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一次種島修二對些家長強調完安全的重要性後,他發現,其實這幫熊孩子之所以整天無所事事的到處找事,還是因為太閒了。
於是第二天他帶著一大打卷子和練習冊按個拜訪了少年作死團的家長們,在家長們誠心誠意的道謝和小鬼頭們仿佛在看惡魔般的眼神中功成身退。
哦對了,他還給柯南帶了一本《鋼鐵直男是怎樣煉成的》,這波瘋狂暗示,不知道柯南到底能不能看明白,這個直男到柯南這個份上,估計也就是小蘭,要是換個人,那柯南頭上的綠帽子都能放滿一個展示櫃了。
我估計柯南是看不明白的,畢竟馬上要表白的時候因為一聲尖叫,這小哥直接飛奔而去,這才是工藤新一的正確打開方式嘛。
就在又翹了一天的課準備去吃點東西的時候,種島修二手機收到了一封簡訊,來自大陸酒店。
打開大陸酒店的自製軟體,上面鮮紅色的委託出現在了委託大廳的最頂端。
最高級委託,任何偵探都可接取調查,不論完成方法,只要找到真相。如果有偵探完成最高懸賞委託,那麼除了大陸酒店的高額賞金,還會有來自委託方的高昂報酬,如果委託方為政府機構,那麼報酬就很可能是一些便利。
打開委託的內容,最近東京出現了三起中毒死亡事件,死者身上完全沒有掙扎的痕跡,就像是自己希望了結餘生一樣。但是這三個人,沒有任何自殺的預兆,且生活都很富裕也沒有經濟方面的問題。
死者三人,一個是一家公司的社長,公司運轉狀況良好,發展順利,死在了一棟公寓的公共陽台上。第二個則是以為東京大學的學生,學習成績優秀,有著出色的未來,在雨天裡和朋友說回去取傘之後就再也沒回來,屍體被發現在一處建築工地上。第三個則是一名外交官,平時與人為善,頗受同事們的喜歡,在和朋友們晚上聚餐喝酒後,再也沒回家,屍體被發現在地下車庫裡。
三人沒有任何交集,排除仇殺,死者財物也沒有丟失,失蹤後家屬報案到找到屍體期間也沒有接到任何索取贖金的電話。
但是法醫在屍檢過後發現,死者都是死於同一種毒素,但是這種毒素很是少見,仿佛是特意調配出來的一樣。
但是由於完全沒有其他線索,調查陷入了僵局。
以死者家屬為首的眾人靜坐在警視廳門口,對著周圍記者的鏡頭怒斥其無能,調查經日竟然沒有一點線索。
而警視廳的警察們卻顯得更加冤枉,由於霓虹政府並不在自己的街道上安裝監控器,所以線索只能靠走訪,但是走訪多日下來,確實沒有一點線索。仿佛這些人是直接瞬移到這裡的,沒有出現過的痕跡。
這讓警視廳最後迫於媒體以及死者家屬的壓力下,將此事委託給了大陸酒店,請大陸酒店所有偵探開始調查。
而大陸酒店在得知此事後第一時間發出最高賞金委託。
此時的種島修二已經來到了大陸酒店的房間中,大陸酒店東京分部的負責人在等著他。
「那麼種島,對這三起自殺有什麼看法嗎?」尤利烏斯對著種島修二提示道。
種島修二一直沒回他的話,而注視著窗外。
窗外樓下停著一輛警車,從警車上下來的人正是他所熟悉的目暮警官。
「不,恐怕不是三起,而是四起了」種島修二抽出了身上的格洛克檢查了一下轉頭對著尤利烏斯說道。
就在話音剛落的時候,種島修二的電話響了起來,目暮警官果然發現了第四具屍體,同樣的「自殺」,同樣的服毒,不同的是,這次的屍體周圍有了線索。
在接取委託後,種島修二聯繫大陸酒店,像警視廳發出分析,刨除自殺分析,那麼不管如何,都會有第四位被害者,他要求在第四位被害者被發現的時候,第一時間來接他前往案發現場。
這就是老熟人目暮警官會急匆匆的來到大陸酒店的原因。
「出發吧,目暮警官,我已經迫不及待了!」明顯不是發生在柯南原劇情的案件,這讓種島修二對這個案子感到興奮。終於不再是兇手三選一了,也不再是用近乎嘲諷人智商的犯案手法犯下案子,然後一臉龍傲天的等在現場,最後被柯南識破手法然後跪地求饒了。
「嗚哇嗚哇嗚哇」一路拉著警笛的警車飛馳向著第四位案發現場開去。
第四位被害者被發現在一棟廢棄的大樓里,一進房間,一襲粉色風衣的的死者面部朝下的趴在地上,而死者的手邊,木製地板上被死者用指甲刻出幾個字母:Rache(瑞琪)。
死者看起來是個定居霓虹的外國人或者混血兒,面部輪廓有著典型的西方輪廓,留下的死亡訊息也是外國的字母,但是並不知道這些字母到底是什麼意思,可能是人名,也有可能是復仇(德文),還可能是瑞琪兒(人名,Rachel)死者最後一個字母沒有力氣再刻下去了。
種島修二看著倒地的被害者,開始本能的收集整個房間的所有信息。被害者是個左撇子,死亡信息就是被害者用左手的指甲刻出來的。
俯下身,帶著手套的手擦過了死者的風衣,發現是濕潤的。然後開始翻看被害者的口袋,找出了一把雨傘,可是雨傘確實幹燥的。接著種島修二把手伸向被害者風衣的衣領,發現衣領裡面也是潮濕的。
種島修二拿出隨身攜帶的放大鏡,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死者的手鍊、耳環和項鍊,發現很乾淨,但是手指上面的婚戒卻很髒,這表示,被害者的婚齡最起碼10年以上,但是婚姻狀況卻很不幸福。
摘下了死者的婚戒,他發現婚戒裡面很乾淨,光滑,這意味著被害者經常摘下手上的婚戒。
檢查的差不多之後,種島修二摘下手套站起身來,一旁的目暮警官看到後問道:「有什麼發現嗎,種島老弟。」
「不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