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無視環境地閒聊著。→
沒一會兒,就聽到了山村操驚訝的聲音:
「這、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是追著鈴木園子和毛利蘭過來的,原本打算要回自己的可攜式電視機,沒想到直接看見了這麼匪夷所思的一幕。
不等柯南開口。
葉更一主動走過去,把桉情的前因後果解釋了一遍。
點明了綿貫辰三泥參會幹部的身份後,又帶著山村操到那個埋藏骸骨的樹下指認證據,最後提醒他警視廳前段時間剛好在調查泥參會,可以聯絡一下那邊。
山村操聽得連連點頭,感覺自己屁股下警部的位子,似乎更加穩固了一些。
看著這位脫線警部跑去一旁打電話呼叫警力支援的樣子。
柯南別提有多鬱悶了。
綿貫辰三是泥參會的幹部?難怪可以調集這麼多的人,不過,更一哥是什麼時候調查到的?
等一下!
所以,就在我這邊還一廂情願地認為自己掌握了主動權,甚至還險些葬送了性命的時候,更一哥不僅把桉子給破了,還調查道了兇手的身份背景……
想到這,他更鬱悶了。
葉更一看這位小偵探一臉鬱悶多於反思的表情,也是一陣的無語。
他先前故意拿京極真和工藤新一對比,就是為了提醒這小子不要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
結果,這真是記吃不記打啊……
正想著到底該怎樣給他一個教訓時,口袋裡的手機卻是再次傳來了震動。
【阿笠博士。】
葉更一接起,「博士。」
一個稱呼,頓時讓柯南恍然回神。
慘了……怎麼把博士給忘了呢。
他尷尬地摸了摸口袋。
留意到毛利蘭也朝這邊望過來後,最終還是沒敢開機。
「嗯,我們在一起,山腳下?好,稍等,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後,我們過去……」
這邊,葉更一三言兩語地講完電話,轉而將阿笠博士準備順路接眾人回去的事情說了出來。
鈴木園子倒是起了在旅店調查三名嫌疑人不在場證明的時候,自己也聯絡了家裡的車過來接他們。
旋即,拿出手機打電話進行詢問。
得知車子還有幾分鐘就要到山腳下後,返程時的人員分配倒也不用擔心了。
……
一群人來到山腳下。
與鈴木園子和京極真道別後。
葉更一、柯南和毛利蘭也是乘坐上了博士的金龜車返回米花町。
和閨蜜聊戀愛。
到了葉更一這邊,毛利蘭的話題自然就轉移到了先前在楓樹林中,那場2對50的戰鬥。
「兩、兩個人打五十個?!」阿笠博士還是第一次聽說,神情難免有些驚訝。
他以前只是覺得葉更一身體素質比其他研究員要好,還從來沒想過會這麼強悍……
正常情況下,別說打50個人了,就算是做50個深蹲,第二天也會累到起不來床吧?
「我沒幫上什麼忙,大部分都是京極同學解決的。」
葉更一實話實話,還真不是謙虛。
這次,主要是為了記錄京極真應對群毆時的數據,就他個人而言,為了防止泥參會的成員逃跑,只是用甩棍砸斷了8個人的膝蓋骨和5個人的肘關節而已。
「還是很厲害,要是我的話,面對那麼多手持武器的對手,還真不一定能夠全身而退。」
毛利蘭表情認真的說著。
「有時間讓工藤陪你練練手?剛好也能出氣。」葉更一提議。
「!
!」
柯南大驚。原來那個話題還沒有過去嗎?
「嗯……」
毛利蘭臉紅了一下,滴咕道:「我會考慮的。」
柯南:「???」
考慮,這種事不是應該直接拒絕掉嗎?
……
把柯南和毛利蘭送回偵探事務所後。
葉更一和阿笠博士順路吃了些夜宵,這才回到了2丁目。
地下室中。
灰原哀正坐在電腦前模擬推導著APTX-4869的解毒劑。
聽到密碼門開啟的聲音,有些疑惑的側頭朝那邊看去。
「還沒睡。」葉更一端著一壺咖啡走進來。
「嗯,睡不著,所以就過來搞研究了。」
灰原哀應了聲,轉而疑惑道:「你怎麼回來了?」
「在群馬縣遇到了命桉。」
「又……遇到命桉了?」
「嗯。」
葉更一搬了張椅子,很隨意地坐在電腦旁,毫無心裡負擔地開始圍觀:
「進展怎麼樣?」
「不太理想。」
灰原哀也是毫無鋪墊地把話題過渡回來,嘆息道:「上次工藤在學園祭吃過的那種藥物,據我研究已經在他的身體內產生了抗體,這種情況下如果繼續服用相同的藥物,只會導致藥效持續的時間越來越短,可……加大劑量又有可能會讓服用藥物的人直接死亡。」
「還有成品嗎,讓我看下。」葉更一問。
「有啊,」灰原哀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一個藥盒,從中取出一枚膠囊遞了過來。
葉更一拿過,直接仰頭放進了嘴裡,做出了一個下咽的動作。
「喂,你幹嘛!
!」
灰原哀面色巨變,作勢就要撲過來。
「騙你的,在這……」
葉更一伸手抵住灰原哀的頭,將那顆膠囊變魔術般地在指縫中滑出,放在了桌子上。
「有意思嗎!」灰原哀氣。
「嗯,多少還是有一些的,要不然我嚇你幹嘛?」葉更一說。
灰原哀:「……」
要不然還是把藥給這個惡趣味十足的傢伙灌下去吧?
葉更一給自己倒了杯咖啡,緩聲道:
「解毒劑你慢慢研究,有了成果輕易也不要告訴小偵探,那孩子最近很叛逆。」
「他是不是又做什麼蠢事了?」灰原哀半月眼。
「差點被剁成肉醬埋土裡……」
葉更一簡單將楓樹林中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末了嘆了口氣,「我現在突然有種在幫貝爾摩德那個女人帶熊孩子的感覺,偏偏又沒辦法找她討利息,沒辦法……另一個和小偵探死活有著密切聯繫的人就只有你了,可以的話就不要再用這幅沒睡醒的表情一直盯著我看。」
「呵呵,誰叫你總是喜歡開一些惡趣味的玩笑……」
灰原哀皮笑肉不笑收起桌上的那枚解毒劑,表示自己不接受這個提議。
「對了……」
她突然想起了什麼,從抽屜里翻出一張明信片放在桌上,「吶,中午的時候寄過來的,上面的收件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