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真的可以嗎?」宮野志保有些迷茫,「我現在可是一個麻煩人物」
「不要那麼悲觀。閱讀М」阿笠博士出言安慰:「我現在就打電話給新一,看看他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等一下,先不要告訴他」宮野志保阻攔道:「他變成現在這幅樣子,可以說和我有很大的關係,如果有機會我希望能親口告訴他真相」
「呃,說起來新一有時候的脾氣確實很倔」阿笠博士思考了片刻,一拍腦門道:「要不然你也去他現在就讀的帝丹小學上課吧!如果能先成為朋友,就可以找機會說了。」
「帝丹小學?」宮野志保一怔。
「是啊,我有一個朋友剛好認識那裡的校長,如果只是安排一個轉校生借讀的話,應該沒問題」
看她還在猶豫,阿笠博士繼續道:「放心吧,不過你現在這個名字必須要改一下」
也許是被阿笠博士的熱情調動了氣氛。
宮野志保也對這一次的「新生」有了不一樣的期待,「我記得他好像是改名叫做江戶川柯南吧」
「呵呵,是啊。」阿笠博士笑道:「取自江戶川亂步和柯南道爾」
「真是像極了他的性格呢」宮野志保拿起桌上的某本推理雜誌,點評道:「一個喜歡推理的偵探。→」
「咦,那個好像是新一忘記拿回去的雜誌。」阿笠博士看著那個名叫莎拉·佩琪的作家,遲疑了片刻道:「似乎不太適合日本的小女孩」
「說起偵探」宮野志保將雜誌放下,說道:「我記得有一位名叫寇蒂莉亞·葛蕾(Gray)的女偵探,她繼承了因病痛纏身而自殺的夥伴的遺志,經營一家偵探社。當時這個私家女偵探年僅22歲。有著一頭晶亮茶色頭髮以及碧綠眼珠子的她,給人一種貓的印象,而且外柔內剛。原本就無依無靠的寇蒂莉亞,在失去夥伴後,只有她的愛車「蜜妮」和夥伴所遺留下來的38口徑半自動手槍可以信賴了倒是和我現在的處境蠻像的。」
「灰色嗎」阿笠博士摸摸下巴,總感覺有些暗色調。
他翻開那本雜誌看著,突然眼前一亮,裡面所描述的一位名叫V·I·渥修斯基的女性,同樣也是一位偵探。
「志保,既然你選定了姓氏,那名字不如就叫『愛』吧」阿笠博士指著雜誌上的那個名字道:「她也是一位堅毅、美麗、冷靜的女偵探呢。」
「愛嗎」宮野志保想到了唯一的親人,也被組織里奪走了生命,搖了搖頭道:「還是用哀吧灰原哀」
另一處,高級公寓。→
葉更一提著那些物品和貓乘坐電梯來到了15層。
打開房門,這裡對他來說是一個陌生的新環境。
開燈後的第一印象,很寬敞。
不過從灰塵的堆積程度來看,倒像是很久沒人住過的樣子。
簡單收拾出一個可供休息的範圍,又將屬於雪梨的物品放在客廳的一角後,葉更一來到廚房,開始製作晚餐。
有關那張磁碟的去處,就在剛剛他已經發郵件轉告給了伏特加。
雪梨跳上桌子,用爪子撥弄了幾下手機,又用鼻子嗅了嗅,隨後轉身又跳了下去
葉更一沒有理會喵咪的胡鬧,而是囔囔著:
「算算時間,他應該已經聯繫上琴酒了吧」
另一處。
某個昏暗的角落,伏特加拿著手機,正在撥打著電話。
「大哥,Icewine已經查出,磁碟在南洋大學一個名叫廣田正巳的教授那裡,據說那個人是宮野明美就讀大學時的導師。」
「呵呵,廣田正巳」琴酒掏出一根香菸點燃,「那個女人還真是喜歡玩文字遊戲。」
「是啊大哥,我聽Icewine說起的時候還嚇了一跳呢。」伏特加說道:「需不需要我去把那個老頭解決了?」
琴酒冷笑道:「不用那麼麻煩,那個傢伙先留著或許還有用。」
「那我這邊?」伏特加請示著。
「說起來還沒找到雪莉的下落?」有關他去國外執行任務的這幾天,白鳩藥品公司發生的事,確實讓他感覺很不愉快。
伏特加:「抱歉,大哥,我們已經找遍了,可是真的令人難以相信,雪莉她竟然會從那裡消失」
「哼,既然找不到屍體」琴酒分析道:「就表示雪莉還沒有死,反正快點把她找到,帶到我這裡如果她泄露出我們組織的事就慘了。總之不管死活都要找到。」
「是!大哥。我一定竭盡全力去找!」伏特加連忙保證,隨後又小意地問道:「南洋大學的那個教授」
「Icewine那傢伙最近不是很閒嗎?」琴酒道:「既然情報是他查出來的,那這件事就交給他去處理吧。」
「呃好像不會聽我的吧」
伏特加極有自知之明,連忙道:「大哥你什麼時候回來?」
「明天晚上。」琴酒看了一眼時間,「放心,找回那張磁碟是那位先生的意思,Icewine沒有拒絕的餘地,你可以從中配合,不過搜查的事就不要露面了,我回去以後還有其他的事需要你去辦。好了,就這樣」
「知道了大哥。」伏特加站直立正,聽著耳機里的忙音,嘴角掛上一抹笑容。
琴酒要回來了,開心~
等待煮飯的時間裡,葉更一又將貓砂和貓糧倒在了相應的器皿中。
正在考慮如何教野生貓咪定點入廁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按了下接聽按鍵,琴酒的聲音傳來:「聽伏特加說,雪莉失蹤的時候你也在現場。」
葉更一語氣平靜道:「糾正一下你的錯誤用詞,是失蹤後我去觀察了現場。」
琴酒問道:「有什麼發現?」
「門窗沒有任何破壞的痕跡,時間緊迫沒時間檢查指紋,不過如果她真的有同夥的話,也不會那麼愚蠢就是了。」
「你的意思是?」
「白鳩藥品公司里,那些負責看守的傢伙中有內奸。」
(?_?)能坑一個是一個反正他不說那幫人也不會好過多少,反而會讓他被懷疑。
「呵呵」琴酒繼續說道:「你該不會是在幫誰掩飾什麼吧?」
「這話說的,好像這件事和我有關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