這個人不是你我能惹得起。以後少招惹人家,否則後果自負。」謝浩波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彭忠國的身份,他覺得來此應該是保密。
本來彭忠國就要關注他,要是泄露了人家的行蹤,他的問題可能就更大了。
「表哥,你說清楚啊!」靳宏遠越聽越糊塗。
「有些事情知道太清楚,對於你沒有任何好處。」謝浩波扔下這句話快速離開。
靳宏遠微微皺了皺眉頭,旁邊傳來江浩剛的聲音。
「靳少,你這個表哥也不像你說的那樣厲害啊。」
「這一次肯定是有原因的。一定是因為那個老頭!」靳宏遠試圖解釋。
「那個老頭看上去人畜無害,有什麼可怕的?只不過他的保鏢比較厲害而已。」江浩剛道。
「我也不知道。」靳宏遠搖了搖頭,無奈嘆了口氣。
今天這面子算是被踩在腳底下,恣意踐踏,牛吹的有多大,打臉就有多疼。
「太讓我失望了。以後別太來往。」江浩剛冷聲道。
靳宏遠所給的原因,他完全不能接受,本來請他來是找回場子,可結果卻更丟臉。
「別啊,江少,這次是我的問題,我一定會搞清楚。」靳宏遠有點尷尬,這種事情傳出去對他來說,可算是丟人丟到家了。
「搞清楚又怎麼樣?臉已經丟了?還能撿回來?」江浩剛冷笑一聲,也不願再說什麼。
只留下靳宏遠一人站在原地,從來沒有如此憋屈過,恨不得衝進剛才的包廂里大鬧一場,只是終究沒有這樣的膽子。
包廂里。
林峰給彭忠國介紹吳海。
「吳校長,幸會。」彭忠國一邊說一邊伸出手。
「這是彭老。」林峰給吳海做介紹,從對方的表情來看,應該是認識彭忠國。
吳海這才如夢初醒,把手在衣服上蹭了一下,雙手去握彭忠國的手。
「彭將軍……彭老!您好……」吳海聲音有點發抖。
從彭忠國走進來的那一刻,他就認出了這位國之重器,有幸參加一次全國會議時遠遠看到過。
當時有許多人上前打招呼,礙於人多,自己身份又不高,沒敢上前。
只是他做夢都沒有想到過,林峰要見的人居然是這一位!
此刻他才明白,為何林峰能夠以那種方式被安排進學校,原來背後竟然是大佬彭忠國。
不僅是他,或許他的上級領導,也沒有資格知道做這樣安排的目的。
「看你似乎有幾分面熟。是不是我們在什麼地方見到過?」彭忠國問道。
「我跟彭老一起參加過一次全國會議……」吳海沒有想到,彭忠國對自己竟然有印象。
「時間和地點都想不起來了,但人我還是記得。」彭忠國笑了笑道。
非要說多麼深刻的印象倒也不至於,但對吳海確實有一些印象,名字和人還是沒法對上,畢竟見到的人實在太多了。
「您讓我受寵若驚。」吳海努力在臉上展現出笑容。
「來,一起坐。」彭忠國道。
「您請……」
彭忠國自然坐在主位上,吳海和林峰分坐左右。
「彭老,您看還需要些什麼?」吳海連忙開口問道。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有機會與彭忠國坐在同一桌吃東西。
「不用。這些已經很好了。」彭忠國輕輕搖了搖頭,對於食物,他一向要求並不高。
「您能不能喝酒?」林峰試探性問道。
「能!有啥不能?」彭忠國瞟了一眼酒,眼睛帶著些許炙熱。
他已經許久沒有喝酒,一來軍區有要求,二來是因為身體原因,不過他對於酒還是十分喜愛。
「允許您喝酒了?」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喝點酒怎麼了?」彭忠國翻了個白眼道。
「不是怕對您身體不好麼?」
「你小子少來這一套。我又不是紙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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