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二章 想知道什麼就做快問快答吧

  「你、你……」

  時津潤哉嘴角忍不住一陣地抽搐。

  人這哪裡是因為自己的言辭,準備和服部平次做切割啊!分明就是將對方破門而入的優點總結了起來,站在道德的一邊指責自己沒人性!

  悲哀的是,自己偏偏還沒辦法順著這個話題反駁。

  畢竟槌尾廣生又不是真的死了,繼續爭論這個假設性的話題,也不能彰顯自己的實力……

  還是用比賽的優勝讓他們閉嘴吧!

  時津潤哉趨利避害,果斷轉移話題:

  「哼,繼續討論這個也沒什麼意思,不要忘了我們現在可是在進行『偵探甲子園』的比賽啊!」

  服部平次:「……」

  柯南:「……」

  慫了……

  時津潤哉肯定是發現辯論不過更一哥所以慫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更一哥邏輯這麼強,嘴巴這麼毒,妥妥當偵探的料啊,可為什麼平時就是不喜歡和他們一起玩呢?

  鬱悶,想不通……

  「咳,說、說得也是……」

  越水七槻從一旁愣神,聽到時津潤哉這麼說,才反應過來,「還是比賽要緊。」

  時津潤哉輕『哼』了聲,「那么小生就先去二樓把自己的房間布置成密室,各位可以去餐廳等待,時間大約要1個小時左右。」

  「需要1個小時?」服部平次虛著眼盯。

  「我明白了,」白馬探說道:「從諸位返回各自的房間開始,直到發現槌尾先生被人捆綁關在這間密室里,時間差不多就是1個小時。」

  「換句話說,這個手法需要這麼長的時間才能完成嘍?」越水七槻試探著問。

  「嗯,差不多就是這麼回事吧。」

  時津潤哉點了下頭,看向服部平次略微遲疑了片刻,還是說道:「對了,我要提醒一句,希望你們待會兒不要對小生的房間採取什麼魯莽的行為,畢竟完成那個手法後,今天晚上我還是要住在那裡。」

  這傢伙!

  服部平次頓時被氣得夠嗆。

  「抱歉,我也這麼覺得,」白馬探緩聲道:「雖然葉先生為你的行為進行了解釋,不過……服部同學,你當時真的有想那麼多嗎?」

  「呵呵,你管我啊!」服部平次吼。

  喂喂,你給我冷靜點啊服部……柯南汗顏。

  「不過,我倒是很喜歡你這種熱血的偵探。」

  越水七槻笑著拍了拍服部平次的胳膊,「走了,去吃飯。」

  「啊?」

  服部平次一臉的莫名其妙。

  暫時將問題拋到腦後,他快步追上葉更一,「更一哥,剛才真是多謝你了。」

  「嗯。」葉更一點頭。

  「……那個,」白馬探快步追上,斟酌道:「我倒是覺得一些觀念上的問題,還是要靠自己去爭辯比較好。」

  「誒,你什麼意思啊!」服部平次斜視。

  「字面意思。」白馬探平靜回望。

  「大家還真是熱鬧……」

  越水七槻湊過來,言語間很是自然地鋪墊道:「葉先生,你既然能在推理上贏得過那個工藤,在這方面有沒有什麼訣竅?」

  她認為葉更一應該是那種吃軟不吃硬的性格,所以準備在詢問自己想要知道的內容前,進行適當的恭維……

  「少把心思花費在計較小孩子的任性上。」葉更一道。

  「唔……」

  一旁,還在試圖爭論的服部平次和白馬探頓時不說話了。

  「這、這樣啊……」

  越水七槻也被噎了下,斟酌了片刻,直到幾人來到餐廳前,仍舊沒有想好委婉的說辭,只能問道:

