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的天下第一夜慶典過後,毛利小五郎和種島修二的關係可謂是飛速發展,兩個人在某些方面,找到了出人意料的共同點,讓小蘭和柯南仿佛看到了在上高中的毛利大叔一般。
話說回來,可能毛利大叔年輕的時候會正經一點?畢竟是俘獲了號稱是帝丹女王的妃英理的男人吶,也可能是人到中年,夫妻分居導致的放飛自我。
又是久違的周一,種島修二走到了學校之後,把從信箱裡的信拿了出來。
周末宅在家裡兩天不想出門,除了吃飯睡覺看電視,其他的根本完全沒精神。今天出門之前檢查信箱,發現已經快要被塞滿了。
在座位上分門別類,好多都是各個活動或者是商場的宣傳頁,就好像是之前天下第一夜慶典的宣傳活動一樣,還有一部分是新開的商家給的優惠券,一些商家通過派發優惠券的方式來給自己的店鋪打GG。
翻著翻著,發現了一封信,從郵戳上看,信是從東京附屬的月影島寄來的。
「這是」種島修二拿著信的手停頓了一下,眯著的眼睛微微張開。
「咦,這是什麼,居然會有人給你這個眯眯眼寫情書嘛?」還沒看清種島修二手上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活力滿滿的鈴木園子已經開始嚷嚷起來。
「不,這是一封從月影島寄來的信,但是我完全不記得有我認識的人去過月影島。」睜開的眼睛又眯上的種島修二對著園子說道。
「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這是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已經湊了過來,其實不光是大天朝人喜歡看熱鬧,看熱鬧這種事在世界各地都是一樣。
信封被打開,從中出去一張信紙,展開後並不是手寫體的新建,而是看起來是從報紙上面剪裁下來的一個個文字「下個滿月的夜晚,在月影島上,將再次開始有影子消失,請你調查原因,麻生圭二,酬勞50萬日元隨信附上。」小蘭看到後在宣傳頁堆里翻了翻,拿出了一個有些厚度的信封,種島打開後發現是50張萬元大鈔。
「看起來是請你調查什麼事件?」鈴木園子看到這封信後興致缺缺。畢竟她不是工藤新一那個事件狂魔,正常的女高中生是不會喜歡這種費腦細胞的東西的。只有八卦和緋聞能使鈴木園子雙眼放光。
「說道月影島,我記得次郎吉叔叔說那是個風景不錯的地方啊,怎麼樣小蘭這周末我們要不要跟著眯眯眼一起去調查看看?」鈴木園子隨即對著毛利蘭慫恿到。
「到時候讓眯眯眼這個傢伙自己去調查,我們在島上看風景,他跟著的話安全也可以保證!」
「可是周末的話,柯南還有爸爸怎麼辦?」毛利蘭十分擔憂自己走了之後,柯南會被自己老爸餓死。
「沒關係沒關係,就只有兩天而已,大叔絕對沒問題的。」鈴木園子這時候替毛利大叔大包大攬。說起來,毛利蘭還真的不像是毛利大叔的女兒,反倒是鈴木園子,看起來和大叔到時一模一樣,尤其是得意的時候和看到帥哥的時候
「那麼就這樣說定了,今天回家整理一下,我們明天就出發!」鈴木園子興致勃勃的敲定了計劃。
「喂,你們完全沒問過我啊」莫名其妙的就要帶著兩個拖油瓶的種島修二顯得很是無語
晚上放學後。
「那麼明天碼頭上集合了小蘭,還有眯眯眼。」
只要下課就元氣滿滿的鈴木園子對著兩人打了招呼就轉身回家了。
「那麼明天見,種島同學。」小蘭依然是最有禮貌的那一個。
「明天見。」
回到家後,種島修二坐在沙發上,拿出小提琴,一邊拉一邊思考。
原著裡面,整個月影島前村長和島上的資本家,還有村長的秘書,加上一個被嚇破膽的傢伙還有麻生成實的父親麻生圭二一起販毒。
麻生圭二再後來要收手不乾的時候,被剩下三個人放火活活燒死,還有家裡的妻子和女兒,只有年幼的沒在家裡的麻生成實躲過一劫。
從原著來看島上並沒有太多的人手和重火力武器,甚至原著都沒有對此作出描寫,這幾個毒販就被麻生成實一一殺死。
但是,現在是現實,種島修二不得不考慮,如果島上不僅僅只有這麼幾個毒販,還有他們的馬仔小弟們該怎麼辦。
畢竟這些人,在島上都是一等一的有名人物。島上村長的秘書,島上最大的資本家。說手下沒人這種事怎麼可能。
想到這裡,種島修二放下了小提琴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喂,這裡是茂木遙史,你是哪位。」電話那頭的聲音聽起來激情而富有磁性。
「是我,種島。」
「哦,是你小子啊,我聽千間大姐說你已經到了東京了啊,現在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指教嗎。」
茂木遙史爽朗的笑了笑,語氣中不難聽出和種島的關係非常不錯。
「啊,是啊,遇到了棘手的案子,找到了一個洗衣粉中轉站,我怕一個人搞不定。」種島修二也沒繞圈子寒暄,直截了當的把情況和茂木遙史說了一下。
「知道了,那麼我明天會帶著傢伙去找你的。」
茂木遙史聽完笑了笑,他是常年在美國活動的偵探,說起來對比快樂美利堅,槍戰每一天。日本這地方,真的算是小意思了。
不過也是因為他沒見過琴酒開著武裝直升機掃射東京塔的時候,到時候估計他也不會認為,日本的槍戰都是小意思了。
「那麼,去了以後別聲張,私下調查,看看他們人有多少,然後找警察就好了。我們掙一筆舉報獎金。」種島修二整個人籠罩在陰影里,只有雙眼閃爍著寒冷的光芒。
「我在島上還有一個委託,那麼時間結束我們東京見,」
「好,種島小子,可別死了。」
茂木遙史對著電話發出了最誠摯的祝福,和毒販打交道,稍微有些不謹慎,那麼最後的代價可能就是自己的生命。
「放心,我才不會死在這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