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探事務所的二樓。閱讀М
洗漱過後,柯南和服部平次拿著兩張稿紙,正在低聲討論:
「這小數點後面的位數未免也太多了吧?」
某黑皮大致數了數,最短的一個都有27位。
「你看得懂?」柯南斜視。
「看不懂」某黑皮很誠實。
「總感覺,更一哥如果寫暗號的話,應該會很厲害。」柯南若有所思。
「如果把楠川先生的暗號交給更一哥,他應該很容易就看得出來吧?」服部平次感慨。
「你是說那個骰子的點數?」
柯南想了想,給出了否定的推論:「我倒是不這麼認為,如果不是經常賭博的人,一般情況下應該很難和那個聯想在一起。」
「是,是」服部平次拉足了音調,趁機打擊,「依我看如果是最~喜歡露營的柯南小弟弟,應該會聯想到指南針一類的吧。」
「呵呵」柯南冷笑兩聲,懶得和他爭辯。
服部平次討了個沒趣。
心中對于晴天娃娃的怨恨+1
兩人又盯著稿紙看了片刻。
服部平次再次開口道:「我們要不要去休息?」
柯南深深地看了他幾秒,問道:「你確定?」
「這是什麼值得深入探討的話題嗎?」某黑皮不解。
「你看看事務所里是不是少了什麼。」柯南給出提示。
少了什麼
服部平次環視四周,率先看到的是牆上的女明星海報,幾分鐘後,他就注意到了辦公桌上的灰塵痕跡,「電視不見了,難道是那個小鬍子大叔他」
「沒錯。」
柯南點點頭,「這個時間,是沖野洋子的午夜秀場,每次叔叔喝醉酒,都會把電視機搬到臥室裡面去看,我都習慣了。」
服部平次:「」
突然感覺更一哥要求睡沙發是個明智的選擇
「放心啦,在等幾分鐘就可以了。」柯南看了眼牆上的時間,「小蘭馬上就要洗完澡了」
服部平次:「???」
喂喂,這個色小鬼該不會是想
咣當
樓上傳來的聲響打斷了他的思緒,那似乎是某種重物落在地板上發出的動靜。
發發生什麼事了?
某黑皮完全摸不著頭腦。
「爸爸,你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嗎,明天還有工作耶!」
「不要!我的洋子我的洋子」
摩擦聲和腳步聲齊鳴,隱約間,還伴隨著一個成年男子的哀嚎也是越來越近。
還在事務所二層的三人齊齊抬頭看向門邊。
十幾秒鐘後,門把轉動。
就見毛利蘭單手拖拽著環抱電視的毛利小五郎走了進來。
「這就可以了?」服部平次豆豆眼。
「這只是其中的一個環節」
柯南打了一個哈欠,那副淡定的模樣表示這些都是小場面。
雖然很快就可以看到,但服部平次還是忍不住好奇,「接下來還有什麼?」
「叔叔不會這麼容易就放棄的」
柯南說話的同時。
喝醉酒的毛利小五郎,也是徹底上演了一次,什麼叫誓死要與沖野洋子共存亡的決心。
當然,準確一點來說,應該是與播放沖野洋子的電視節目。
某工具人抱著電視不撒手,毛利蘭對此也很無奈。
服部平次沉默地看了片刻,突然感覺這個家庭好複雜
窗外的雨還在下。
葉更一卻是停下了手中不斷寫寫畫畫的筆。
熱鬧是別人的,他只覺得很吵鬧
要不然去睡覺?
說起來自己確實有一段時間沒好好休息過了。
想著,他開始整理茶几上的計算草稿。
「更一哥哥,你要去哪?」
和第一次見到這幅場面,神情略微專注的某黑皮不同,柯南很快就發現了葉更一的舉動。
「累了,去睡覺。」葉更一說。
「一起一起」聞言,服部平次收回看熱鬧的視線。
現在剛過午夜十二點。
沖野洋子的節目至少也要播到凌晨三點。
毛利蘭見勸不動自家父親只好也就不在理會。
將被褥抱上三樓。
沒有鼾聲的房間顯得格外寧靜。
毛利小五郎的床空蕩蕩的。
地板上,從左往右,分別躺著柯南,服部平次,還有葉更一。
「最後居然變成了大叔在二樓,」服部平次先是感慨了一句,而後問道:「話說該不會真的有那麼巧,那個連續縱火狂剛好盯上了我們要去的那家吧?」
「如果真能找到有關那個縱火狂的線索,也是一件好事。」
「更一哥,你怎麼看?」
(?_?)閉著眼看怎麼樣?
葉更一沉默了片刻,「明天就知道了。」
「就是不知道雨會不會停」某黑皮顯然還很在意那個掛在陽台上的晴天娃娃。
「我看了天氣預報,說是晴天。」柯南給自己女朋友的祈禱增加著BUFF。
「切」服部平次不屑道,「如果天氣預報都那麼準確,賣雨具的人早就失業了。」
「也許是為了促進經濟,才故意不報那麼準確的?」柯南給出了一個一聽就很扯的猜想。
畢竟用雨具來帶動GDP的下場只可能會是杯具吧
「你們都不困嗎?」葉更一忍不了。
二樓一個老流氓,三樓兩個推理狂
這覺沒法睡了。
「還好吧,更一哥,你不是說自己平時睡的都很晚嗎?」服部平次開始舉證說明。
葉更一:「」
那是他不想睡的時候
「反正沒有叔叔的鼾聲,我感覺隨時都可以睡著。」柯南這番看似中立的發言,實則也是偏向了某黑皮那邊。
畢竟,平時和葉更一聊天的機會真的很少。
「既然如此,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個傳說」葉更一說話的聲音突然變得空靈且陰冷。
明明蓋著被子,柯南還有服部平次不知怎麼地,突然打了一個寒顫。
如果話題就此打住,最多聊天的氛圍消散。
可奈何他們都是那種刨根問底的偵探。
兩人沉默了幾秒鐘後,又齊聲問道:「什麼傳說?」
「五丁目的怪談」
「這是一個真實發生過的案件,那天窗外也下著雨,江戶先生和往常一樣,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公寓由於已經是凌晨,本身也感覺十分的疲累,他雖然感覺閉上眼睛後,總有一道視線在注視著自己,但還是在那股異樣的感覺中睡到了第二天」
葉更一說到這頓了一下。
「後來呢?」服部平次忙問。
「後來,江戶先生就把這件事告訴了自己的幾個朋友」
葉更一說到這,緩緩側過了身。
黑夜中,他面朝窗戶的眼睛裡,似乎散發著一團幽冷的白光,「他的朋友說那幢公寓不乾淨,而且還死過人,兇手至今都還沒有被抓到;
這句話直接嚇到了江戶先生,於是那晚,江戶先生就拉上了兩個朋友一起回公寓留宿
公寓的臥室雖然有床,但想起那道視線,三個人都選擇了打地鋪。
對了,他們的處境,就好像現在的我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