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的拖延戰術很成功。閱讀М
妃英理雖然對沒能大展廚藝表示了遺憾,但由於律師事務所那邊還有工作,一起吃完了早餐後,便告辭離開了。
「切真要讓她來做這頓早餐,就不是道謝,而是報仇吧。」
望著老婆的背影,毛利小五郎忍不住囔囔了一句。
顯然這句話是不敢當面說的。
毛利蘭有些尷尬地笑了笑,主動轉移話題:「我們要不要現在出發?」
「可以。」
葉更一看了眼時間,轉頭問道:「博士,小哀你們兩個一起去嗎?」
「不用了。」阿笠博士擺擺手:「我明天要參加一個發明展,今天晚上還要和幾個熟人去聚餐,所以」
「我也一樣。」灰原哀舉手示意,理由也很明確,「所以,為了避免博士膽固醇增高,留他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嗯。」葉更一點點頭,「那博士就麻煩你照顧了。」
「知道了,」灰原哀打了個哈欠,回道:「你們去大阪也注意安全。」
阿笠博士:「」
啊,這原來我才是需要被照顧的那個嗎?
一行四人搭乘新幹線前往大阪。
此時,大阪的某間出租公寓裡。
榻榻米上,團坐著5、6個人。
其中,一個體態肥胖,頭頂鋥光瓦亮的老人,正在餐桌前大快朵頤。
他啃完了一隻豬蹄,把骨頭隨手扔到了房間的角落,說道:「怎麼樣?有消息了嗎?」
「還沒有回覆。」
桌子的對面,是一個穿著印花襯衫,左側臉頰上還有著一道猙獰疤痕的男人。
他晃了晃手槍,又繼續說道:「頭,我認為咱們完全沒必要聯繫那幫竊賊,有這個玩意兒,再加上即將到手的寶藏,天大地大哪裡我們去不得!」
「閉嘴!你懂什麼,」老人沉著臉直接打斷了對方的話,厲聲道:「找到了那筆寶藏又怎麼樣?群馬那邊現在就是個是非之地!如果不聯繫上源氏螢的那些傢伙,憑我們的幾個根本就沒辦法銷贓!」
說到這,他的語氣再次變得嚴肅了起來,「我警告你們幾個,就按我說的辦,繼續想辦法聯繫源氏螢的成員,至於這邊,在我套出那小子知道的秘密前,絕對不要輕舉妄動!否則一個不慎,大家都要完蛋!」
從東京到大阪,乘坐新幹線全程大概需要3個小時。
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消磨時間方式。
毛利小五郎看報,睡大覺。
毛利蘭賞景加拍照。
葉更一除了靜心思考外,剩下的時間,手指頭就沒有離開過筆記本的鍵盤。
柯南百無聊賴,剛好接到了某黑皮打來的電話。
「誒?居然已經上車了?按照這個進度,你們完全可以趕上下午兩點半的決賽和半決賽嘛!」
服部平次爽朗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了出來,「我告訴你哦,工藤!今天可是我的雪恥之戰!」
「工你個頭!能不能謹慎點」
柯南半月眼,還好自己早有預見,跑來了洗手間接電話。
「怎麼?原來還沒有暴露啊」服部平次笑著說道:「我還以為小蘭小姐失憶後,你會奮不顧身地說出真相呢。」
「拜託這又不是在拍電視劇,」柯南撇撇嘴,「而且當時,就算我告訴小蘭我的身份,她也不一定能恢復記憶吧。」
「哈哈,對自己就這麼沒信心?」服部平次笑,「我可是聽說更一哥不僅立了大功,還擔任了警視廳的技協專家,怎麼?你這個東部第一已經不靈了?」
「是啊,完全沒有施展的空間,所以小蘭才一直沒有覺察到我的身份。」柯南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無奈,弱弱地解釋道:「畢竟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在我還在拼命搜集線索的時候,更一哥已經可以直接從警局高層那邊,獲知最新的調查情報了。」
「哎呀,聽到你這麼說,我感覺力量倍增!待會兒的比賽,一定可以大顯身手呢!」服部平次笑。
知道自己的糗事,能讓這傢伙這麼開心?
柯南半月眼,「你是白痴嗎?我掛電話了」
「等一下,等一下啦,」服部平次忙道:「因為需要一直留在這邊備戰,所以沒辦法去車站接你們,不過你們可不要因為找不到場館的位置,就直接跑出去遊玩啊!」
「這可不一定,」抓住機會,柯南不急不緩地反擊道:「我們這次來大阪,主要是為了帶小蘭散心,順便去你家吃你上次說的豪華料理,至於劍道比賽,看不看都無所謂啦。」
「你這傢伙還真是這麼無情」服部平次被拿捏了一下,無奈道:「總之豪華大餐是絕對少不了的,既是慶祝你的小蘭小姐康復,同樣也是為了慶祝更一哥升職。」
「白痴,那叫任職,他以前又不是警察,」柯南抓住機會繼續懟他,「好了,就這樣在我們到之前,你不要再打電話過來,小蘭和叔叔還好,要是被更一哥聽到誤會就糟了。」
嘟嘟
服部平次把手機放進口袋,滿臉的茫然。
怎麼感覺這句話有些怪怪的?
一路無話。
中午12點34分。
下了新幹線,四人沒有遲疑,直接打車來到了浪速體育館。
了解到下午的比賽,是1點整開始後。
四人索性就近選了一家麵館。
不得不說,服部平次的名頭還算響亮。
從同屋吃飯的幾個路人口中,時不時就能聽到他的名字。
但人們討論最多的並不是他,而是京都泉心高中的沖田總司。
四人默默地吃著面。
倒也憑藉這些隻言片語,組合出來了一些信息。
既:上年的劍道比賽中,服部平次、沖田總司二人,就是劍道比賽的冠亞軍爭奪者。
決賽中,服部平次由於沒能完全閃過沖田總司的五段刺,被木劍擦中脖頸導致血流不止,裁判不得已中止了比賽。
因此今年,兩人同樣也是呼聲最高的選手。
「看不出來,那個大阪小子還有點水平,」毛利小五郎一邊喝湯,一邊感慨,「不過才第二名,還需要努力啊,比起當年在大學柔道社,打遍天下無敵手的我來說,還是有一些差距的。」
「爸爸,你又開始了」毛利蘭嘆了口氣,「明明在正式比賽中,一場都沒有贏過。」
「這這個」毛利小五郎表情尷尬。
誰讓他是那種一上台就應激的體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