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木公平取到酒窖的鑰匙後帶著在場的人來到了酒窖,打開門之後摸索著打開了燈。
「哇哦,真是壯觀呢~」小山內奈奈頗有些浮誇的說到。
毛利小五郎和其他人雖然也驚訝於酒窖的規模,但是像小山內奈奈這麼誇張的表達出來的卻是沒有。
毛利蘭這時候摟了摟自己的胳膊說:「這裡還真冷啊」
「不,應該說這裡太熱了。」澤木公平的話讓毛利蘭看向了他,澤木公平指著溫度計說到:「一般紅酒的保存應該是10℃-14℃最好,這裡現在已經17℃了對於紅酒來說溫度是偏高的。」
毛利蘭懵懵的點了點頭,這種事情仁科稔寫的書上面可沒有,也算是全新的知識了。
「警部,這裡有很多稀罕的酒呢!」白鳥任三郎看著前面的酒櫃轉過頭和目暮警官說道:「就連羅曼尼康帝這種酒都有啊!」
毛利小五郎也站到了白鳥任三郎身邊點頭,這裡對於他這個酒鬼來說簡直就是天堂啊!
「對了,旭先生告訴我讓我去取M18柜子上面的紅酒,那麼我先過去了。」澤木公平和眾人拉了聲招呼後向酒櫃裡面走去。
「我跟你一起去吧,還能有個照應。」種島修二跟在了澤木公平的身後,柯南則是像一個小跟屁蟲一樣跟著一起過來了。
三人按照柜子上面的指示牌來到了M18號酒櫃,就在種島修二和澤木公平毫無所察的往前走的時候,柯南看到了下面一根透明的魚線做成的機關!
「小心!!」
柯南喊的時候已經晚了,澤木公平剛好出發了這個機關!
種島修二敏捷的一側身還拉了澤木公平一把,但是弩箭還是十分準確的扎在了澤木公平的屁股上!
「嗷——」
這隻小弩箭好巧不巧的正中澤木公平被種島修二射中的傷口上,雙倍的疼痛讓澤木公平瞬間慘叫出聲,隨後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柯南被澤木公平悽慘的叫聲嚇了一大跳,好傢夥怎麼就叫的這麼悽厲呢,一個大男人的至於麼
聽到澤木公平的慘叫,在酒窖入口正在參觀的警察還有旭勝義邀請來的客人全都趕到了這裡。
看見澤木公平趴在地上屁股撅著,上面還插了一根弩箭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本來被襲擊是一件挺嚴肅的事情的,但是澤木公平這個樣子實在是讓大家嚴肅不起來啊
「噗嗤」種島修二終究是沒忍住不小心笑出聲了。
沒錯這個弩箭的角度正是種島修二調整的,最開始的時候這根弩箭發射的角度瞄準的是成年人的上半身,但是被種島修二調整成了這樣。
只是種島修二沒有想到,這支弩箭能剛好射中澤木公平原來手上的地方,這不就是二次受傷麼~
「你笑什麼?!」澤木公平咬著牙問道。
「沒那個,我想起高興的事情了」種島修二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我這你有什麼可高興的!!」
「那個,我家的小蘿莉考試考了滿分?」種島修二敷衍的一點都不走心隨後裝模作樣的問道:「那個,澤木先生要不我們先幫你處理一下?」
在場眾人聽到種島修二的提議後連忙點頭,這澤木先生的屁股上都開始流血了,不處理不行啊。
沒辦法,宍戶永明還有白鳥任三郎做了一個簡易的擔架把澤木公平抬回了餐廳里,這下子所有人都沒有喝酒的想法了。
毛利小五郎和白鳥任三郎幫著澤木公平處理傷口,毛利蘭找來了餐廳裡面的急救箱,還好藥品繃帶什麼的倒是都很充足。
「為什麼是數字八的澤木先生收到襲擊啊?」仁科稔心有餘悸的問道,明明襲擊才進行到9不是麼。
「恐怕那位旭勝義先生應該已經喪命了吧,不然的話為什麼到現在還不出現呢?」種島修二放下了手機,剛才他把旭勝義喪命的消息發給了鈴木史郎和高杉俊彥。
「那這麼說下一個就是我了?!」小山內奈奈不安的問道,澤木公平已經被襲擊完了,接下來可不就是輪到7的小山內奈奈了嗎!
「額小山內小姐啊,剛才我就一直想問,你的指甲是什麼新款式麼,怎麼感覺是夜光的呢?」種島修二看著小山內奈奈的指甲問道。
「誒?」小山內奈奈沒想到種島修二會問起她指甲的問題,低頭看了看後說道:「這是旭勝義先生送我的指甲油啊,所以我才帶了禮物來回禮的嘛。」
「不過夜光是怎麼回事?」
一直在默默關注著這邊的澤木公平聽到種島修二的問話之後咬牙暗恨,但是也沒辦法他現在這樣根本就沒辦法站起來行動。
原來計劃的殺人手法也要做出改變了,乾脆直接引爆炸彈讓這些人給他陪葬吧,尤其是那個該死的種島修二!!
雖然澤木公平下定了同歸於盡的決心,但是因為他正在被毛利小五郎和白鳥任三郎按著處理傷口,智能等處理完再做打算了。
白鳥任三郎快要處理完傷口的時候突然站了起來,對毛利小五郎道了聲歉,隨後來到了種島修二的身邊低聲問道:
「種島,那天的時候你應該是射中了犯人的臀部對吧,而且還是右臀?」
看來澤木公平臀部的傷口已經引起了白鳥任三郎的懷疑了,畢竟他屁股上的傷口一看就是這幾天剛受的傷。
而且警視廳也對各大小醫院發出了協查通知,一旦有臀部受傷的患者一定要第一時間聯繫警視廳。
澤木公平身上的傷口可不是貼一片創可貼就能好的小傷口,但是警視廳卻不知道他臀部受傷的消息。
一種解釋就是他自己一個人處理了傷口,但是基本上不可能,屁股上的傷看的都費勁自己怎麼處理。
第二種就是他找的地下診所治療的,可是他又不是黑社會,為什麼要去地下診所治療呢。
只能說明他受的傷見不得人!
「沒錯,應該是右臀,那天雖然里犯人有一段距離,但是他屁股上的箭傷應該不深但是也不淺。」
「只不過犯人的箭傷只靠著他自己是絕對沒有辦法治療的。」種島修二信誓旦旦的說道,對於自己射出去的箭造成什麼傷口種島修二再清楚不過了。