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先別管這幾個臭小子了!」
見工藤新一毫無違和感地來了次粉絲互動,一旁的某工具人很受傷。閱讀
自己才是名偵探好嘛!
如果平時被這麼個後輩搶了風頭還能忍,可關鍵今天無論那小子做什麼事都是乘3的倍數,讓人很不爽啊!
「誒?毛利老弟,你是不是困了?」目暮十三的眼中,散發著意義不明的光彩。
「這我」
被一個大男人這麼問,就算很困也必須要忍住好嘛!
毛利小五郎汗顏道:「就是感覺這件案子,也許不是我們想像的那麼誇張,畢竟杯子裡和死者的手上都沒有檢查到氰酸鉀的毒性,也許他是自殺的也說不定。」
「的確,說起來被一個小自己十歲的女友甩掉」
「舞衣!」
「啊,對不起,」鴻上舞衣囔囔著,「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因為之前蒲田來的時候,有從車裡的翻找什麼東西的樣子,所以我才會認為,他當時會不會是在拿氰酸鉀啊。」
「嗯聽你這麼一說,」同行的兩人,也不知是為了洗脫自身的嫌疑,還是真的確有其事,趕忙附和道:「他當時的表情好像是有些奇怪。」
「原來如此,如果是為了報復彩子小姐,讓她被認定為是殺人兇手的話」
目暮十三說道:「高木,你和他們幾個去檢查一下蒲田先生的汽車。」
「等一下,不用麻煩出去確認了,」服部平次道:「這不是自殺而是一場徹頭徹尾的謀殺案,工咳,這位工藤,你也是這麼認為的吧。」
神他麼這位工藤。
自己小號用多了,大號這是要被搶占了嗎?!
本尊不滿的瞥了眼這個大阪腔,道:「是啊,我剛剛看到地上的杯子就知道了,兇手應該是利用了死者的一個小習慣,從而順利實施了這個,讓氰酸鉀毒藥延遲起效的手法!」
他有意停頓了一下。
果不其然,眾人轉頭齊齊望向了第三個工藤,並且露出了一副『那兩個人都說了,你多少也該說些什麼的樣子』。
(?_?)能一口氣推理卻不直接說,這是什麼毛病?
葉更一擺擺手,不準備加入他們的小遊戲:「你們繼續,不用在意我。」
工藤新一:「」
服部平次:「」
喂喂,怎麼感覺我們兩個變成了你的召喚物和分身啊!
目暮十三:「」
看來這個工藤老弟很不好相處啊。
旁邊,再次被忽視了意見的某工具人:「」
看看,討人厭的感覺乘3。
「咳咳,」目暮十三乾咳兩聲,再次看向本尊:「工藤老弟。既然你們都說是他殺,那兇手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只需使用冰塊就可以了。」
工藤新一說道:「氰酸鉀不易溶於冷水,兇手只需要將冰塊掏空,把毒藥放進去後再利用小冰塊塞住,就可以造成延遲中毒的效果。」
「可是」目暮十三有些遲疑,「這樣一來,杯子裡不是應該可以檢測到毒藥的殘留嗎?」
「因為毒藥要等上一段時間才會流出來,所以蒲田先生才能把飲料全都喝光。」工藤新一道:「你們應該注意到那個飲料的杯蓋是打開的狀態吧,由此可以證明,蒲田先生不是喝下的毒藥,而是吃下的毒藥!」
「哼,小子,這個解釋是不是太牽強了。」
毛利小五郎打斷道:「你的邏輯完全建立在蒲田先生喝飲料足夠快的前提上,假設當時的蒲田先生不口渴呢?要知道氰酸鉀只有達到400mg/kg以上,才有可能達到瞬間致死的效果,你也說過了,放在冰塊里的氰酸鉀不溶於冰水,如果冰塊化掉,驟時他只誤服了微量的毒素,兇手殺人的目的豈不是落空了?」
你這個糊塗大叔,為什麼替兇手開脫的時候邏輯這麼清晰
工藤新一無奈,剛想開口就聽葉更一說道:
「因為兇手知道他一定會喝,而且還會很快的把飲料喝完。」
見眾人望來,他繼續道:「人在緊張或者情緒波動較大的時候,非常容易口渴,這個時候如果手裡有一杯水,哪怕不是他點的冰咖啡,在沒有更多選擇的前提下,正常人都會選擇喝掉它,並且速度要比平時快很多。我這麼解釋你滿意嗎,毛利先生?」
「呃」
三個偵探小子果然很讓人討厭
某工具人尷尬地直撓頭,並且把這筆帳算在了未來的女婿身上,「就就,算你說得對啦。」
「原來兇手還計算到了死者當時的緊張情緒啊」
目暮十三拖著下巴沉思。
不不不,你絕對誤會了。
工藤新一還有服部平次汗顏。
雖然兇手很有可能無意識利用到了這點,但他們並不認為這是那個女人能夠計算到的事。
「可是,到底是誰把有毒的冰塊,放進了蒲田先生的杯子裡呢?」
目暮十三回過神來,目光開始在那四個嫌疑人身上打轉。
「應該是那邊那個留著黑色短頭髮的女人吧。」
葉更一既然開口說了,就沒打算學著那兩個偵探賣關子,「破綻還是蠻多的,比如買飲料時偶然露出的錢包,現在卻不見了。還有你說因為知道裡面是可樂,所以沒有添加蜂蜜和奶油球的行為,這都是攜帶毒藥和打開過杯子的證據。」
「我我」
「好了,不需要解釋了。」
葉更一擺擺手:「我並不想聽你闡述那些漏洞百出的藉口,因為遭到阻攔,你還沒有離開場館吧,雖然不認為你會準備那麼充分,不過,只需要請鑑識員檢查一下你的衣服,如果能找到你偷偷藏在某個地方的氰酸鉀,就不需要抵賴了」
「對了,」葉更一看著她幾近崩潰的表情,又連忙補充道:「有關殺人和為什麼殺人的動機,也請麻煩你去警察局說,謝謝。」
「咳咳咳」
險些憋出內傷的鴻上舞衣:「」
其他人:「」
喂喂,這個工藤好無情啊。
工藤新一:「」
似乎看到了他去月影島前的影子,不!似乎比那個還要更極端一些!
「鴻上小姐?」目暮十三緩了大約十來秒,這才將這段信息梳理完畢。
「沒錯,人是我殺的。」
鴻上舞衣說完這句話後,整個人都癱倒在了地上。
還能解釋什麼?人家都不帶聽的
只剩下欲哭與無淚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