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踩著滑板,在一路違章外加逼停了數輛正常行駛汽車的前提下。Google搜索閱讀
終於在秋庭憐子家的樓下追上了葉更一。
看著對方看過來的眼神,柯南一臉的無辜,笑眯眯地打著招呼,「嘿嘿,更一哥哥……」
「你似乎對這件事格外上心啊。」葉更一說。
「咳,那個……我只是希望明天的音樂會能夠順利的演出啦。」
柯南含含糊糊地回答。
在葉更一面前, 他可不敢用『自己是被毛利小五郎派出來的』這個說辭。
「哦……」
葉更一頷首,計劃好了一套利用如何柯南脫身的方案後,說道:「上樓。」
「嗯嗯!」柯南見狀,連忙乖巧地點頭。
旋即。
兩人來到了秋庭憐子的家門前。
按鈴,表明身份。
秋庭憐子開門後,看到來人是葉更一和柯南後, 也小小地意外了一下。
「你們……」
「聽柯南說因為你的緣故,導致他們昨天遭到了大貨車的襲擊, 所以我就來了, 怎麼?不請我們進去嗎?」葉更一一副來興師問罪的口吻。
喂喂,什麼叫聽我說的?
柯南大驚。
所以自己現在的身份是一個找了大人告狀的小學生嗎?
還不等他緩和氣氛。
就見秋庭憐子原本還有些茫然的眼神頓時犀利了起來:「哦?難不成你是來索要經濟賠償的?」
「如果你打算就這樣在門外討論,我也沒意見。」
葉更一左右看了看,「挺乾淨的,鄰居應該都有住人吧?」
「哼!進來吧。」秋庭憐子側過身。
「打擾了。」葉更一表情淡定。
「咳……打,打擾了。」柯南如芒在背。
「坐吧!」
秋庭憐子鎖好房門,指了指客廳里的沙發。
「謝謝。」葉更一也沒有客氣,坐下後也是象徵性地問道:「昨天你們分開後,還有去過什麼地方嗎?期間有沒有遇到什麼可疑的人。」
「發生了那種事,我當然直接就回來了,至於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人……」
秋庭憐子的視線掃過柯南,最後落在葉更一的身上,似笑非笑道:「到你們兩個來之前,沒有。」
「這樣啊,那我就告辭了。」葉更一起身。
誒?!
這下不止秋庭憐子,就連柯南也是滿臉的茫然。
這……這就沒了?
「哦?這個反應,」葉更一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衣服:「難道你想讓我留下來?」
「開什麼玩笑!」
秋庭憐子皺眉,「你不是來索要賠償的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那樣的話?」葉更一問。
「就是,呃……」秋庭憐子剛想把兩人在門前的對話拿出來證明,結果反應過來後這才意識到,人家似乎真的沒有說賠償的事。
……所以是自己理解錯了?
可是為什麼他要說那麼容易讓人誤解的話啊?
「咳,更一哥哥,我們就這麼離開不太好吧?」柯南有點小糾結。
自己可還什麼都沒問呢。
「聽你這麼一說,我差點忘了……」
葉更一仿佛突然記起了什麼,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張摺疊好的A4紙展開後,用左手遞給秋庭憐子:「你看一下,對這個人有沒有什麼印象。」
秋庭憐子下意識接過,兩人的手背接觸了一瞬,而後她看著紙上的素描畫:
「……背影?」
「朱自清。」葉更一說。
「啊?什麼?」秋庭憐子怔住。
「看畫,認識嗎?」葉更一把話題重新帶回到素描畫上。
「這我怎麼可能認得出來,」秋庭憐子將A4紙遞還回來,「還有你剛才說的朱……什麼,我也不認識。」
「更一哥哥,這到底是誰啊?」柯南墊腳, 探著他的那顆大頭拼命朝紙上看。
那是一副街景畫,上面還有一個西裝革履身姿筆挺的男子, 背著身站在路燈的下面。
「昨天晚上拜訪堂本一輝家的人就是他。」
葉更一索性就將這個人物坐實,反正那一整條街的路段都沒有攝像頭,警方就是想要尋找目擊者也根本無從查起。
只要他們能晚一些查到譜和匠的頭上,自己就可以有更多的時間,找出除了堂本一輝以外的其他事件關聯者。
「你的意思是開車襲擊我們的人,是堂本一輝派來的?」秋庭憐子問道。
「在沒有確鑿的證據前,也不能排除這個可能,哦,還有一件事……」
葉更一將A4紙疊好重新放回到口袋裡面,側身看向某間沒有關好門的臥室,道:「方便的話可以告訴我嗎,擺在桌子上的那張合照,裡面的男人是你未婚夫嗎?」
「這和你沒什麼關係吧!」
秋庭憐子快步走過去,直接關上了房門。
「我最近見過他的親人。」葉更一直接套話。
「什麼?」
秋庭憐子一怔。
她未婚夫相馬光的母親早在五年前就已經去世了,由於沒有兄弟姐妹的關係,所以剩下的親人……
「你……你見過阿光的父親?」
阿光?
譜和光?
不對,如果姓譜和的話,秋庭憐子不應該是這個反應。
「所以,他和你之間的關係是……」葉更一繼續掌握著主動權。
「沒錯,阿光是我的未婚夫,他,」秋庭憐子深吸一口氣,「他在三年前就已經死了,所以如果你認識他那個連葬禮上都沒有露面的父親,其實也和我沒什麼關係!」
喂喂,所以情報就從這樣類似於吵架的氛圍中給套路了出來嗎?
柯南從一旁聽得目瞪口呆。
瞬間,他好像明白了葉更一的策略。
因為知道秋庭憐子的性格,所以他們即便不像高木涉那樣一臉唯唯諾諾的姿態,用做客的口吻來問東問西,同樣也會引起對方的警覺。
而葉更一卻偏偏反其道而行,上來就是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進入房間後,立即四處觀察搜集情報,並且成功發現了那張秋庭憐子和她未婚夫的照片。
後面的事就更不用說了。
看對方準備接招後,立即起身告辭。
又趁對方一臉懵還沒想好是不是該送客的時候,拿出疑似嫌疑人的肖像畫提問。
最終套出了那個叫『阿光』的男人已經死亡,以及他還有一個身份成迷的父親的信息。
不過,還是有一點讓人搞不懂……更一哥為什麼認為秋庭小姐的未婚夫有那樣一個親人呢?
等等……
長笛,那張合照的旁邊放著長笛!
難不成,那位阿光先生的死因另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