  「不好意思,因為你剛剛對時津同學說出了『那份幼稚的考題』這句話,所以……我想問問看,你是不是也解開了密室的手法?」

  「哦,如果那也算是手法的話,我的確看出來了。」葉更一說。

  聞言,越水七槻直接呆立在原地。

  另一邊,柯南、服部平次和白馬探則是齊齊投來了驚訝的目光。

  隨即,他們飯也不吃了,立即就要折返回槌尾廣生的房間。

  真有毅力……

  葉更一死魚眼,淡定地朝餐桌走去。

  結果還沒幾步路。

  就聽走廊上再次傳來一陣『噔噔噔』的腳步聲,柯南、服部平次和白馬探覺察到某人居然沒有一起跟過去後,又齊齊跑了回來。

  「怎麼了?」葉更一皺眉看著把自己圍起來的三個人。

  「因為差點忘記一個很重要的事!」

  服部平次認真臉:「根據以往的經驗,更一哥你只要一覺得無聊,要麼會默不作聲地離開,要麼用不了多久就會隨隨便便地把手法說出來!這裡是無人島,前者直接PASS掉,所以,為了公平起見,在我們這些參賽選手想到以前……」

  「葉先生,就麻煩你和我們一起吧。」白馬探補充道:「而且,不是說好了要保護我的安全嗎。」

  「沒錯沒錯!」柯南用力點頭。

  葉更一:「……」

  信不信我現在就說……而且,真的有這個必要嗎?畢竟整個木屋裡面,自己都沒有發現針孔式攝像頭。

  「那晚餐……」甲谷廉三欲言又止地看著幾人。

  「1個小時就足夠了吧?」

  白馬探自信地看著幾人,「如果太慢的話,就算看穿了這個手法,也沒什麼意義。」

  「哼,那是當然!」服部平次點頭表示認同。

  「我不會說的,讓我吃飯吧。」葉更一反對。

  「不行!」三人異口同聲。

  「甲谷先生,麻煩你幫我去泡一杯咖啡好嗎?」葉更一說。

  「嗯,稍等。」甲谷廉三轉身走去廚房。

  「謝謝。」

  葉更一死魚眼,慢吞吞地跟在幾人身後。

  「噗……」

  越水七槻將一抹『失落』和『哀傷』很好的藏在眸光的深處,突然笑著說道:「葉先生,看來他們很信任你啊。」

  「是嗎?」葉更一不予置評。

  「當然了,時津同學說自己知道密室的手法時,他們每個人都將信將疑,甚至還有心情吃飯……恐怕是想著待會兒直接去識破他的手法吧,可是……」

  越水七槻看著神情格外認真嚴肅的兩大一小三個偵探,說道:「你一開口他們沒有絲毫懷疑地就相信了,所以才會這麼迫切地想要去調查啊,至於為什麼非要拉著你一起,我猜也是基於相同的原因。」

  她推理道:「應該是擔心時津同學趁他們不在的時候,偷偷跑去和你私下交流。」

  「那你呢?」葉更一問。

  「啊?」越水七槻一怔。

  「從我們在槌尾廣生門把手上發現問題開始,你的反應就很奇怪,對於『案發現場』的觀察也僅限於那扇被撞開的房門,之前你和平次說了那番話,想來應該也是一個對『生命』大於『現場』的人,但你當時並沒有去救人,也沒有進去房間,所以我想……你該不會有些害怕鮮血和屍體吧。」

  葉更一提問的語速很快,最後竟是直接給出了一個聽上去還不錯的理由。

  「啊……是,是……」

  越水七槻來不及深思,面對這麼簡單的提問也不能不回答,只好順著話題連忙給出一個理由,道:「呵呵,因為我畢竟還是一個新手偵探嘛。」

  「哦?這樣啊……」

  葉更一略微停頓,忽然話鋒一轉,直視著她問道:「那還真是挺有趣的,你居然不害怕門把手上的血。」

  ?!

  越水七槻的瞳孔猛然放大,滿臉的駭然。

  她意識到了自己的口誤,但短時間內根本想不出可以辯解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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