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走了?」
葉更一看著某蘿莉的背影,也不擔心對方是去找阿笠博士告狀。
視線落在咖啡壺上。
葉更一輕輕敲擊了兩下太陽穴,問道:
「小白,胃部的藥劑殘留還有多少?」
【3%,先生,您現在可以正常攝入水分進行稀釋。】
「那就好。」
葉更一鬆了口氣,隨口拿起托盤上的水杯抿了一口。
嗯?
不是咖啡,是可可粉哦,原來是小哀的杯子。
他正準備放下。
突然,胃部傳來的反應,讓葉更一忍不住拿起來又喝了一口。
奇怪,不是錯覺疼痛居然真的減弱了。
難道是可可粉和肌體增強藥劑產生了中和反應?
他又試著喝了口咖啡,好像沒什麼變化
「小白,藥效減弱了嗎?」
葉更一暫時還沒辦法通過體感來判斷。
【先生,您是指正常的流失嗎?】
「我喝了可可粉,感覺食管和胃部的疼痛有所減弱。」葉更一說。
【檢測數據呈現,除正常流失外,『肌體增強』藥劑並無損耗,您的痛苦減弱,或許和可可粉有關係。】
葉小白給出推測,但由於沒有可靠的屬於給予依託,他也不能完全肯定。
APTX-4869的解毒劑成分里有白乾兒,肌力增強藥劑的化學反應是可可粉?
組織里研究『殺人藥物』的都是吃貨?
葉更一想著,又抿了口可可粉:「知道了。」
旋即他站起身,從實驗櫃檯上找了根注射器,反手抽了自己一管血繼續研究吧。
恰好,這幕被一同趕來的灰原哀和阿笠博士看了個正著。
APTX-4869解毒劑的樣品沒有少,所以實驗台上那隻安培瓶是葉更一的!
幾分鐘前。
灰原哀趕回臥室,打開保險柜,檢查裡面存放著的冷凍箱,確認沒有遺漏或丟失什麼後,腦海中頓時就有了新的猜想,並且十分的貼近真相更一哥又在研究什麼奇怪的東西,而且不出所料的話,已經把自己當實驗體使用了!
沒錯!他上次還從身上貼滿了電極片灰原哀臉色難看,當即又跑到客廳,搖醒了正在沙發上酣睡的博士。
然後,兩人一起來到了地下室。
「更更一,你這是在幹什麼啊!」
阿笠博士跑過來,確認對方目前只是進行了抽了血,還沒有嘗試其他的危險實驗後,頓時鬆了一口氣。
臉色看起來也沒有小哀說的那麼差,不,應該說除了頭髮有些濕外,根本就看不出什麼問題他仔細打量著葉更一。
當然,抽血這個舉動還是很讓人奇怪的。
「做實驗的時候,不小心弄錯了幾個參數,剛剛心情有些不太好」
錯過了抓包自己的機會,葉更一自然就有了解釋的餘地。
他頓了下,看向某蘿莉繼續道:「剛剛是不是嚇到了小哀了?」
啊,這居然是計算參數出了問題。
會不會是自己最近一直偷懶的緣故啊,某發明家有些心虛。
「我」
灰原哀一時失語。
目光下意識移向操作台。
那個安培瓶還在,甚至連位置都沒發生過改變,當然由於她並沒有偵探的思維殿堂,所以也不能完全肯定。
不過,之前隱約間看到的藥液殘留,好像是消失了。
難道剛剛看錯了?
不可能,如果是看錯的話,自己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既然是計算參數出了問題,那你為什麼要抽自己的血?」
灰原哀抬頭,盯
有人撐腰就硬氣了?只可惜,阿笠博士在我面前也是個弱雞葉更一俯下身,伸手揉了揉某蘿莉的頭,捋下幾根頭髮後,說道:「這涉及到生物學的知識,對你來說還太難了,真有興趣就好好讀書。」
灰原哀:「」
雖然受到了與事實不符的鄙視,但偏偏又沒辦法反駁
畢竟她總不好現在把血液的成分、細胞的類別以及每種類別所具備的功能講一遍吧。
自己到底不是江戶川,儘管她現在很氣憤,但以小孩子的身份說出這種話來,絕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為了不連累更多的人,該慫她還是會慫的。
於是,某蘿莉不吭聲,改用一種『我不跟你計較,但是我救了你一命』的目光看向某人,然後遭到無視。
確認沒有發生什麼大事件後。
阿笠博士『哈哈』一笑:「更一,你也忙了一天,既然研究不太順利,不如乾脆好好休息一晚吧。」
葉更一順勢點點頭,隨手端起一旁的托盤,三人返回到了客廳里。
電視還開著。
裡面重播著近期的天氣情況。
「又降溫了,看來明天會下雪。」
葉更一掃了眼氣象圖後,隨意道:「對了,可可粉是從哪裡買的?」
阿笠博士雖然對那個『又』字感到奇怪,不過也沒有多想:
「哦,因為快要過情人節了嘛,前幾天我帶小哀去買巧克力的時候,那家店裡送的贈品,好像就只有幾包的樣子哎呀」
說到這,他自知口誤轉頭看去,果然某蘿莉正目露凶光地看了過來。
「哦?情人節」葉更一提起了些興趣,「有我和博士的份嗎?」
「沒有!」灰原哀義正言辭,眼眸里閃爍著羞怒和窘迫。
阿笠博士這個大嘴巴!
別說巧克力,其它的甜品也要三周不,一個月以後才可以吃!
以你現在的外表,不管是送給誰,都只是義理巧克力而已,也太傲嬌了吧葉更一沒有追問和拆穿。
又隨意聊了幾句後,趁著身體內的灼燒感還不強烈,直接回到臥室休息。
看來可可粉里的某種成分,確實可以暫時緩解『肌力增強』藥劑的副作用。
就是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的效果。
看來明天需要去那家店看看了。
十幾分鐘後。
地下室。
一小一老兩個科學家悄悄來到了操作台前。
「小哀你是說,更一有可能使用了這個安培瓶裡面的東西?」阿笠博士壓低著聲音問道:「可是這個裡面到底是什麼啊?」
「不,我也不能完全肯定,他當時就坐在這裡,頭髮濕漉漉的,表情也陰沉的可怕」
灰原哀有些不想承認,但字裡行間全都是『我被嚇到』了。
「呃」阿笠博士遲疑了片刻,「雖然更一研究的方向也涉及到生物知識,但他好像對於藥物領域並不擅長」
「所以我才說不能完全肯定嘛,」灰原哀拿起那支安培瓶,說道:「到底是不是我看錯了,檢測一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